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彻底得到证实前,都是猜测。
只有真正得到证实,才算是事实。
我和曹广山没进所里,转身就追上赶往案发现场的警员。
“老郑,怎么回事?”曹广山朝一个年龄比较大的老警员询问,老警员眉头一扬,嘟囔说:“还能怎么回事,看这阵仗也知道是死人了。”
死人早就在意料中,想到五行借命的必要死亡方式,我就主动问:“是不是有人被烧死了?”
刚说完,老警员忽然就停下转头来看我,问:“你怎么知道有人烧死了?我们也才刚得到的消息。”
事实与猜测一样,我本来想说是猜的,但话到嘴边就转口说:“算出来的。”
五行借命,至目前为止,已经惨死三个人,接下来还会有两个人也因为这场局而死亡。要说死五个人就结束,实在有些早。
恰恰相反,死五个人仅仅是开始。
规则,一直都很公平。
付出多少,就一定会收获多少,唯一区别就是收获的东西不同而已。
而一个人要是贸然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违反规则而行,所需要付出的代价绝非常人所能想象。
凭借奶奶交给我的经验,我可以确定,那在背后承命之人,也就是要死了,想续命的那个人,绝对不知道五行借命成功的代价。
活生生夺取别人命来延续自己的命,自己生活倒是舒坦了,但不出三天,身边血亲就会受到牵连,如同是报复。
不进行五行借命,死的只是一个人。
但进行了五行借命,死亡的人只会越来越多,五个被选中的人仅仅只是开始。
承命人最大的悲哀就是,眼睁睁看着身边的血亲,诸如儿子女儿和孙子孙女,一个接一个死亡,一直到身边所有血亲死亡,惩罚才会结束。
白发人送黑发人,莫过于世间最大悲哀。
听得我说是算出来的,老警员明显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神色之中带着质疑,曹广山这时赶忙在旁边帮腔,说:“老郑,他是陈婆的孙子,继承了陈婆的衣钵。”
陈婆,显然是曹广山等人对奶奶的称呼。
奶奶生前为第六分部的人,估计没少处理一些怪异案件,这个姓郑的老警员应该听过奶奶的名头,因为曹广山将奶奶搬出来后,老郑看我的眼神又有了明显变动。
摊牌说明身份,是因为我知道,短短时间内发生的三起案件都有关联,且还很神秘,除了从玄学方面下手,其余方法无法解释清楚。
要阻拦这件事,就必须让所里说得上话的人会听话,能从玄学的角度理解这几起案件。
这时代,和玄学相关的东西,很多都被冠予迷信,要是不相信,想解释和布置都将很难。
之后,一边走,曹广山一边将我们刚才的发现说了出来,老郑听完后,也嘀咕说:“胡春的死亡我也觉得奇怪,没想到竟然这样。”
很显然,在奶奶名声的帮辅下,老郑已改变想法,相信前面产生的两起案件并非没有关联。
走在前面的两个警员显然也听到我们交谈,放慢脚步问出自己的质疑,他们对于秘法杀人有些不太信,但经过我仔细分析后,只能点头认同。
因出事的地点就在镇上,没多久我们就到了案发地点,在一栋荒废的厂房内,现在已经围了不少人。
空气里弥漫着肉被烧焦的焦臭味,地上一具尸体早已烧得面目全非,很是恐怖。
目击者是厂房对面宾馆的老板,案发前他正在宾馆门口收拾花草,看到死者进入厂房,刚开始他也没在意,但很快就看到厂房内有黑烟冒出。
厂房虽荒废,但里面堆了不少易燃的废料,见到黑烟翻滚,老板还以为是废料着火了,赶忙上前查看。
死者,正躺在地上,身上大火烧得很剧烈。
眼见是人着火了,老板赶忙折返回去打水来准备灭火。
说到这里,老板脸色明显有些惊慌,稍微缓和后才说:“等我将水打来,他一动不动,我还以为死了,但就在我要动手灭说时,他忽然睁开眼看着我,吓得我一跳。但是,从他看我的眼神,他像是感受不到疼。”
具体场面没亲眼见到,但能幻象出来。
从宾馆老板的脸色,我知道他还算是镇定,一般人遇到这种事,估计早吓瘫了,那还敢灭火。不过,这既然是秘法杀人,除非是懂行的人进行阻拦,否则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无法阻拦死亡。
这事然掺杂了人为,但避免引起混乱,官方都会想出一个借口来敷衍众人,这次也不例外,老郑和宾馆老板说他看错了,死者的确是已经死了。之所以忽然睁开眼看他,是因为神经在火焰灼烧下会产生收缩,这才忽然睁开眼。
宾馆老板明显有些不太信,老郑直接说:“你觉得要是活人,可能这样烧还丁点声音都没发出吗?”
活人,被烫一下都要鬼叫半天,更不要说是全身点燃。
全身点燃,头朝南方,火杀。
我撇开众人,开在废弃厂房内走动,确定用来施展秘法的法阵必然就在四周。
很快,我就在墙上找到了一个法阵,这法阵是用红色画在墙上,法阵中央有一张折好的黄符,黄符打开,里面照样是生辰八字和一撮头发。
不用多想也知道,这是死者的信息。
至于施展五行借命的人为何会选中这三人,我暂时还不确定,因为从得到的两人的八字上看,与五行暂时没关联。
似乎,进行秘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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