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湘雨走后,谢宴便道,“我就说不应该三天后开张,应该六天后!”
所以就发生晦气的事情了,瞧瞧,他的卦还是准的!
“是三天后开张又不是今天,关今天什么事?”
看何湘雨的样子肯定还会再来的,没听说吗,彩礼都收了。
不过她可不是原来的何湘云,能任由他们摆布。
“你们说,我去弄把好大刀放在家里怎么样?”
来一个砍一个、来两个砍一双!
咳,当然这只是想想,何家人再可恶也不是土匪,沾上这种人命官司,脏了她的刀。
只有跟着见过她砍土匪的谢宴和顾离知道这个刀绝对不是菜刀的意思。
不约而同打了个哆嗦,居然有些同情何家人。
其他人则是不明所以。
弄把大刀做什么,要自己剁肉吗?
何湘云没想到何家人来的那么快。
大概知道他们会出门做生意,一天不回家,大清早就上门堵人了。
自从给罗寅定制了早起锻炼跑步的内容,何湘云起的比鸡还早。
天还没亮,把罗寅从被窝里拖出来,教他怎么做热身运动,接着带着他围着村子跑。
“跑快点,就你那速度,蜗牛都跑的比你快,还不如我呢!”
啪的一声,鞭子在空气出发出骤响,虽然没打在身上,也还是让罗寅一激灵,谁知道下一鞭子会不会抽在身上!
“呼呼,娘,我跑的分明比蜗牛快!”十个蜗牛加起来都没他快!
是何湘云跑的太快了!她的体力太好了!
罗寅觉得,他就是拿拉车的马、拉车的驴,被人在后面赶着跑。
“那就还不如一只鸡!”
何湘云指着倒腾着两只爪子,啪啪啪跑在罗寅身前的何狗蛋。
罗寅:“……”
这个他还真没法反驳。
在何湘云的催促下,紧赶慢赶的跑完圈,又开始做压腿之类的压筋动作。
每当此时,罗锦堂和罗扇总会被罗寅杀猪般的惨叫惊醒。
何狗蛋则淡定的用绿豆眼瞅瞅罗寅,继续梳理羽毛,跳进鸡窝里,享受嫔妃们的恭迎回宫。
不过后来惦记着罗锦堂最近功课很忙的样子,怕吵的他睡不着,何湘云就用毛巾堵在罗寅嘴里,就不会喊出来了。
罗寅:“!!!”
这是谋杀!
往往做完这些,天也快亮了,任由罗寅满头大汗的瘫在地上缓口气,何湘云也去做早饭了。
她猜到何家人会来,但没想到来的那么快。
饭刚摆上桌子就砰砰砰敲门。
“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
没等何湘云走到门口,何母就喊开了。
“何湘云你个死丫头,快点开门!是不是家里藏着野男人,不敢开了?还不快点看我不打死你!”
毕竟不是一个村的,虽然东关村已经知道谢宴几人是主仆,而且只是在这里吃饭罢了,别的什么都没有,但在上杨村的何家可不知道,何家人也根本没仔细打听。
何湘云听出来了,门外的是她的便宜母亲。
她也不急着开门了,用眼神示意不用管这边,吃他们的,便抱着胳膊隔着门道。
“娘,你都说要打死我,我为什么还要开门?”
听到何湘云在里面,何母更来劲了。
“也就是说,你承认里面有野男人了!”
饭桌上,几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谢宴,都觉得这个野男人指的肯定是他,总不能是作为下人的顾离和福元吧。
哪怕在谢宴心里,他们也算不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人,也算是半个朋友。
“看我干什么。”
几人回过了头。
他是需要当野男人的人?
到了京城,信不信只要他挥挥手,有的是女子想当他的妻子甚至妾室,他是用得着当什么野男人吗?
穷山恶水出刁民,说的话也真难听。
“管我有没有,就算真的有,娘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我不是早就被你卖掉了吗?”
何湘云心里有股子悲凉,哪怕那些事情不是她亲身经历的,但也深有同感。
不管在哪个朝代、哪个时空,社会发展到什么情况,在某个角落,依旧有许多女人不被当做人看。
被孝道、婚姻胁迫,等到孩子长大了,说不定也不会成为救赎,而是又一个胁迫她们的人。
或者说,何湘云认为自身强大才是最好的,永远不要想着靠别人。
“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我是你娘,我什么时候卖你了!就算卖了,我生了你、养大了你,你也得受着,这是你欠我的、应该还的!”
所以说,她根本不是有血有肉的人,就是把她当一个物件呗!
有这样父母的女人,真是可悲。
但那绝对不包括她。
“开门听见没有,快点!”
“娘,我替你打外面那个人!”罗扇这回真的气不过了。
尤其是罗寅从土匪窝里回来,听说土匪打算把她卖进花楼里之后,甚至有些感激以前何湘云虽然对他们不好,但也从来没想过把他们卖掉。
啊,她肯定是脑子有病!
幸好罗扇没有说出来过,要不然何湘云会告诉她,原主只是觉得卖掉只能赚一次性的钱,以后就没人再给她赚钱花了,还不如一直压榨。
“吃你的饭,还用不着你。”
何湘云走到鸡窝边,招招手,“何狗蛋过来!”
何狗蛋蹭了蹭围着它的两只母鸡,让两个臣妾退下,直接拍着翅膀飞到鸡窝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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