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现在刑侦理论,侦查过程是保密的,不能向任何人泄露,只有在法庭上才能出示,知县大人根本没出示这些证据,这个刘三礼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而且还知道具体脏物的藏匿地点,一定有问题,正常的程序是刘三礼发现自己丢失财物,自己没有搜查权,应该向指知县报案,只有知县或者县衙捕快有搜查权,然后在法庭上对峙,关索想到这些,心里有了底。
关索一副委屈的样子说:“知县大人,我怀疑县衙内有人串供,事先把侦查过程透漏给原告”;听关索这么说,知县头皮有些发麻,说县衙内有人和原告串供,就等于说自己和原告串供,官贼勾结,这可是重罪呀,乌纱帽保得住保不住另说,恐怕自己下半辈得把牢底坐穿。
知县气得一拍惊堂木站了起来,厉声说:“关索,你有何证据说县衙有人串供,你要诬陷本县,罪加一等”;关索不慌不忙的说:“知县大人,按大宋法律,刑事侦查过程应该保密,刘三礼怎么会对侦查过程这么清楚,居然说去了赃物的具体藏匿地点,按理我如果偷到了二十五贯钱,应该藏匿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还有可能分开藏匿,只有知县大人有权搜查,也就是说只有知县大人知道具体的藏匿地点,他如何知道的这么清楚”。
听关索这么说,知县又坐下了,关索说的有理,这个刘三礼怎么呢知道的这么清楚,马上追问:“刘三礼,你是从何处知道的这么清楚,知道二十五贯钱全部藏在书橱里,从实招来”。
刘三礼恨不能抽自己几个嘴巴子,自己怎么能这么说那,被这小子抓住了把柄,情急之下顺嘴说:“我,我,猜的,我猜到他把钱藏在书橱里”;知县一听气乐了,说:“你猜的,我怎么猜不到,我办案十几年,手上经过上百个案子,一次都没猜准呢,分明是你心中有鬼,来呀,大刑伺哄”。
过来几个衙役,把刘三礼架上一个木板登上,捆好了就要行刑,刘三礼看着碗口粗的大棒子,吓蒙了,大喊道:“知县大老爷,且慢动刑,我全招了,是我栽赃陷害这位小哥”。
刘三礼一看大刑太可怕了,还是实话实说吧,原来,这个刘三礼是县里一个葛员外家的管家,与葛员外的一个小妾私通,不知怎么被葛员外家的长工关索发现了。关索私下里威胁刘三礼拿钱平事,否则就会把这件事捅出去。
刘三礼心想这要是刘员外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打死自己,按大宋法律私通这种事,只要证据确凿,打死你官府是不过问的,没办法一次一次的筹钱给关索,没想到这个关索欲壑难填,没完没了的要钱,自己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也实在没办法,才出此下策,自己把二十五贯铜钱放在关索家的书橱里,诬陷他偷盗了葛姥爷的二十五贯钱。最后,这个杨山里说:“求知县大老爷开恩,念我是初犯,也是被逼无奈,从轻发落”。
知县心里恨透了这个刘三礼,就因为他差点把自己也装进去,于是问:“刘三礼,整件事是你一个人所为,有没有同谋,葛员外家的小妾参没参与”。
刘三礼心想:事到如今,就自己一个人扛下来吧,不能牵涉其他人了,回答:“知县大人,整件事是我一个人所为,不牵涉其他人,但这个关索一次一次的敲诈勒索,我也是没办法,也应该制关索敲诈勒索之罪,希望知县大老爷明察”。
天气晴朗,蓝天白云,草木葱绿,县衙门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看到最后是这个结果都很感到意外。
知县看到关索还跪在地上,赶紧吩咐衙役:“快把关公子扶起来,关公子是冤枉的,关公子聪明伶俐,对大宋律法如此熟悉,真是难得啊”,又对跪在地上的刘三礼说:“刘三礼,你说说关公子敲诈勒索,可有证据吗”。
刘三礼心想,这些事都是私下进行的,见不得人,哪会留什么证据,只得无奈的说:“知县大人,小人一时拿不出证据,这些事都是私下进行的,那会有什么证据,望知县大人明察”;知县大人又问:“刘三礼,你说关公子敲诈勒索没有证据,可有证人吗”。
刘三礼想了想问:“知县大人,和我相好的于梅作证人可以吗“,知县一拍惊堂木,大声说道:“刘三礼,你以为这县衙是你们家的,你把你爹你娘都叫了作证吧,证人必须与本案无关,知道吗,与原告被告没有利害关系,你与那个于梅私通,已经是触犯大宋律例,本县暂时不追究你们私通之罪,你还敢让于梅出来作证,还有其他的证人吗”。
知县看到刘三礼摇了摇头,确定没有证人了,接着说道:“刘三礼,没有证据,空口无凭,你就是诬告知道,诬告按大宋律法也是要治罪的,还有诬陷关公子真是你一人所为吗,没有同谋吗”。
刘三礼今天后悔极了,就因为自己一句话,被这小子抓住把柄,整个事情大反转,自己从天上掉到地上,只能自己认栽了,说死也不能牵涉葛员外的小妾于梅了,无奈的说:“知县大人,我认了,诬陷关公子的事是我一人所为,不牵涉其他人,关于关公子敲诈勒索一事也是我顺嘴胡说的”。
知县和师爷商量了一下,说:“师爷,让刘三礼签字画押,押入监牢,听后处置,把那脏物二十五贯钱判给关公子,算作对关公子的补偿,退堂吧”。
关索一看,这个刘三礼也够爷们,没有把葛员外的小妾供出来,就说:“知县大人,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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