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湘雨想要装傻充愣假装不知道刚刚丫鬟给何湘云的下马威没成功,反而被下马威了。
就算苟恩来是个白身,怎么也得看他爹的面子吧,她不信何湘云真的一点都不害怕。
“我还不知道原来妹妹耳朵那么不好使,刚才你的丫鬟让我跪下给你行礼呢,知道的你是苟恩来的第十三房小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正牌夫人。”
何湘云自觉已经算是给她留了面子,要不然会说还以为她是县令夫人。
何湘雨被怼的有点懵,眨巴眨巴眼好半天没反应。
也是,估计这段时间被奉承的有些沾沾自喜、自以成什么大人物了。
以为她搭了个梯子,自己就得下是吧。
何湘云偏偏不下,让她看看有多尴尬,反正尴尬的不是自己就可以了。
何湘雨当然不是苟恩来的正牌夫人,甚至听到这四个字腿就有点打哆嗦。
像其它刚入府的小妾一样,起初她还以为苟恩来的正妻是个面团揉捏的,要不然怎么会让苟恩来抬那么多小妾进门。
起初没有受宠,也算相安无事,可何湘雨用一支支小曲把苟恩来留在她房间里后,每天早晨请安,那个女人都要用各种理由让她多跪上好一阵,还找理由罚她下跪。
外面的天气多冷啊,为了漂亮不臃肿何湘雨又穿的很少,冻的她直打哆嗦,最后站都站不起来,膝盖也是一片青青紫紫的。
跟苟恩来哭诉撒娇,苟恩来却只是嗯嗯的敷衍,连架都没跟那个女人炒过。
后来何湘雨才听说,原来正牌夫人家里颇有些根基和名望,不是特别严重的事,苟恩来是不会责怪开罪她的。
气的何湘雨摔了好几个茶壶,也深刻的认识到她们这些小妾在苟恩来心里的地位。
所以此时听见何湘云嘲讽她不是正妻,却在这耀武扬威,还把刚才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似乎生怕她不知道。
何湘雨脸色难看极了。
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人,挤出一丝笑来。
“是吗,还有这样的事?黄莺,是不是我最近太宠你了,什么跪不跪的,你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回去后罚你一个月月钱!”
黄莺低头认错,“奴婢错了,是,十三夫人。”
何湘雨摆摆手,状似无意的露出手上的镯子。
“姐姐的生意看起来不大好了,不知道每天还能赚多少银钱,姐姐若是银子不够花,可以跟妹妹借,不要张不开口,百八十两妹妹还是拿得出来的。
你瞧这桌子,是夫君新婚之夜送给我的呢,多透亮啊,这可是上好的翡翠,一个就要三十两。”
她又扶了扶头上的珠钗,“这钗别看是银的,可设计精妙,下面坠的是珍珠。
珍珠你知道是什么吗?是海里的一种宝物,听说有养颜的功效呢。”
看着何湘雨恨不得把全身上下值钱的东西都炫耀一遍的样子,何湘云心里就两个字:呵呵。
跟谁没见过珍珠似的。
是,这时候养殖珍珠还没出现,都是海水珠,但那也就是颗珍珠罢了。
而且珍珠这东西跟其它珠宝不同,时间久了容易失去光泽从而发黄。
何湘雨钗上那颗珍珠,分明就已经有淡淡的黄了。
比谁的首饰贵是吗,何湘云今天就让她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咳,阿玉,我今天早上带来的那根簪子呢?这木簪子断了,便宜货就是不好用。
她抽下头上束发的木簪。
木簪很普通,连个雕花都没有,就是街边三文钱一支买来戴着玩的。
何湘雨想说那木头簪子分明好好的哪里折了,就见何湘云手指一用力,在张开,居然就这样单手便把它硬生生折断了!
何湘雨后退一步,有点怕怕的。
再不值钱,那也是簪子啊,也就比筷子细一点,筷子她都没见过单手能毫不费力折断的。
这种败家行为被罗扇给看见了。
若是平时她肯定要说,“娘,好好的簪子你折断它做什么,就算它只值三文钱,用刀让它寿终正寝不好吗,三文钱也是钱啊!”
但目睹了何湘雨的步步挑衅,她就把这些话咽回肚子里。
“来了来了,我这就去给娘拿!”
簪子抽出后,何湘云瀑布般的头发柔顺垂下,那顺滑以及富有光泽的样子,又让何湘雨有些嫉妒了。
都是同一个爹娘生的,为什么自己的头发就干枯毛躁,干草一样,每次梳头洗澡都要掉好多,掉的她心疼。
何湘云的就油亮油亮的,秀发浓密。
“娘,我拿来了!你不是说这金簪太笨重,压的头发沉不喜欢戴嘛,怎么又想戴了?”
金簪?
引的众人目光都朝着罗扇的手上看去。
果真看到她手心里的金色。
何湘雨捏紧手帕。
不可能,何湘云花了那么多钱置办铺子,怎么可能还买得起金簪?
绝对是包金的,绝对是!
何湘云无奈道,“是啊,这东西是不如木簪轻便,可是谁让木赞断了呢,而且有人以为我穷的不行,生意都不大好了,还想借我钱呢,我这不是让她知道咱家缺不缺钱吗。”
她接过金簪,利索的把部分头发挽起来。
在夏朝,女子嫁作人妇才挽妇人发髻,未婚女子也可以挽发,但样式有区别。
何湘云站的地方正好从大门处有冬日的暖阳照进来。
阳光虽然不如夏天那般烈,却也暖融融的喜人。
她头顶上的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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