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林北走在街道上,后背有点凉飕飕的,孙裁缝的店铺坐北朝南,这回应是阳气旺盛的时候,为何裁缝铺中阴阴的,会让人觉得冷?
可惜血眼还在冷却期,得吃两天鱼眼睛补一补,之后才能用,不然便可探查是怎么原因所致。
不解,心想,难道是孙裁缝的妻子回来了?
算了,不管这么多,先回去睡一觉。
今天,芙儿看自己的神色都不对劲,得把钱散一散,不然真怕哪天熟睡中就被她给吞了。
芙儿正在掰着手指头算术“又散出去十两,可是主人好像买了东西,这算吗?”
林北咳一声道:“算,孙裁缝前不久死了妻子,我给他钱是为了让他去烟花巷放松一下,以缓解失妻之痛,而他为了报答我,愿意送两套衣裳给我。”
芙儿懵懵懂懂地点点头“主人说的,好像有道理。”
夜深了,林北一个鲤鱼打挺,坐在床上,连续打了几个哈欠,拍拍嘴巴“好困。”
芙儿不用睡觉,透明的身体,正坐在窗台上,晃荡双腿,嘴里嚼着糖果,饶有兴致地看着窗外一切。
小孩子的好奇心总是无穷无尽。
太阳下山,芙儿便可出来活动,不用镇魂幡挡着,不过林北不许她四处晃悠,说是一到深夜,地府的鬼差便会出来,尤其是子时那段时间,阴气最重,一些阳气不够的人,很有可能会遇到。
芙儿天真,加上又是魂体的状态,若是遇见鬼差,恐怕会被抓走。
这不是林北吓唬小孩子编出来的话,而是下午路过算命摊,算命先生和人算命时说的,林北偷偷听了,省去几文钱的算卦费。
艰难地将擎天柱按进裤子中,穿上衣服,招呼道:“走吧,带你看看夜晚的平安县。”
“好耶!”芙儿跳下窗台,牵着林北的手,一人一鬼出了家门。
秦老太的家中尚有一个寡妇和一个嗷嗷待哺的稚子,若无他人相助,那对母子恐怕活下去都艰难吧。
林北想着,反正是要去散财,不若做一回好事吧。
用一张纸将十两银子包住,从秦老太家的院子外丢进去,然而快速走了。
这一晚上总共散了一百六十两银子,依各家情况决定散财的金额。
回家的路上,林北还是有些失落的,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没了,再看看芙儿,也不知道心疼主人,哪怕说一句“主人,少散一点”林北也会开心的。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呦。”
“天......”
更夫的脑袋往左往右,各转了半圈,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疑问道:“林公子又是出来溜达?”
林北:“差不多。”
更夫疑惑:“这么晚了,不困吗?”
“小哥你这就不懂了。”林北嘿嘿一笑,“夜深了,月亮出来了,才是开始浪的时候,我跟你说......”
更夫听完林北的话,楞在原地,喃喃道:“酒吧、ktv、大排档、炸街、捡尸......”
傻傻笑道:“嘿嘿。”突然反应过来,“哎呀,林公子走早了,忘记问他,这些场所在何处,下次若是遇见,一定得问。”
芙儿想破脑袋都不懂林北的话,问了一句,立马被林北严肃喝止“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懂?”
两只鬼蹲在路边,其中一只鬼问同伴:“那个英俊小哥说的是什么呀?”
另一人沉吟许久道:“我不也懂,不过感觉挺有趣的。”
林北回到家,掀开门前的木板,将钥匙取出来,借着微微的月光,好像看见一抹金色。
用手挖了挖木板下的土,还真是金色,摸上去的材质,好像是金子。
月下,林北捧着一只金元宝有些出神“唉呀妈呀,这得值多少钱呐。”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生财童子牛比。”
芙儿不解“牛比”是何意思,但不明觉厉,脚尖碰着脚尖,扭扭捏捏,害羞道:“哪有啦,还是主人厉害。”
第二日一早,平安县的县民都在讨论一件事——
昨晚离奇出现一个神秘好心人,往县里一些贫困的家庭中丢银两,那些人家生活都快过不下去了,这银子可算是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偏偏受到帮助的人,连他姓名都不知道,连当面道谢都不行。
唯一的线索就是一张纸,上头写着“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靓仔。”
“好人呐。”受到帮助的人,不知道神秘人何名何姓,长什么模样,从家中摸出几只香烟,朝天祭拜“保佑恩公一世平安。”
不过他们祭拜的动作,只能在私底下偷偷进行,因为南朝有规定,除了当今圣上,不得祭拜任何神明、先人也不行。
南国的百姓都不知道这是为何,也没人敢公然发问。
不过,口头称颂倒是可以,这位神秘的好心人,被热议。
女孩猜测,这一定是个如同谪仙一般优秀的男子,不食人间烟火,将善心撒向平安县。
男孩反驳,如此善心,一定是个极其貌美的天仙姐姐,真期待能见她一面,若能一亲芳泽,便是顷刻间去死,都愿意。
一个老秀才喝光一碗凉水,冻得牙齿发颤,从牙缝中挤出自己的见解:“能有如此善举者,一定是古代圣人转世,一定是。”
唐婉梅带着一张纸张跑到林北面前:“林公子,你听说了吗?”
林北疑惑,唐姑娘神秘兮兮的,想要说什么。
她今天刚知道这事,便第一时间赶来和林北分享,小姑娘的心思嘛,无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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