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好心劝,这挑扁担看起来容易,实际上可不是个容易的事,因为一担子的东西都压在了肩膀上,没有挑过的就是有千斤的力气也受不了。
“总司令都能挑,我也能。”王立没挑过担子,自然不知道这个苦,所以,他这也算是自找苦吃吧。
要不是因为这段时间,王立在武乡县搞得这大生产运动已经初见成效,晋冀鲁豫边区政府组织了十几个县的相关人员来学习,他还真凑不出这么多人一边开荒,一边施肥。
挑着一担子粪肥,王立心里是叫苦连天,他能感觉到肩膀上压的生疼,但是周围的人个子比他低,身材比他瘦弱,却好似没事人一样,还有心情唱上党梆子呢,所以他也没脸要求停下来休息一下,只能暗自咬牙坚持。
等爬到了山梁上,周围的人也都累得不行了,王立就提议坐下歇歇,他是实在有点受不了了,于是把担子放在地上,十几个人就席地而坐坐在了地上。
王立给抽烟的人每人发了根烟,大家就熟络了起来,毕竟这会大家都穷,只有王立是个特别。
他的烟多,都是各个部队送来的,
“王副院长啊,您给咱们唱首歌呗,您写的那首歌真好听。”一个八路军战士说。
“那不是我写的,再说了我唱的不好听。”王立摆了摆手。
“唱一个吧,王副院长你别谦虚了,就给同志们唱一个吧。”李云龙起哄道。
“行,那就唱一个《大刀进行曲》。”王立觉得这时候还是要鼓励一下同志们的斗志嘛。
“不行不行,这都听腻了。”李云龙白听曲还挑三拣四的。
“是啊,给咱们唱一个你写的《我的祖国》吧。”一个战士应和道。
“行吧,那我就唱了,你们听了可别跑。”王立直到自己这嗓子是什么嗓子,别人唱歌顶多是要钱,他啊,要命。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王立再次回忆起了电影《上甘岭》里的那些人。
在上甘岭的地下工事里,外面美国人的大炮航弹在狂轰滥炸,以每秒数十吨的速度向上甘岭这个只有不足4平方公里的小小阵地上倾泻着,甚至创下历史记录——范弗里特弹药量。
工事里缺水缺粮缺药,甚至一度缺氧,在那里兔子被打的得了没得治的后遗症——“活力不足恐惧症”,甚至一度搞出了330毫米口径的迫击炮,把射程100多公里的短程导弹叫做火箭炮。
唱着唱着,所有人都跟着一起唱了起来,一曲终了,王立说:“同志们歇好了没有?”
“好了。”十几个人齐声说道。
“那,咱们走着。”王立挑起扁担,大步往前走去,山谷里回荡着歌声,回荡着欢声笑语。
……
夜里
王立拿着跌打酒给自己肩膀涂,两个肩膀都红彤彤的,又酸又痛,只能涂一点跌打酒来缓解一下疼痛,他和老李住在一个窑洞里,老李看见了忍不住说:“你干不了这个,就别干了。”
“这怎么能行,我是组织春耕实验的人,人家在前面干活,我在后边坐在,让外人怎么看咱八路军,我现在吃重伤员餐已经很好了,要是再坐在那不动,那就更不像话了。”王立咧着嘴说道。
“可你天不亮就去养殖场看,到了白天去挑粪,晚上又要和宣传部的人开会,你受得了吗?”老李看着这个曾经的部下,说实在的现在他依旧被这个精力充沛的人折服了,真特么的是硬骨头。
一天睡五个小时,白天要干体力活,晚上要去宣传部主持文宣工作或者要去兵工厂开会,听说最近还搞了一个“两忆三查”教育,连延安那边都很重视。
“等把地种了就好了。”王立现在说困得厉害,说实在的要不是这段时间升到了11级,真扛不住这么折腾,以前没穿越的时候失眠多梦,现在倒头就睡呼呼的。
第二天,系统闹铃又响了,他是真不想起,但是没办法啊,既然当了这个负责人,就得扛起这个责任啊。
看了看窗外东方启明星初升,山西的天这会还很蓝,看了看炕上的李云龙还睡着呢,那呼噜特别有特点,和拖拉机一个样,“嗬啦啦啦,胡噜噜噜……”
有时候打呼噜打着突然停了,就跟背过气去一样,让人想探探鼻子是不是过去了,刚刚开始王立有点不适应,可是自从挑开大粪的时候,别说打呼噜了,就是炮弹在院子里面炸开都吵不醒。
按常理先去牛场那边看看,远远的就听见那边在吵什么,还夹杂着孩子的哭声,王立立马飞奔过去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事情。
过去就看见一个老人再打孩子,一边打一边骂:“局徐饿的嗯了?偷儿男八路军喂牛的豆子吃。”
“别打了,为什么打孩子啊?”王立认识这个老人,他叫李根生,一个很普通的老农民,被打的孩子是他孙子李小满,跟着他爷爷一起来给八路军放牛的。
递给老大爷一根烟给他点上,又把孩子扶起来检查有没有伤到什么地方,只是屁股打红了,看来老大爷还没有没有气糊涂,还知道往肉多的地方打于是说道:“老大爷啊,有什么事不能等我来了再说,多大的事啊,就打孩子。”
“哎,丢人现眼呀。”李根生抽了两口烟偏过头去说道,又指着自家孙子说:“王副院长,嗯说偷吃八路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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