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珠郡主一怔,眯起眼眸转过了头,看着人群里姗姗而来的季平原,悠然的走到自己的身边。
季平原一身淡黄色的华服,尊贵无比,头顶上的白玉冠色泽温和,但是让他看起来更是脸比冠玉美上几分。腰间别着环佩琳琅。俨然一副皇室王爷的样子。
众人一见是季平原,纷纷开始下跪山呼。由此可见季平原在大禹国百姓心中的地位是多么崇高。
“都起来了。”季平原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威严十足。转头又看了看郁华铮,眸中出现了一抹复杂。
“平原王?”合珠郡主看着季平原说道:“这女人听说是你的下堂妇,平原王似乎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了。”她说话毫不客气,不管她面前站的是季平原也好,是大禹国皇帝也好。只要是得罪了她,她便没有好脸色。
听了这话,季平原脸色一沉,说道:“合珠郡主远来是客,但是客恭主便雅。还想合珠郡主嘴上饶人,毕竟这大街上是公众场合。即便郡主不为自己的形象考虑,也想一下西疆国国主的面子问题。”季平原好心提醒着她,冷声冷气,看起来更加威严不已。
他本就天生的王者姿态已然让众人折服,如今,他脸上略微带了一点薄怒,让人看着更加心惊胆战。
可是合珠郡主也是皇室长大的孩子,而且向来跋扈惯了,自然完全不听季平原的。这天下间,唯有太子哥哥的话她是听的,旁的人,便是这天下间身份地位最高的也不好使。
“我西疆泱泱大国,面子向来多的很。她大禹国一个弃妇不知检点,我这可是为民除害。免得这狐媚子东西再去害了别人。”合珠郡主轻哼了一声,语气里明显有着对郁华铮的不屑一顾。
“合珠郡主这话本王不敢苟同,敢问她狐媚了谁,难不成是屈恒太子?”季平原眉心一挑,看着郁华铮的脸色有一些挑衅在里面。
“平原王既然知道,又何必问呢。这女人不知羞耻,想比平原王感同身受。据说这女人竟然对王爷苦苦纠缠了三年,您才为了平息留言而娶了她。可是最后,还不是将这女人给休了。这样的女人,平原王似乎是太好性子了,如果是我,一定让她浸猪笼。省的危害了世人。”合珠郡主铿锵有力的话语,加上了自己的一点内力,当真是棉城街道上的人群人人都能听到的。她如此说,便是让大禹国所有的臣民都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么的不要脸。
季平原莞尔一笑,嘴角勾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转头看着合珠郡主说道:“合珠郡主所说并非事实,本王当年娶郁姑娘之时,便已经对她倾慕不已。只是后来由于外人挑唆,所以才使得我夫妻二人产生隔阂。虽然前些时候在本王寿宴之时,本王气愤万分,给了她休书。但是事后,本王还是追悔莫及的。毕竟这么多年的恩爱,不是说断就能断的。还有失德这件事,合珠郡主断不可以乱说。虽然我和郁姑娘已经没有关系,但是毕竟父皇还没有下圣旨。按理说,预估年与本王还是有所牵扯的。勾引屈恒太子这件事就更没有依据了。本王听闻屈恒太子性格倔强,如果不是自己所钟爱之人是断断不能近身的。郁姑娘一个柔弱到让你认杀认剐的地步,我并不认为她会钳制的了屈恒太子。如果说是屈恒太子自愿的,那么本王这一关他还要过。可也并不关郁姑娘的事情。”洋洋洒洒一篇说下来,季平原脸不红气不喘,竟然句句都在维护郁华铮,只是这维护中却也将自己和郁华铮的关系说的有些暧昧。
倾慕不已,郁华铮心中一惊,不知道什么时候季平原对自己倾慕的。是自己在他的轿子前面手足无措的时候,还是为了嫁给他服毒自尽的时候,亦或是为了他的名誉上吊自杀的时候。为了他,郁华铮几乎倾尽了所有,可是换来的是什么。三年的不见,和寿宴上的厌恶。那种厌恶到恶心的目光,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怎么,王爷贵为天下三王之一,竟然也受这个妖女的蛊惑了?这个女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让我太子哥哥将玉冢给了他。如今,你还要护着她吗?你可知道玉冢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合珠指着郁华铮冷声说着,眸中的阴狠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
“玉冢?”季平原有些怔愣,不明所以的问道。
合珠脸色一沉,指着郁华铮的手指道:“就是她手上的那枚白玉戒指。”
季平原听了这话,如同是一个晴天响雷在他的耳边炸开,这白玉戒指是自己珍藏多年的心爱之物,怎么,会是屈恒的信物了。
“这戒指,有什么说法吗?”季平原木讷的问道,眼光盯着郁华铮的手上不放。
“哼”合珠郡主几乎是用鼻孔出气,可见心中的怒火有多胜。她盯着郁华铮那张绝美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玉冢是我西疆国传国之宝,但是它的用途就只有一个,那便是历代太子妃的信物。只有得到玉冢的太子妃,才是太子的正妻。”这也是为什么郁华铮必须死的原因,她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东西,如今却戴在她的手上,这让她情何以堪。
“太子妃?”季平原眉心一皱,脑海中想到了自己当年在大禹国边境受伤的事情。那个时候,自己奄奄一息,正巧有一个穿白色衣衫的小女孩翩然而来,给了他一口水喝。虽然那个时候他身体微弱,仅仅是在山林中的小屋修养了几日。但是他依然清晰的记得,那个女孩最后一次来看他的时候,不小心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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