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夜笙停下来的时候,我才明白他说的聚会是什么意思。
他把我当小姐,甚至可能更不堪。
夜总会里面灯红酒绿,徐家邺抬了抬手,就将我推进了周姐的怀里,隔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说道,“给她好好打扮打扮,记住你这里的招牌。”
周姐也是热心肠地将我拉到了更衣室,笑道,“姑娘别害怕,你长的漂亮,没带怂的。”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苦涩地摇了摇头。
周姐专门找了化妆师和造型师,也不知道都在折腾些什么,将我的头发卷成了大波浪,妆容也是烟视媚行的样子,再加上身上那件曲线毕露的露胸旗袍,我突然就笑出了声。
我生得漂亮我承认。不然徐家邺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让我留在他身边,盛博远又怎么企图得到我。
不得不说我还真是庆幸,生过孩子的人,身上竟然没有多余的赘肉,该有的地方也是愈发凸显。
拉开包厢的门进去的时候,我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里面的坐台小姐一个个眼睛都是愤恨的,男人门目光都是贪婪的。
我横扫过去,看到了角落里徐家邺的身影,硬生生踩着高跟鞋走到了他面前,言笑晏晏地笑着,“徐先生。”
他淡淡睨了我一眼。目光落在了我深v的长裙身上,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还真是不像是生过孩子的人。”
我继续笑着,“是啊,不然怎么能被您请过来呢。”
可悲的其实是我的人生,好不容易四年的平静生活,就这样被毫无预兆地打破,想想还真是啼笑皆非。
包厢里隔绝了外面的嘈杂,从我进门的那一刻开始,周围都变得鸦雀无声。
徐家邺微微扬了扬下巴,指着桌上的酒杯,开口道,“去给唐总敬酒。”
我忍着屈辱,看着桌上那杯度数极高的烈酒,屏住呼吸给自己倒了一杯,捏着酒杯走到了所谓的唐总面前,忍住恶心道,“唐总,来,我竟您酒。”
那人笑呵呵地看着我,拿过我手中的酒杯,大手也微微滑过我的手背,趁机占了一把便宜,“美人敬酒,哪里有不喝的道理。”
徐家邺存心在折磨我,我给唐总敬完酒,他又指了指旁边的另一个人,我只能毕恭毕敬地敬酒,将那些烧喉的酒通通喂进了肚子里,最后目光恍惚地捂着嘴巴跑去了洗手间。
我没完没了地吐地撕心裂肺,本来就没吃晚饭,现在苦胆都要吐出来了,周围的景象都很模糊。
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池的开关,后背突然贴上了一只温热的手掌,我下意识地回头,一脚踩不稳就要往旁边摔倒。
男人的大手捞过了我的腰肢,熟悉的气味让我放松戒备,却又让我不得不逃离。
我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你放开我!”
这些酒好像有问题,明明是头晕,可是现在身上竟然没有一丁点儿力气,说出来的话也是低低软软地不像话。
徐家邺抱着我抵在了水池的边缘,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笑道,“啧啧,看看良家妇女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坐台小姐?”
我听见了他低低的薄笑声,可是眼皮却是困乏地厉害。即使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还是不能够让自己清醒。
“徐……家邺,天道……好轮……回,你会……遭报应……的。”
话说完,我就再也没有了别的力气。
脑袋昏昏沉沉,可是我还是不可避免梦见了四年前的邮轮爆炸,就像是梦魇一样困着我。我突兀地睁开眼,才发现我已经回到了曾经最为熟悉的地方。
徐家邺坐在床沿,烟雾朦胧在四周,我强撑着坐起身,才发现我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被换掉,我蹙眉看着他,想说话,才发现嗓子干涩地厉害。
“醒来了?”他侧眸看着我,戏谑地目光落在了我肩膀的吻痕上面,低低徐徐笑了一声,“昨晚表现不错。”
被下了药,我昨晚的反应我大抵能想象到,无非就是不堪入目罢了。
我抿了抿唇,“可以放过我吗?”
“你觉得呢?”他反问我,双手撑在了我两侧的被褥上,眉眼带着满满的掠夺性,“安安,你生了我的孩子。你觉得我还能放过你吗?”
其实我早就应该知道的,徐家邺那么聪明怎么可能轻而易举被蒙骗。
我冷笑地看着他,“你也说了他是孽种。”
这是他亲口说的,我自然不会忘。
他的鼻息微微贴近我的脸颊,脖颈上指甲的划痕还是清晰可见,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发生过什么。
“他不是孽种。”他蹙眉看着我,“他是我徐家邺的儿子。”
这个时候说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我闭了闭眼,反驳道,“你dna检测过了吗,别到时候把儿子认错了。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在球球出生的时候,我特地找人改了月份,虽然说是正常生产,但是医院记录是早产,就算他查到有血缘关系,月份也对不上。
我突然就有了底气。抬眼看着他,“徐家邺,球球是早产,他邮轮爆炸之后两个月才查出来的,那时候刚好五周,我跟盛博远做过。”
他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颈。我呼吸不过来,有些挑衅地看着他。
其实我知道一个秘密,而且这个秘密只有徐家邺和我知道,盛博远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所以dna检测报告,他没有亲眼看到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做决断。
这是我最后的筹码。
我感觉自己已经呼吸不过来。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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