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看到两人关上门之后，缓缓眨了眨眼，眼神里透露出的是各种不屑之情。
……
“吱呀——”随着一声门打开的声音，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年轻人一前一后进入了办公室。接着中年人坐到了办公椅上，而那位年轻人也坐在了他的对面，两个人面面相觑。
“小子，启源生物不简单哪！”胡志勇突然想起什么，打开了手机，将同事发过来凶手的照片，展示给陆九川。
陆九川接到过手机，发现照片虽然不是从正常角度拍摄的，但是可以勉强看清楚是一个身材略微有些胖的男人，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啤酒肚很大，手臂十分粗壮，侧脸看去，鼻梁很高，鼻子在灯光下的阴影遮住了他另一半的脸。照片中的他面露凶光，盯着前方露出恶狠狠的表情。
陆九川心想：想必前方就是詹国祥了，只是因为角度和墙面遮挡的原因，才拍不出来。
“会不会是合成的照片？”陆九川反应过来，问胡志勇。
“不是，拿到照片我们就让鉴定小组检查过，是实拍！”胡志勇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人，并不在我们公安大数据库里。”
“光凭侧脸，尤其是这样的环境下，根本无法判断一个人的长相。”
“小子，我知道你还是怀疑启源生物，但是照现在的情况看来，不像是他们做的，因为实在没动机。他们这几年的招聘会情况我也查过了，自从启源公司成立之初，公司就有在招聘物理学方面的人才，而且他们采购时光机材料的渠道全都是正规渠道，甚至还有一部分由地方管理局亲自出面采购的。启源，是临新市之星啊！”胡志勇看着十分感慨，实则十分失落。
这样的结果也就表明了胡志勇的调查又要从头开始了，包括七年前的案件，一点点的苗头也被现实掐灭了，不是吗？
“可是……”陆九川仍不死心，因为他记得冷倩说过，詹国祥的第一份手稿很可能已经在启源生物的手上了。
“住口！小子，你可以出去了，办案还是交给我们警察吧！”胡志勇忽然怒斥道，表情严肃又凶横。
陆九川被这莫名的怒火怔住了，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胡志勇会发火，不就是自己怀疑了启源生物嘛！刚刚他自己还明明怀疑的！
陆九川感觉他从一个严肃明理的人，突然变成了一个刚愎自用的大叔。他不屑地点点头，站起来的时候故意发出些许动静来宣泄心中的不满，并摔门而去。
胡志勇见状，眼神一闪，轻叹了一句：“唉，还是年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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