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吐槽起来:“只是那鬼怨气很大,闹了两百年了,好不容易把它说服了,让它去投胎,结果它在喝孟婆汤的时候,突然就反悔了,现在赖在地府,哭闹不休,让本王很是苦恼啊。”
说话时,瞧林北身旁的芙儿长得可爱乖巧,想去掐一掐她的脸颊,被后者一脸嫌弃地躲开了。
阎王委屈地瘪嘴,“本王太难了。”
“然后?”林北不解道。
阎王听到这话,喜笑颜开,“正当本王万分苦恼之际,突然感知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出来一瞧,原来是老弟你!”
拍了拍林北宽阔的肩膀,不坏好意笑道:“本王掐指一算,呀,只要老弟你出手,这个麻烦便可迎刃而解。”
“你别是在诓骗我……”林北下意识退后一步,对方鬼话连篇,不可相信。
阎王露出“相信本王”的眼神,一直盯着林北,企图要对方同意。
许久之后,它看林北不大愿意,突然一阵啜泣,用哭腔道:“都说知恩图报,可你全然忘了本王的恩情。”
“呃……”林北回想当初,好像是欠了鬼阎王一个人情来着。
无可奈何地应了一声,“行吧。”
寻思自己应该是要在这待一段时日的,若真是顺手的事,便帮一帮好了。
“你先进去溜达一阵,待时机成熟,本王自会找你。”
阎王咧嘴一笑,发黄的牙齿掉在地上,它快速捡起来,拍一拍上面的泥土,装了回去。
然后把身后的箱笼递到林北的手中,又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上面印着“林”字。
看林北不解,阎王便解释道:“我现在附身的这个书生,是个没考中的落第书生。”
林北叹了一口气,古往今来,这样的苦逼太多了,十年寒窗,结果榜上无名,心中替其默哀。
阎王接着道:“那书生回想起自己一年的寒窗苦读,结果没有高中,心中很是抑郁!”
“寒窗一年……”林北心道:“这特么要能中才是怪了……”
“这小子只差一点,日后再战或许还有机会,只可惜,他在回去的路上,在山上,遇到了一只吊睛白额虎。”阎王惋惜道。
林北问道:“被吃了?”
芙儿打量一番阎王的身体,“可你的身体好好的呀。”
阎王道:“落第书生见到老虎,那是慌得不行,拼命地跑,终于是把老虎甩掉了,在山下看到一个酒馆,便进去喝了点酒。”
“刚剧烈运动完不能喝酒的。”林北分析道。
阎王打断林北的话:“什么呀,那书生进去后,只觉得口干舌燥,哐哐喝了三大坛。
“喝完之后才发现,那是一家黑店,一小坛酒就得卖十两,大坛三十两,三坛酒,书生得付九十两,加上下酒菜,足足一百两银子。
“书生没钱,话说他要有钱也不至于落第。”
“于是…”阎王叹了一口气,“书生一听酒钱这么贵,当即吓得脸色涨红,鲜血冲脑,被巨额酒钱吓死了...”
“真惨。”蹲在地上听故事的芙儿,叹了一口气。
“喝酒有害健康。”林北同样叹了一口气。
举着手中的箱笼和玉佩晃了晃,问道:“那这?”
阎王指了指骷髅城门说道:“进去鬼域后,总得有个身份吧。”
它眼睛瞟向玉佩,“好巧不巧,那书生也叫林北,你便带着他的遗物,假扮成他的样子,用他的身份,行走在鬼域中。”
林北点点头,明白了。
阎王带着书生林北的肉身,回到了鬼域中。
林北将箱笼背起来,玉佩挂在腰间,抖了抖。
玉佩上被阎王施加了鬼气,将林北的气息很好地掩盖住了。
带着芙儿,哼着小曲便往骷髅城门走去。
“站住。”
守门的其中一个鬼上下打量了一番林北,“哪来的?”
林北拱了拱手,“小可落第书生林北。”
然后把芙儿往前拉了一点,道:“这是舍妹林芙儿。”
守门鬼嗅了嗅林北身上的气味,脸上现出狐疑,“鬼味很新,是新鬼啊。”
然后眼光一瞥,看向芙儿,嗅了嗅,道:“醇厚的鬼味,是个老鬼,有问题。”
芙儿手心都捏出汗了,林北拉着她的小手,让她不要紧张,嘴上瞎扯道:“鬼大哥,你再瞅瞅,这是舍妹,我们都是新鬼。”
说着,从怀里掏出三十两银子,塞到守门鬼的手中。
后者一把甩开,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林北,“南国的玩意在这不顶用!”
林北愣了一下,“我擦,出现这么多纰漏。”
那守门招呼来同伴,嘴里道:“你们这两只有问题。”
林北看向芙儿,有眼神询问,“你身上有纸钱吗?”
芙儿苦着脸,看着主人需要帮助,而自己却帮不上忙,着急得眼泪快要掉了。
守门鬼的同伴不断逼近,林北寻思,“难道还没进去,就要打一架吗?”
而是鬼域之外……
某个不知名的小国,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含泪说道:“帮我烧一下。”
老妇人指着面前的扎成团的纸钱,眼泪簌簌落下。
她有个苦命的孩子,一年前离开家,进京赶考去了,她还满怀期待地等着。
不曾想,等来了噩耗,儿子死了。
昨天晚上,她梦到自己那不幸死去的苦命孩子。
儿子衣衫褴褛,瘪着肚子,哭道:“娘亲,儿子在下面过的好苦,好冷、好饿啊。”
老妇人一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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