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实在没有办法,唯有一再地哄。
月嫂把换洗的衣物拿了过来,一并带来的,还有一些汤水饭菜。
她实在没有什么胃口,就让月嫂搁在一边,继续坐在床边守着小米粒,半步都不肯离开。
之后,陌宛打来电话告诉她,容家没有人在,她拍了很久的门,甚至还问过邻居了,邻居们说,自早上容寇北出门以后,就没再回来过。
也就是说,没人知道容寇北和冉馨月到底去了哪里。
虽然她没有说,但陌宛还是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便打来电话说让景卿去找。她道了声谢,陌宛又问了她现在在哪,她犹豫了下,到底还是将自己正身处在医院的事告诉了她。
没过多久,陌宛便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她猛地推开门,看见小米粒躺在病床上,而她一脸的憔悴,她不由得惊呼出声。
“这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
月嫂识相退出病房,陌宛走了过去,看见小米粒睡得正沉,便放轻了声音。
“浅浅,出了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天啊!小米粒没事吧?这次刚刚出院多久,又住进来了啊……”
陌宛一脸担忧地看着孩子,而后抬起头看着她。
容浅用轻描淡写的语气简单地说了一下,大意便是冉馨月不小心撞倒了抱着小米粒的月嫂,导致小米粒摔在了地上。不过幸好,医生也说了没什么大碍,至于容母冉馨月出轨的事,她并没有提起。
听见她的话后,陌宛环视了一周。
“楚奚呢?他怎么不在?”
她说完这话以后,明显看见容浅的身子猛地一僵。
她立即便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蹙着眉头瞅着她。
但偏偏,容浅偏过了脸,一句话也没说。
陌宛余光瞥见了旁边原封未动的保温瓶,知道她铁定是因为担心小米粒的事而没有吃过东西,这都下午了,她不吃东西怎么行?
她脑筋一转,把月嫂给唤了进来,然后对着容浅开口。
“哎,我还没吃午饭呢,肚子饿死了!浅浅,你就陪我到附近去吃点东西吧!”
她满眼期待地望着她,容浅的神色显得有些迟疑,陌宛可管不了这么多,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她可要替她爱惜,所以,没有多想,就走过去扯起了她的手。
“走吧!不许拒绝我啊!”
然后,就拉着她往外走。
当两人走进了电梯,容浅的眉头仍然没有松开过,她瞥了一眼,用比较轻快的语气开口。
“有月嫂在,你就别担心了!你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顾好,怎么能好好照顾小米粒呢?”
容浅知道她这是在担心自己,因此,也没再说些什么。
两人就近找了一间餐厅,由于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店里的人很少,她们随意地点了几道菜,没有等太久,菜便上齐了。
陌宛用筷子夹了点牛肉放到她的碗里,出言相劝。
“吃一点吧!你总不至于想看到我用塞的来喂你吧?”
容浅有些无奈,只能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其实,她也明白,她得照顾好自己,才能照顾小米粒,只是,看见小米粒病殃殃地躺在病床上,再美味的佳肴,她都提不起兴趣。
陌宛嚼着嘴里的食物,抬起头看着坐在对面的容浅。
在她走进病房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发现好友的眼眶有些红,一看就知道是哭过。
她身为她的好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自然也明白,她虽担心着小米粒的事,也有什么事在隐瞒着,而这隐瞒的事,很大的可能是与那个没有出现的男人有关。
她把嚼烂的食物吞下,试探性地哼声。
“浅浅,你和楚奚吵架了,对吧?”
她可以明显地看到,容浅拿着筷子的手因为她的这一番话而一顿。
她便更加笃定了心中的想法。
“有古云,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不过,我看你们这应该不是普通的吵架。毕竟小米粒也是他的儿子,他再怎么跟你吵,也不至于把你一个人丢在医院里。”
容浅垂着眼眸,看着自己面前的菜,声音有些低。
“陌宛,她……回来了。”
“她?”
陌宛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听懂,再仔细看看她的表情,一个不可能的想法突然浮上心头。
随即,她瞪圆了眼。
“难道,你指的是那个柳微澜?”
她没有吭声,但是神色却已表明了一切。
陌宛“啪”地一下放下了筷子,胸口因为怒气而起伏不断。
她都已经把那个人说出来了,她再怎么笨,都该想到了。
“楚奚为了那个女人把你一个人丢在医院里了?!”
她连连骂了几句粗口,还是没有办法平复满腔的怒气。她是看着容浅这一路走来的人,自然也看得很清楚,容浅和楚奚,楚奚和柳微澜这三个人之间的纠葛。
相比她的激动,容浅是一脸的平淡。
她不禁疑心大起。
“难道,你早就已经知道了?”
她普这么说出口,就突然想起,早在容浅生产时,她与景卿就曾经在门内偷听到楚奚的谈话。
只是那一次,她与容浅说起时,容浅并没有说些什么。
莫非……
陌宛倒吸了一口气,不敢置信地瞅着她。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是在你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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