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华铮看着季平原远去的背影笑了笑,就这么走了?还真不是季平原的作风。看来自己的确是魅力无限啊。
屈恒回眸看着浅浅而笑的她,心中一荡,收回了目光。
郁华铮眸中冰冷的看着他,说道:“你来做什么?五十万两还不满足吗?”她对于屈恒趁火打劫的行为一直耿耿于怀。这男人黑心的很。
屈恒看着她冰冷的脸一怔,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为何而来。不过见她对季平原如此温和,对自己却如此冰冷,心中顿时一恼。
“你倒是大方,对于休弃自己的人竟然还能这么和平相处。而对于救你的人却这么无情,是否应该先说声谢谢呢?”他不满的说着,眼神在她的身上流转。
“救我?”她轻叱一声说道:“我可没求你来救我。堂堂一个西疆国的太子,趴人家墙头,像什么话。还有,你似乎一直想要我谢你,你到底对我有什么恩情?我们不过才见过几面而已,总是要谢的人,是不是有失、身份啊。在我郁华铮的字典里,谢字从来没有,因为我不会求人。”她说的坚定,语气里的鄙夷之色也从来不见掩饰。
屈恒敛下了眸子,他也知道这两日自己心里起了变化。不自觉的就是想和她亲近,不想就此断了音信。可是他的心里从来没有住进过一个女人,所以并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的心里也同样有他。
“你来我家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没什么的事的话,就给我滚。”郁华铮有些不耐烦,刚刚回家就不清静。如今,她看见季平原和屈恒就心烦。她想重新开始生活,这些都是她想摆脱的人。
屈恒一怔,看向了她,突然发现她手指上的白玉扳指,一惊。随即大步过来抓起她的手问道:“这戒指怎么会在你这里?”怪不得他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原来在她手上。
郁华铮也是一怔,随即说道:“这是我捡的,你有意见吗?”用力的抽回了手,自动忽略他脸上的那抹惊愕。
“怎么了?这戒指我不能戴吗?”看着他的脸色发黑,郁华铮忍不住继续问道:“喂!你说话啊,这戒指像是长在我手指上了,如果你再不说话,我就砸了它。”虽然这戒指好看,可是要是人人来夺的话,那她可受不了这么多麻烦。
“不要。”屈恒惊骇的叫到:“不能砸,如果你砸了,那你就没命了。”他双手抓着她瘦小的肩膀,警告着她。
郁华铮皱紧了眉心,抬眼看着他问道:“你最好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叫做戒指砸了她就没命了?这么危言耸听的话,她可不喜欢。
屈恒放开了她,转过身,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戒指名叫玉冢,是我西疆国的至宝。不过这只玉冢和墨冢是一对,只传给西疆国的太子和太子妃。”说道这里,他转过身深邃的看了她一眼。刚刚看到玉冢在她手上时,他虽然惊讶,心里却暗暗一喜。
“太子和太子妃的信物?”郁华铮凝眉看着自己手上的玉冢,又转头看了看屈恒手上的墨冢,那墨冢竟然和玉冢一模一样。只是一只是白的透明的白玉,一只是黑如墨染的黑玉。
“是,这只墨冢是我成年的时候,我父王亲手为我带上的。只有我生下西疆国的下一代继承人才可以拿下来。”他抬手让她看个清楚。墨冢闪着晶亮的光泽,似是在回应主人的话。
屈恒自称是我,而不是本太子,和在季平原在的时候两个称呼,可见对郁华铮的另眼相看。
郁华铮凝眉,而后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戴的这只玉冢也和你的墨冢一样,要生下孩子才可以拿下来吗?”
屈恒点了点头,而后提醒道:“是生下西疆国的继承人。”言外意思就是,郁华铮不是和所有人生孩子都行,只能和他屈恒生才可以。
“如果我不生呢?是不是一辈子戴着?”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一辈子戴着也无所谓的。
屈恒摇了摇头说道:“不行,玉冢一旦戴上,必须在三个月之内同房,不然隐藏在玉冢内的上古蛊虫会侵入你的血液,你会在三日之内死去。”他一语将她的所有想法打灭。
郁华铮心里暗暗一惊,她只是随便戴着玩玩的,没必要这样吧。蛊虫,那是什么东西啊。同房?亏他说的出口。“你不会是骗我的吧?”她眼神一转,眸中出现一抹凌厉。这男人处处招惹她,如今竟然拿一枚戒指来吓自己,想要她的屈服,还没那么简单。
屈恒没想到她竟然不信,随即认真说道:“我还没必要骗你一个小丫头,这件事是西疆国的机密。从来外人都不知道,这玉冢失踪了多年,我们一直在找,就是怕它害人。”这也说明了,为何他会提前半月便来到了大禹国,更说明,他不惜以身犯险,也要将藏在平原王府的玉冢偷回来。
“如果真如你所说,戴上之后就同房,那为什么你戴墨冢没事?”她提出自己的疑问。
“我和你自然不同,我从小便是特殊体质,身体接受的蛊虫之多你无法想象。即使我戴一辈子,也只会对我身体有好处,而无一丝损伤。”他父王和母后便是戴着墨冢和玉冢生下的他,他又怎么能忍受不住这墨冢的威力。
郁华铮摇着头,说道:“我还是不信,你这样说无非是想占我便宜。以前这样的搭讪我遇到的可多了,只是还真没遇到你这样高明的。不同房便会死吗?那我等着。”她说的轻描淡写,一副无畏惧生死的样子。
屈恒咬着牙齿,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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