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看到的,我对她的好,只是因为愧疚,毕竟是我把她带进这个宫院里来,我无法给她像你一样的爱,只能保她在宫里衣食无忧,金银富贵。”
“可我爱你呀,莫然,亦欢,心里一直有着你,除非把心剖开,不然你会一直在里面。”
“莫然,你太倔强了,倔到有些事情我不敢对你说,你不会懂,可你要记住一件事。”
“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然儿,这个心里都有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缓慢的在这个深夜中一个字一个字的从莫然的耳朵里刺进心里。
这是他的解释,是一个皇上对宠妃的解释,也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解释。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她的心里被激起一层层的浪底,冲蚀着她本就不堪一击的心房。
像是流星易逝,但留韵悠长,她良久没有睡着。
直到听到宫泽坤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又一个早上到了。
她这才睁开被泪水模糊了的眼睛,昨晚的每一个字都在她心上砸出一个洞,到最后千疮百孔。
岑儿照例来叫莫然起床,叫了两声没有应,她却发现了莫然的异样。
“娘娘?您醒了吗?”
她站在帐子外面,虽然看不见里面的人,但隐约听见了低声地抽泣。
“娘娘,您现在起吗?奴婢给您传早膳吧。”
“岑儿,我要洗脸。”
帐子里的声音嘶哑而又带着满满的疲倦。
莫然收拾的很快,但因为未施粉黛,红肿的眼镜和憔悴的面容,这样的她就好像是经历一场劫难一般。
而后的两天,宫泽坤像是故意要晾着她一样,一次卿俪宫也没来,也没派人来过,连一句话也没有。
起初她还能坦然接受,到后来就是心慌紧张,甚至是有些害怕。
怕君恩不在。
怕他的厌烦,那天他说的每一句话其实她都懂,但还是怕。
可能是身为女子的不安。
而在正元殿里焦头烂额的宫泽坤,并没有想要故意的不去理会莫然。
距皇子中毒已经有了六七天,可连一个有嫌疑的人都没找到。
负责搜查的莫南,也是一无所获。
“皇上,末将已经奉命搜查后宫两次,可是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宫泽坤在案旁凝眉沉思,莫南的能力他是相信的,若是连他也没有找出来,那可能宫里已经没有那个人了。
“好,朕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朕再传召你来。”
“是,皇上。”
莫南还没走出上书房,何淮就带着一个人进来了,面色甚是不善。
“莫将军也在,正好,省的老臣再跑一趟了。”
莫南闻言也停下了脚步。
“参见皇上,东南苏漓王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和何淮一起来的人是苏漓王,众多属国中、财力最是雄厚的一国,与北夏有数不清的商业互贸,且何家与其素有来往。
“苏漓王有礼了,平身赐座。”
“皇上,苏漓王此番前来,是想与我们北夏签订十万两黄金的采买条例,这可是北夏充实国库的好机会。”
原本还在因为祈儿中毒的事情烦心的事情,一听这话也是立马来了精神。
北夏之前夺位内战,军饷开销巨大,现在国库空虚,要是能与东南签署这个条例,除了再有大战发生,那至少五年内不必为国库发愁。
“苏漓王当真有此意?那朕安排户部的人,朝贺之后与苏漓王洽谈条例事宜。”
“皇上不必如此,本王与何大人相识已久,彼此熟悉,由何大人与本王详谈甚为合适。”
这话虽然听着也是可以的,但宫泽坤还是不想让何淮与东南有太过密切的来往。
“这于理不合,苏漓王还是与户部详谈更为妥帖。”
“皇上,我东南不缺黄金,也不是非要北夏的东西不可,本王之所以来此,也是应了何大人的邀约,还望皇上能够准许。”
前半句威胁,后半句礼遇,这个苏漓王也不是好欺负的。
户部,没有何淮的人在里面,所以他才说了要户部去谈,这苏漓王竟直接要何淮,可他也不能不答应。
“这样吧,苏漓王,朕安排户部与大司马一起详谈条例事宜,大司马制定一下大的规章,剩下的交给户部忙去就好。”
只是朋友一同详谈,是他能做的最大让步。
要是苏漓王继续坚持,北夏也不缺他这一个互贸。
不过好在苏漓王点了点头应下了。
“朝贺还要几天,苏漓王可以好好享受北夏的人土风情,朕安排人带你去京城近郊看看,那里风景极为不错。”
“多谢皇上。”
事情说完了,但这里人却没有要走的迹象。
何淮转身面向了莫南,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莫南听了眼睛瞪的像牛眼一样,伸手就想打他,还是忍住了。
“皇上,老臣多嘴问一句,大皇子中毒的事情,皇上查的怎么样了?”
“这件事朕交给莫南去办了,你可以听他说说。”
莫南得了吩咐,忍住心里的火躁,也就开始向何淮说起来。
“是,皇上。大司马,我在宫里每一处都搜查过了,并没有什么有嫌疑的。”
何淮像是不甘心一样,又问了一遍。
“莫将军是真的好好搜查了吗?”
“那是自然,难道大司马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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