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意思?!”
不知道怎么了,梅良瑜看见这两句话,心里隐隐的不安,宽爷的卦言,他知道的,没有一个没有应验过。
而现在……
“没有什么意思,给你看看罢了,能不能看得出来,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这是天机,只能自己悟。”
宽爷的卦,只管算,不管解,这他是知道的,但是今日这卦言,也着实是诡异了些。
大邪大恶,圣女远东南。
圣女,是莫然,但是远东南是什么意思,是让她远去东南还是远离东南,那个大邪大恶的人又是谁?
“宽爷示下,此事非同小可,牵连事大,如果能够出言指点一二,良瑜不胜感激。”
梅良瑜弯着腰向宽爷作了个揖。
他把自己已经放到很低了,他现在可是支族的首领,北夏的北庆王,手握一方大权,让他作揖,还真的大礼了。
“我还用得着你感激!”
宽爷起身靠到了桌子上,就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他就已经是憋的满脸通红,胸膛也是不断的起伏,呼吸急促。
“支族是败在你手里的,要不是你,天象怎么可能改变!你以为那么多年,我就甘心屈居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人下面?!那是天象!天象不可违!”
梅良瑜知道,之前宽爷就与他说过,支族之所以要一直在外安营,不能回波弋国一步,就是因为二者虽然说是一族,但是天生相克,不能同一人领袖。
而他不信,偏偏就要逆天而行。
所以从他把支族首领的位置抢到手里之后,天象就发生了改变,之前一直是相安无事的两颗灾星,现在正在慢慢的靠近。
这就是大凶的前兆。
“宽爷,我不信什么天象,既然良瑜一手促成,那也就由良瑜把这什么劳什子天象也给破了!”
他从小就是不信这些的,虽然宽爷一直教导他要敬畏神灵天象,但是在他眼里,这一切都是工具,都是达成他目的的工具。
“你!你啊!你这样会触怒上天的,圣女的结果就是最好的证明!”
提到莫然,他才是真正的有了害怕的感觉。
“莫然会怎么样?!”
宽爷面色灰暗,他知道现在根本拦不住他的筹划了,也心疼,心疼支族,狐族,就会从此落寞了。
“圣女,会去她该去的地方,她有她自己的责任,总有一天,她需要承担她的责任。”
这句话说了和没说一样,狐族的大长老也说什么莫然在狐族可善,按道理说莫然不会有事情的,但是宽爷的话又让他心生忧惧。
“她需要做什么,我去替她做!”
梅良瑜说这话也是真心的,这么多年了,他都一直在心机筹划中过日子,遇到莫然,也总算是有了不一样的事。
“你?你不行,他也不行,谁也不行,只能说,这是天意啊,天意该如此......”
“你说啊,到底要她干什么?!”
宽爷一直说些什么有的没的的,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也安定不下来,宽爷越说他越害怕。
“不过.......”
“她不会死的,也不会有事的,死的会是别人。”
别人?别人他不关心,只要是莫然没有事情,是谁他也不在乎。
现在的他还不知道,宽爷口中的别人,或许并不是一个人......
皇宫内院
卿俪宫里
“放我出去.....出去....”
莫然喊了一下午,早就是没有力气了,病怏怏的靠在门上,还有着一丝希望宫泽坤会来给她开门。
“娘娘,您别喊了,嗓子都哑了,还是来吃些东西吧。”
岑儿也被关了进来,不过宫泽坤还算是没有赶尽杀绝,份例还是从前一样的,也没有什么偷工减料之类的事情。
看起来就和往常一样的。
“岑儿。”
这样的沙哑的声音,岑儿真的是听着就心疼,娘娘怎么那么命苦,这好日子还没有过几天的,就又被禁足了。
“娘娘吩咐,奴婢听命。”
“岑儿,你去看看我让你放的那只簪子,还在不在。”
岑儿觉得很是奇怪,这个时候娘娘还有心思管着一只簪子,不过这也好,总比一直自怨自艾的好。
“是,娘娘。”
岑儿径直走到了梳妆台的前面,打开最下面的盒子,果不然,那只簪子还在好好的在里面呆着呢。
“娘娘,簪子在呢,娘娘是想要戴吗?”
莫然听见岑儿说的这话,也算是真的明白了,这就是一场戏,一场看着她是怎么被从高台摔下来的戏。
“拿来吧。”
有些事,也是真的该考虑一些了。
“岑儿,扶我起来。”
在地上坐了太长的时间,起来的时候,腿都有些微微的打颤,但是她一点儿也不在乎了。
“娘娘,先用膳吧,一会儿就凉了。”
她看着满桌的菜,各个都是她平日里爱吃的。
吃,为什么不吃,胃满了,心才不会空,吃吧,吃饱了就什么都不想了,管他什么皇上天子的。
“岑儿,坐下一起吃,只剩下咱们了,还拘着什么礼,坐下,陪我一起吃。”
“娘娘......”
岑儿觉得现在的娘娘有些奇怪,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说话都和刚才不一样了。
虽然有了些精神,但看着怎么就那么心酸呢。
“坐下。”
岑儿坐到了她的对面,也拿起了碗筷。
“岑儿,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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