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昏迷了四天,宫中的流言越传越离谱。
有说俪妃是自裁以谢罪,但皇上念及旧情把她救下来的,也有说是庭妃对她下毒一事怀恨在心,反过来教训她的。
但不管是哪一个,皇子的毒是俪妃下的这件事在宫里每个人心里是认定的了。
“你不是说莫然几天就会醒的吗?!她为什么现在还在昏迷!”
宫泽坤暴躁的冲着姬彦青吼道,差点就把手里的茶杯扔了过去。
他这几天一直在卿俪宫里待着,连上朝都减免了,只派人把折子送来卿俪宫批奏。
朝中大臣因为这件事还腹诽了俪妃一顿,觉得她果不然担得起“狐妃”这个名号。
梅良瑜自然也是听到这个的。
“她不愿意醒就不醒,我也没有办法。”
相比之下,姬彦青就显得冷静的多。
“难道她要是一直不愿意醒,还就要昏迷一辈子了?!”
宫泽坤看不惯他现在这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气的头上青筋都鼓了起来。
“你做了让她不愿意醒过来的事情,还想怎么样?让她醒来之后继续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假心假意的对她吗?”
“朕说了!朕没有!庭妃复位于她没有威胁,只是给祈儿一个正经的身份而已,难道朕要让一个官女子生的孩子在宫学里修习吗?!”
宫泽坤这几天已经说了好多次庭妃复位的原因,可是姬彦青油米不进,不听他任何解释。
“你是皇帝,你做什么没有道理,你做的任何任何事情都带动着整个皇宫对亦欢的看法,最后受罪的还不是她吗!?”
宫泽坤有心再为自己辩解,可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姬彦青说的句句在理,帝王心难测,整个北夏,不会探测他心思的人,怕只有莫然了。
宫里哪个人不是看他脸色,该说什么不说什么,都是他一个眼神可以震慑的。
这次突然复了庭妃的位,皇宫里的人猜测纷纭,都觉得是不是俪妃不得圣心了,皇上才会把下毒的庭妃复位。
“怎么?说不出来了吗?”
姬彦青不打算放过他,还是句句紧逼。
“彦青,朕不是故意的,朕以后会对莫然好的,朕会立……”
“立她为后,不纳后宫,事事以她为先。我说宫泽坤你是不是每次都是这一套说辞?”
宫泽坤被这话噎住了。
当初为了莫然重生一事,自己确实也说过这句话。
但不管是当时还是现在,自己都是真心实意的说出来了,他是真的想过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纳后宫的。
即便现在纳了后宫,除了莫然和庭妃,他也是没有去过其它宫里一次,都只是名义上的妃子而已。
“朕.....会给她交代的。”
“希望你的交代,亦欢她可以活着看见,而不是现在这样昏迷不醒。”
“如果可以,朕希望现在躺在那里不死不活的人,是我。”
宫泽坤没了刚才的激慨,一脸颓废的模样,下颌上的胡子也因为几天没有刮冒出青色的胡茬。
眼圈泛着红,一看就是几天没有睡过好觉的。
更别说是一身衣袍了,原本明黄色的威风凛凛的龙袍,现在满是褶皱,显得落魄非常。
姬彦青其实对他这几天的所作所为是看在眼里的,就是不甘心亦欢一个那么好的人,来北夏才半年就成了这个样子。
“你,不要给我机会带她回狐族,你知道的,我有这个本事把她从你身边带走。”
要不是之前收到亦欢传来的书信,他是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就松口原谅他的。
这是他给宫泽坤的最后通碟,但也同时给了他被原谅的机会。
“谢谢你。”
这句是真心的,宫泽坤知道如果姬彦青执意带走她,自己怕是拦不住的,毕竟狐族几千年的根基实在是可怕,他了解的只怕是九牛一毛。
姬彦青不想再和他掰扯下去了,这几天对他折磨的也够多的了,亦欢也快醒了,他也该回去了,司清歌还在驿馆等着亦欢的消息呢。
这几天留她一个人在驿馆里,不知道有没有惹出什么乱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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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用汤羹,再不用就凉了。”
宫泽坤抽着午膳的时间回上书房处理一些事情,明明吩咐了不需要人伺候,一名宫女却是大胆的端了汤羹上来。
“下去!朕不是吩咐过没叫不许进来的吗?!”
他长袖一挥,把汤羹的碗掀翻在地,滚落到台阶下面。
“皇上恕罪,臣.....奴婢这就收拾,皇上恕罪。”
他摆摆手示意她快些收拾,突然觉得这个声音那么耳熟,下意识低头一看。
“你怎么来了?”
看见是庭妃,他的眉头不免一皱,这个时候他还不想见到她,毕竟就是因为给她复位,莫然才会受了刺激昏迷不醒。
“回皇上,臣妾听李公公说皇上这几天膳食都没怎么用,担心皇上的身子,这才来给皇上送碗汤羹。”
“送汤就送,扮成这个样子做什么!”
庭妃穿着宫女服,一脸惶恐的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样子,一副花容月貌在此情此景下更显的楚楚可怜。
“臣妾怕耽误皇上处理政事,这才想扮成宫女,送碗汤就走。”
不知道怎么得,这几次一见庭妃,他就觉得莫名的躁动,总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脑海里出现的也是庭妃的模样。
“起来回话。”
“是,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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