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格桑道:“……还是别打开了。”
“为何?”大季钟渊皱皱眉头。
“因为……因为……”顾格桑的视线飘忽,“我们的事可能和阿杀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后面的一句话有些难以启齿,说出来的一瞬间完全就是在打大季钟渊的脸,跟告诉大季钟渊她反感他只是单纯的从内心反感和其他事情无关没什么区别。
果然,不消一瞬间,本来的欣喜化为乌有。
大季钟渊在头套下的嘴角扬起又降下,降下又扬起了许久,最终还是苦笑了一声,“是,是这样吗?那是因为什么原因啊夫人,这个你问过灯灵大人了吗?”
“刚刚你不在的时候,我稍微的问了一下……但是,貌似没有记载,只说是心魔,让我自己去消化。”顾格桑很艰难的将这一句话说了出来。
还不如不说,完全是给了大季钟渊希望后又给了对方绝望。
“心魔?”大季钟渊复述了一遍。
“嗯……只说得靠自己。”
“怎么靠?”大季钟渊问道,语速有些快,快的让顾格桑有些反应不及。
“这,不知道。”顾格桑低下了头,她也不想因为这个来大季对方,“老公……你也别着急,我,我我们毕竟一直在一起,所以……所以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可能只是我个人方面的原因,等到这些日子过去后,可能就会好很多。”
后头的话说出口的一瞬间,顾格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安慰大季钟渊还是在进行自我安慰。
“嗯……好。”勉强的勾着嘴角笑了笑,其中的酸涩苦涩也只有大季钟渊自己知道,“那。那多谢灯灵大人了。”
瞥了灯灵大人一眼,他能说的也就这么多,剩下的大季钟渊也知道再强求也无用。
他再次看了沐晨和顾格桑一眼,准备离去。
顾格桑乖乖的跟到后头,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出门的那一瞬间,灯灵大人忽然又像想到了什么对顾格桑嘱咐道,“那个戒指,一定要好生保管?”
顾格桑不解的转过头去。
灯灵大人继续道,“里头存载的东西是那个叫阿杀的孩子唯一的良知,一旦这个东西丢了,并被有心人拿去使用,后果将会变得不堪设想。”
“……嗯。”点点头,顾格桑记住了,并且手也握紧了那个戒指。
这个就算不用灯灵大人说,顾格桑自己内心也知道该怎么做,这个戒指是阿杀唯一给她留下的东西,她绝对会奋力保护。
“还有。”灯灵大人又接着道,“如果这个戒指以后真的丢了,那么阿杀的存在将会是小世子殿下以后最大的敌人。”
他的语气充满着让人无法忽视的严峻,这还是顾格桑来到这儿这么久来,第一次看到灯灵大人这么严谨的态度。
“敌人?”扯扯嘴角,莫名被点名到的沐晨有些想发笑。
不过也难怪,他这次过来,本来就是陪同顾格桑来了解顾格桑心里的事,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被点名的一天,他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对未知的一切都保持一种新鲜感。
同时,他也遗传了大季钟渊的自信,十分之相信自己的能力,并且不容许任何人去否认他的能力。
但碍于顾格桑在场,他也不敢太过表现出自己的轻蔑之意,只得撇嘴道,“知道了,以后会小心的,不过我相信没有这个以后。”
“这可不是儿戏。”灯灵大人道,“小世子殿下,您是我们未来阴界的希望,老朽的话不会害了你。”
“知道了知道了。”一边说,一边沐晨打量着灯灵大人,因为他个子矮,灯灵大人又老是坐在最上头的一个蒲团上,所以他并没有看清对方的长相,现在对方下来了,沐晨又没有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只想着顾格桑的事,一瞬间也注意到了灯灵大人那随着语气一鼓一动的白色胡子。
沐晨年幼,心性不太稳定,他忽然很想向前拉扯一把这个老人的胡须,看看对方是什么反应。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这一点的沐晨像极了顾格桑,很多事情往往是后知后觉后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灯灵大人平常最在意自己的胡须,就像是一只猫一样,被拔了胡须无疑是动了他的命根,更别说沐晨的力气还十分之大,就差直接拔下来。
大季钟渊见此皱了皱眉头,他本来心思就因顾格桑而烦躁,沐晨还专门给他找事情做,当即就想训斥对方让对方别胡闹。
沐晨愣愣的想收回手,可惜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大季钟渊要捉他,他连忙就是把松了的手再次抓上去,抓着灯灵大人的胡须跳到了《鬼神万事录》所放置的烛台上,这烛台布置十分巧妙,火的位置也放的很是精准。
偏偏很多时候,越是精准的东西越由不得旁人半分染指。
沐晨这不动还好,一动,烛台上的火又了便宜,不消一瞬,这火势就已经蔓延到了《鬼神万事录》身上。
这一闹着实把顾格桑吓得不轻,还好顾格桑反应的快,马上就是使出了召水术,立马把蔓延的火势给冲的一干二净。
然动作再快已经来不及了,虽说《鬼神万事录》并没有烧到具体的内容,边边角角也已经收到了残害,这是阴界历年以来的宝物,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马上禀告上头,意识到自己大事不好的沐晨想逃跑,还没动辄几步,包括大季钟渊在内的范围内,已经从天而降一个铁制的牢笼将他们死死困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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