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顾格桑便和大季钟渊一起回了家。
有将近十天半个月未踏足这里,这次重新回来,扫视周围一圈,顾格桑居然对这里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种陌生感。
奇怪……
顾格桑不由得在心里感慨,明明周围的东西都没怎么变,那股陌生感是怎么出现的?
“怎么了?”看顾格桑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大季钟渊忍不住问道。
顾格桑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没……什么。”
大季钟渊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还说没什么,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呃……”顾格桑摸摸自己的脸,“很难看吗?”
“到底怎么了?”大季钟渊的眸子阴沉了下去。
他不希望顾格桑在这种事情上对他有所隐瞒。
“也不是什么大事……”顾格桑抓抓后脑勺,在想如何措辞,“就是可能是在外头待久了,猛的回来觉得家的味道变了。”
听完这句话后,大季钟渊松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
他道:“这就请夫人放心吧,你身上寄居着一个从未来过这儿的灵魂,一时之间气息感知失败也是寻常事,不过你不说,本王倒还真没想起还有这件事,除了阿杀之外,夫人身上的那个麻烦,还得尽快解决掉。”
“麻烦?”听到大季钟渊这话的忘川抽了抽嘴角,在顾格桑脑海一阵抓狂,“他在说孤是麻烦?!也不想想没有孤,你搞不好还真就死在忘川河了,这人非但不对孤感激涕淋,还说孤是麻烦!?”
顾格桑面对两面夹击,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选择沉默。
忽然想到什么,顾格桑问到忘川道,“不过我老公的话说的也在理,忘川,你不也想赶紧获得自由吗?总不可能真的一辈子就寄居在我身上,既然想获得自由,那么在这之前,你应该也翻阅过相关书籍才对,有没有你觉得可靠的办法让我们帮你一试?”
反正现如今阿杀的事情还在调查中。
昀出一点时间把忘川的事情解决掉也好,总不至于将事情全部堆积在最后,紧接着每件事接踵而来,打谷歌所以一个措不及防的好。
“孤那时被困在彼岸花那儿,哪有时间翻阅什么相关书籍。”忘川却觉得顾格桑怕不是在跟他说笑,“要是孤真的知道,就不会选择你来当孤的载体了。”
这语气中,顾格桑隐隐约约还听出了几分些许的嫌弃。
顾格桑有些汗颜,之前这人明明还说她与他气息相似,有缘来着,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还没到顾格桑继续在心里反驳忘川。
大季钟渊熟悉的声音又在一旁响起,大季钟渊的声音略微有些不悦,“夫人你一个人愣着站在原地做什么,本王叫你好多声你都没有回应。”
“我……”顾格桑开了个口,话还未说全,就已经被大季钟渊接下来的话补齐。
“你不会又在和那个寄居在你身体的灵体说话吧?”眯了眯眸子,大季钟渊的眼神暗了暗,“夫人,当着本王的面和别的男人窃窃私语,未免也有些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欲哭无泪的顾格桑:“……”
这算什么?
借题发挥吗?
以前怎么不见大季钟渊这么小肚鸡肠,好吧,其实回过神来一想,大季钟渊还真不是就这一次小肚鸡肠过,之前几乎是个雄性生物靠近顾格桑,都会让大季钟渊在一旁吃味。
“别一口一个灵体,孤唤做忘川。”另一边,忘川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顾格桑心里腹诽道,“你家男人对前辈就是如此不礼貌的吗?孤在忘川河呼风唤雨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干咳几声,顾格桑清了清嗓子,她决定跳过这个话题,不再管这两个男人无聊的争执,她道,“老公既然你也希望灵体赶紧离开我的身边,那你有没有好的法子放他出来?”
大季家族的珍宝法器数不胜数,对这方面的资料应该也会有记载才是。
沉吟了一会儿,虽然大季钟渊很不满意顾格桑这幅转移话题的态度,但也不得不说,现在这个情况确实得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掉。
眼前的问题不解决,那个灵体横在他和顾格桑中间,让他想做些什么,都觉得困难。
想了一会儿,大季钟渊吐出三个字:“驭鬼术。”
“驭鬼术?”眨眨眼,对这个词顾格桑莫名的有些不明觉厉。
“听过这个词吗?”大季钟渊对顾格桑转头问道。
摇摇头,顾格桑老老实实道,“没听过。”
说完后仔细一想顾格桑又觉得其实并不是没听过,毕竟这个名字落入耳中那一刻有一股莫名的耳熟。
但具体怎么做有什么要求该如何弄,顾格桑则是完全的一窍不通。
“哼。”忘川听到后,在顾格桑脑海冷哼一声,“这小子是打算让孤再次修炼鬼体吗?顺便还想让孤与你结成契约,成为你的一件法器,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什么?”迷迷糊糊的顾格桑没听懂忘川这句话的意思。
再一抬头,那边的大季钟渊已经开始兀自对顾格桑解释,“驭鬼术,顾名思义,就是让散去的魂魄重新凝聚在一起再以一个新的鬼体重生,这种一开始大部分没有实体,需要主人的气息牵引,但怎么说也不需要再寄居在主人身上,等到成为鬼体后,主人可以随便驾驭,随便驱使对方,让对方的鬼体随时变化成各种形态,宠物也好,武器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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