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总会发生在我们觉得没有意外的时候
这是一个委婉的女人,就连生气的时候都没人能否认这点,就算她前脚来一句去ni妈的,后脚估计你还得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美女,无论在那里都是稀缺资源。她能活在这剩下的五十人之中,并且毫发无伤有三点原因。一,她的身边总有那舍命护花的门人;二,她的身前总是些没办法狠心摧花的敌人;三,她叫“鹤舞”,是个大大的名人,不同于一张老脸的臭名昭昭,她的名气来源于她的美貌,她的才气,她的武功,样样拔尖,门门拉风。
优秀的女人身后总有一群优秀的或是自以为优秀的男人,甭管你是啥花,只要够香,就会招蜂引蝶。因此一个以她的名字命名的帮派应允而生,就叫鹤舞盟。盟里的几个高层全是她的仰慕者,为什么没有出现醋海生波,众人反目呢?那是因为这几位仰慕者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她不属于我。那感情就如同粉丝之于明星,小意的呵护着,无怨的注视着,你还别说这叫贱,喜欢到了骨子里,人就难免这德行。
这女人从战斗开始就一直沉默着,她那种就连动极也宛如处子的淡然,自然而然的就感染着身边的人,这玩家这块就数她身边最安静。
这一刻这仿佛小白花似的女子忽然出言挑衅,让身边的人不由得诧异。那家伙张嘴就回骂了过来:“大爷我……”话说完,却是在纷乱的人群里见到了那个三分煞气,三分不屑,四分冷艳的女子,一时间不知何故,却是说不下去了。
这家伙临战走神,对面崆峒玩家却是恨他满嘴喷粪,见他那傻样那还不抓紧机会,一刀过去,那大好头颅便似无人要的垃圾,落地而去。
不远处花荣瞧得始末,哈哈大笑之后又有点不满,对身边那位长得并不猥琐的时迁说道:“这青面兽杨志也算死得郁闷啊,也不知道大哥那里找来些滥竽充数的家伙,平时凑就丢一百零单八将的威风。”
那时迁顶着个和造型完全不符的小帽,瘪瘪嘴不以为然的说:“你当一百零八人好凑啊,比你当然不如,可是比普通玩家却强了不少,不当家不知道人才难得,你当是米缸里的米粒啊,一抓一把。”
花荣笑笑了事,看着那边的对峙,忍不住眉头一皱:“你说我该不该分点人手出来帮帮那边啊?”
时迁也仔细打量了一下,考虑后说:“我看不用了吧,看见他们手里拿的东西没,一看就是歹毒暗器,n都顾忌,我们过去添乱了吧,就让他们那么王八看绿豆似的耗着,我们加紧时间清理这边。”说完斜眼一看花荣,“我说你倒是抽冷子继续射啊,你当你是监工的啊。”
花荣哈哈一笑:“总揽全局知道不,你给我滚到伤员那边去吧,唧唧歪歪的。”说完一指身后横七竖八的或躺或站着二十多个失去战斗力的伤员。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注意起战况来,人太多,崆峒的玩家被围在中间,以至于都少有出手的机会。崆峒玩家也学聪明了,不干那高来高去的勾当。花荣看了一会儿眼神不由自主的定在了人群中隐隐绰绰的鹤舞身上,“小时啊,这女人当得起天之娇女四字啊,你说到底啥样的男人才能配上她啊?”说完没见回声,侧头一看时迁已经大字形的摆在了地上,腰间的伤口宛自咕嘟咕嘟的冒着血泡,却原来是这时迁没了痛觉,退下来看看说说的以至于忘记了有伤这事儿,等想起的时候已经失血过多,躺了。
“二百五。”花荣踹了时迁的尸体一脚,“让你丫开一点痛觉系统你不信,否则那有这样的乌龙。”
玩家这边崆峒的败势明显,十八罗汉也出现了伤亡,被迫和崆峒玩家和在了一处,场子里只剩下不到四十人,越发显得对方人多势众。大家都还在努力的抵抗着,当死不再是人生最后的结局的时候,面子就成了最重要的事情,谁也不肯就此罢休。
那花荣看了一会儿忽然咬牙喝道:“大家麻利点,早点收工,别光顾着怜香惜玉了。”
鹤舞冷冷一笑扬声说:“莫非你以为就这么赢定了?”
花荣看着女人好奇的问:“怎么着?都这副田地了,难不成还能有啥闪失?”
鹤舞没回答,只是对身边的同伴们说:“大家再坚持一会儿,胜利就是我们的了。”言辞之间如此坚定,倒是让花荣猜疑起来。败象已露,这般鼓舞人心效果不大啊,为何呢?
十八罗汉已经只剩十一人了,老大瞧着不远处的花荣,满心的厌恶。那个悠闲的的家伙的存在很容易让他想起自己的亲历亲为,浴血奋战,衣衫褴褛。这不是老大该做的事。
此刻再一听边上的女人那貌似鼓舞人心的话,心里忽然觉得自己失落了,他们都像老大,那我算什么?一时间又觉得自己有点傻,为了感受下气氛,显现自己名声,死气白咧的找师叔要来这差事,结果弄到现在名声未显,累的和狗一样,还挂了七个兄弟,再过一会儿估计还得全部躺下,实在是真真正正的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这般想来心中郁堵,心中恨了,也没管对方两人递来的一刀一棍,踏近一步,双掌运起降龙伏象功,一招推门望月,左右两人当胸一人一下,呯呯俩声巨响,当场掌毙二人。俩人尸体飞了出去,撞得后面玩家东倒西歪,惊叫连连。崆峒玩家见己方有人发威,顿时气势一涨,居然压得对方后退几步。
老大一时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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