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锦薇的目光一直凝在杜夫人脸上,她这话说得尤其自然,好奇疑惑都像是由心而发,一时间竟是让她疑惑了。
难道是他们猜错了么?
可是……
不行,这事必然要弄清楚!
楼锦薇侧身面对杜夫人,严肃道:“娘,有件事我今日一定要说。”
“何事,你说。”
她这副肃然的模样让杜夫人也下意识认真起来,她放下杯子直视楼锦薇,“在我面前锦儿可以畅所欲言,娘肯定知无不言。”
她眼神温和,嘴角上扬勾出了几分笑意,这瞬间让楼锦薇想起了自己的娘亲,总能给你最大的包容和爱护。
到嘴边的质问突然有些说不出口,她竟是觉得自己的问题会伤害到眼前这个眼神温柔的婆婆。
久久没有等到楼锦薇的问题,杜夫人歪了歪头,轻声喊了喊,“锦儿锦儿?”
“嗯!”楼锦薇回神,望着桌上那两包药材目光坚定起来。她将其往前推了推,“娘,相公的身体您知道得可还详尽?”
杜夫人眉头一蹙,肉眼可见的紧张,“怎么了?可是齐儿那边发生了什么?我听闻你们今日请了赵大夫。”
楼锦薇眼神锐利起来,“娘,赵大夫说相公身中剧毒,而且毒素是从小累积的。若非如此,他的双眼也不会瞎!”
杜夫人的神情骤然惊愕,瞳孔更是宛若经历了一场巨大的浩劫。她的嘴开了又合,不断颤动着,良久才哑着嗓子道:“你,说得都是真的?”
“是,我不可能拿相公的身体说笑。”楼锦薇认真点头,“而且赵大夫说想相公的身体每况愈下,怕是时日无多!”
“碰!”
茶杯倒在桌上又咕噜噜的滚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还带着热气的茶水四溅而出,打湿了杜夫人的裙摆,但她宛若没有发觉,浑身都颤抖着,满脸不敢置信又伤心欲绝,呼吸都沉重了几分,似乎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她红着眼,不断喃喃:“怎会如此?怎会如此?怎么会如此?我的齐儿!究竟是谁要害我的齐儿?!”
楼锦薇将她所有的神情尽收眼底,心里的怀疑越发站不住了。
若给杜颜齐下毒的人是她,她会如此伤心欲绝么?她所有的神情都不似作假,对杜颜齐的关心亦是如此。
凶手,真的是她么?
楼锦薇压下那些纷乱的思绪,拍拍杜夫人的手示意她冷静,“娘,凶手我们一定会找出来,而现在就有一条线索。”
“线索?!”杜夫人急忙道,“什么线索?锦儿你快说来听听!”
楼锦薇再次将药材推进,冷着脸问:“娘,这药材是你送给我们的,你让我们炖汤喝。可是今日赵大夫说贝母和白芨与人参相克,它们放在一起会产生剧毒!”
“这是何意?”
杜夫人呆住了,宛若木头般的僵着脖子,垂头望了望那些药材,又看看楼锦薇,“我送去的药材是让齐儿中毒的罪魁祸首?”
“这怎么可能!”杜夫人倏地回过神来,她一拍桌站起身,双眸里胜芳着怒火,“齐儿身体便不好,从小就喝这些药膳,从未出过问题。楼锦薇你今日带着药材上门可是在质疑我?你怀疑我给齐儿下毒?”
楼锦薇紧抿着唇没有说话,但神情已然说明了所有。
杜夫人颤抖得更厉害了,眼中的怒火宛若要喷出来,“齐儿是我儿子!我生养他这么多年,又怎会害他!楼锦薇你怎么可以怀疑我!”
楼锦薇深吸口气,眼神依旧锐利,“不是您那又是谁呢?能给杜颜齐神不知鬼不觉下毒的人只有他身边人。而且药材也是您送过去的。”
对上她冷静的双眸,杜夫人也稍稍冷静了一些。她微微蹙了蹙,思考了一会儿道:“这些药材虽是我送的,可我并不知道它们药性相克。而且药材都是在药铺买的,大夫说过没问题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会有毒呢?”
“我的齐儿!”
杜夫人呜咽一声眼泪落了下来,她掩面哭泣,整个人瞧着无助又慌乱。
楼锦薇静静站在一旁陪着,呜咽的哽咽听得她心里发酸。她想,或许真的是她和杜颜齐猜错了罢,作为母亲,杜夫人怎么会给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毒呢?
虎毒不食子,更何况是人!
杜夫人应该也是被人骗了罢?
她没忍住起身揽着杜夫人让她靠在自己肩头,轻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娘您别难过,有赵大夫在,杜颜齐的身子一定不会有问题。自己找到毒物源头,我们也一定能将下毒的人抓出来!”
杜夫人坚定点头,“好,一定可以。”
婆媳俩相互安慰了一会儿,楼锦薇便以要照顾杜颜齐为由离开了。目送着楼锦薇的身影消失在院外,杜夫人抬手抹了抹脸,所有的凄苦愤怒都全然消失了,只剩下了一片冷然。
她又再次坐会椅子上,目光瞥见小桌上的药材时顿了顿,朱四的案子破了,牛捕快并没有居功,而是将杜颜齐对此案做的贡献和对衙门的帮助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不止衙门上下对杜颜齐感谢不已,百姓们更是赞叹有加。
而这案子直接受益人郭木匠一家更是对他感恩戴德朱四的案子破了,牛捕快并没有居功,而是将杜颜齐对此案做的贡献和对衙门的帮助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不止衙门上下对杜颜齐感谢不已,百姓们更是赞叹有加。
而这案子直接受益人郭木匠一家更是对他感恩戴德朱四的案子破了,牛捕快并没有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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