“那你的意思是,婴木林是在茶婆村中间?”
“中间也算不上,就是在村子里吧。”
听到佳佳这么说,邢乌桓一直紧皱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那就好,看来那些邪魔外道还没本事将里面的东西引出来。”
“什么东西?什么引出来?”
“这个稍后再说,你再看看这张照片,你刚才说,这是婴木林的入口地?”
邢乌桓又递过来那张佳佳开始认出来的照片,佳佳接过照片看了看,点了点头:
“对,这儿就是一条山路,是通往婴木林的,因为咱们茶婆村大大小小的山有几十上百座,而且那些山坡都极为陡峭,去某些地方就只能按照以前先辈们开垦出来的路走,婴木林就是这样,只有这一条路可走,这棵老梧桐作为界,上去了就是婴木林、”
“那你小时候去过里面没有?”
“那儿啊...”佳佳歪着头想了想,“小时候爷爷带着去过一回,当然,严格地说,是偷偷去过,小时候村里面就有各种关于婴木林的恐怖传说,别说小孩子,就是大人都不敢上去,我那天是放学后贪玩,和婷婷在田间采燕子花儿,然后就看到爷爷一个人拿着锄头往婴木林走,那时候小,不懂事,也想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只是当我们跟进去的时候就迷路了,我和婷婷还走散了,可能是那里面都是些参天老树,再加上天色已晚的原因吧,在里面什么都看不清楚,只知道里面的枯枝腐叶很多,踩着咔嚓咔嚓地作响,很是可怕。”
佳佳想起那时候的场景,不免打了个寒颤,紧了紧衣服。
“那后来呢?”魏无可有些等不及,连忙出言问道。
“后来的话,是爷爷找到了我们俩,将我们带了出来,狠狠滴骂了一顿,那天爷爷的心情好像不太好,一个人喝闷酒喝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出门上学的时候他还在喝。”
佳佳说着说着眼睛就有些红了,那时候的事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只有有爷爷在,那就是幸福的,
“那之后你们就再也没去过了对吧?”魏无可递过去一张纸巾,轻声问道。
“对,以后就再也没去过了。”佳佳点了点头,深呼吸调整了下心绪。
“那你还记不记得这是哪一年的事?”这时候,邢乌桓突然问道。
“哪一年?我想想,那时候我正上五年级,我们那边孩子都启蒙比较早,算起来应该是千禧年的时候吧。”
“千禧年。”邢乌桓反复念叨了好几遍,脸上写满了心事。“那一年,刚好是卫家最后一人去找了爷爷,那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又发生了什么事?”
邢乌桓自顾自地念叨着,陷入了沉思之中,见状,众人也没去打扰他,只是邢楠又从桌子上拿了十几张照片递给佳佳。
“你看看这儿是你们村子里的吗?”
佳佳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里面就要么就是些从没见过的长相怪异的花草,或者就是杂草丛生的小路,或者就是模糊不清地一片。
看了好一会儿,她摇了摇头,将照片递过去,“这里面的我好像都没见过。”
似乎早就知道了结果,邢楠脸上也没有露出太过失望的表情,只是点了点头,将照片又一张张地收到信封里,放回自己的包中。
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只是这种安静却让人如坐针毡一般,过了几分钟,佳佳强行压制住自己的紧张情绪,看着邢楠说道:
“对了,那个,开始你说,婷婷是自杀的,还是凶手,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事儿要说,还得从尸谏说起。”邢楠将东西放好了,点起了一支烟,“其实,这事儿还得从商朝说起,而且与当时的一代贤臣比干有关,往简单说,其实尸谏最开始,便是因他而起。原本纣王初登基之时,并非凶狠暴君,虽说他的德行比不过商汤,但武功谋略却是商朝开国以来,最为厉害的一代国君,本来商朝在他的统领下不说物阜民丰,至少他也不会成为亡国之君,只不过在纣王登基后不久,忽然性情大变,诛杀贤臣,亲近佞臣,皇叔比干良言相劝,反被纣王差点砍了头,后来皇叔比干遇到了一个山间野道,那人说了一种方法,说可以劝纣王回心转意。”
“那就是尸谏。传闻皇帝乃九五之尊,身怀九道玄黄之气,而将相乃臣位之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怀六道浩然之气,这尸谏便是以心做引以血为媒,以浩然之气干预玄黄之气,让皇帝回心转意。这对于贤臣良相而言,虽说残忍了一点,但对于江山社稷,对于万民福祉而言,却是有着极大裨益,所以这尸谏当时也并不让人生厌,只是后来,有邪魔歪道作祟,将六道浩然之气改为六缕初生之气,再然后再以最残忍的方式献祭自己,便能改变任何人的心意,而初生之气,便是小孩子的腹中精血,一缕便是一条命。”
邢楠说完这番话,刚好抽完整根烟,她用手捏熄了烟头,吐出一个烟圈,看了一眼邢晓珊,然后看着佳佳说道:
“开始听魏无可说,你朋友的死状和我以前接手的一个案子很像,最开始我只以为是某种邪恶的招魂术,但当他告诉我,你的朋友跪在一人头顶,直直地盯着那个人的时候我才醒悟,那可能就是尸谏了。我在来的时候特意去找人给我弄了一些关于婴木林的卫星图片,看风水布局,在婴木林,应该有一个将相墓,只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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