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岂能都如你意。
跪在地上还没有被鬼侍卫拖走的祝宜幽幽的想。
旁边的山杏看鬼神娘娘马上就要火山爆发的状态,忙不迭地插一句,“娘娘和王妃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大家庭好,出发点都是好的,不要因为误会伤了和气呀,何况今天还是鬼神大人的寿辰吉日……”
鬼神娘娘一记眼刀横过来,山杏立马转了话锋,忙走过去拉住顾格桑,扯她一起朝鬼神娘娘下跪。
“娘娘,您看王妃知错了,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她吧。”
顾格桑被山杏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但有一点她还是很清楚的——她没有错,她也不打算对鬼神娘娘下跪!
所以,顾格桑很不客气的甩开了山杏的手。
顾格桑是以灵识存在,山杏是鬼魂,两方其实都只能勉为其难的感受到对方,并不能产生多大的伤害力。可是就是顾格桑这么一甩,山杏却好像受了巨大推力似的,跌向旁边。
“演得真像!但是让人恶心!”
顾格桑决定再也不卖给任何人面子,既然这里这么容不下她,她走就是了!
说完后,她当真甩脸就走。
鬼神娘娘气得颤颤,同时又觉得这是一个灭顾格桑威风的好机会,刚欲开口,却听见大季钟渊一声怒喝,“顾格桑你给我站住!”
顾格桑适才还觉得自己做的都是对的,可是在觉察到大季钟渊的愤怒时,她忽然又怂了。
她终归是不想惹他生气的。
古往今来,婆媳关系处理得不好,最受气的还是夹在中间那个又是老公又是儿子的男人。
其实仔细想想,大季钟渊对她一直都很好,小心呵护,宽容忍让,还特别有耐心,可以说让她达到了物质和精神的双项满足。
然而她现在被别人稍微一激怒就翻脸不认人,留下烂摊子给谁收拾?还不是大季钟渊收拾。
谁会因为她的甩脸离开而面上无光,还是大季钟渊。
想到这里,顾格桑都已经彻底没脾气了,转头准备对大季钟渊道歉。
“老公,我——”
“能看到我们桑桑翅膀终于长硬的这天,本王很高兴,发自内心的高兴。”大季钟渊目光里的疼爱都快要溢出来了,他走到顾格桑面前,紧紧拉住她的手,把她又白又嫩的小爪子团进自己掌心之中,“及至上次你和本王斗气时,本王早前植入你体内的增益之气已经全部耗尽。也就是说,今日你大动肝火并且跟山杏翻脸,全都是你真实的情绪,而没有受到任何外力的影响。”
说到这里,大季钟渊特别认真的转头看向鬼神娘娘,“母后不知道吧,我们桑桑原先是个胆小隐忍的人。儿臣了解她此种性格后,一直觉得怕事、遇事瑟缩胆怯是完全不符合我们大季氏千百年来的精神面貌和思想追求的,因而生出了一定要改掉桑桑本来的性格的念头。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人的性格先天生,后天长,哪是儿臣一时间就可以扭转过来的?所以儿臣以为,要很久知道才能见到一个敢于为自己的真实心情发声的桑桑。然而没想到,桑桑超出儿臣的预期太多太多!”
大季钟渊说得情真意切,一时间,连顾格桑都被他感动了。
鬼神娘娘一开始看大季钟渊吼顾格桑,还觉得儿子是向着自己的。
等他这番话说完,鬼神娘娘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
“儿臣知道,母后宽厚大量,善解人意,从不是那喜欢斤斤计较,听风信雨的人。母后和桑桑之间的误会,也大抵是因为接触得少,加上有人居心叵测在其中挑拨作梗才导致的。对于儿臣而言,母后依旧是仁慈的母后,桑桑也是逐渐长大,并且会越来越懂事的佳妻,儿臣了解你们,懂你们,所以比任何人都要看得清楚。
“倘若你们不信别人,我的话,你们总归是相信的吧?你们都是我至亲之人,我最不愿意看到你们产生矛盾。”
待大季钟渊彻底说完,刚刚现场还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缓和成一派温情,仿佛一切的误会都是黄粱一梦,谁的心里都没有隔阂。
为了这次鬼神大人寿辰而特意新配了一副阳界时髦眼镜的执雷,郑重地把眼镜框往上推了推。
他看向大季钟渊的目光里毫不掩饰敬佩。
原来夜王殿下口才这么好!要知道,这可是沉睡了三百多年的鬼灵!而他才是潜心研究了人类和鬼灵文明上百年的智者鬼灵。现在两相一比较,执雷明白了什么叫做“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夜王的天资简直是一般人所无法超越的。
大季钟渊自然不知道执雷默默在心里把他看成了神,他看向鬼神娘娘,等着她发话。
山杏也被大季钟渊的魅力深深折服,可是眼下还不是她臣服于这个男人的好时机。
发觉鬼神娘娘面色依旧不善,山杏心道是自己还有机会,忙碎步来到鬼神娘娘身边。
“娘娘,方才我是不小心站稳的,和王妃无关。若不是刚才的误会,娘娘也必定不会觉得王妃是有意冲撞。说来说去,一切都是我不小心犯下的错,娘娘要责罚,就责罚我吧……”
“今日是父王寿辰,本王本不想处置任何人,但是你这个女人!——”大季钟渊怒发冲冠,深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令鬼灵害怕的幽紫火焰,“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带节奏,巧言令色哄骗本王母后,又屡次设计抹黑桑桑,居心不良,城府太深!鬼神殿绝对容不下你这样心术不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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