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柔看着叶琛这样子,不自觉地就想起了他家阁楼上的那个房间。
想必他是真的很爱白浣之吧,不然也不会用她的照片挂满整个房间。
电梯很快就到了一楼。
门开的那一秒,叶琛突然和季柔说:“不过哦,我这个人比较记仇。她在我心上撕一个口子,我就在她身上撕两个。”
季柔对傅景嗣和白浣之还有叶琛三个人之间的过往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叶琛心情不好,从商场出来之后,季柔就跟他道别了。
她一个人打车回到酒店,拉上房间的窗帘,一头栽倒在床上,一睡就是一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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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季柔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无精打采地问:“谁啊?”
“客房服务,来帮您收拾卫生间。”
“噢,请进。”季柔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趴起来。
与此同时,房间的门被酒店的工作人员打开,季柔笑着跟阿姨寒暄了几句,之后又把她送出门。
季柔正看着阿姨离开的方向发呆的时候,突然被人拉着胳膊拽进了怀里。
她吓了一跳,准备尖叫的时候,男人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紧接着,将她拖进了房间,一脚踹上房门,把她困在门板和胸膛之间。
看清楚来人之后,季柔抬起手就要往他脸上扇。
傅景嗣这次长了记性,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贴/上她的身体,哑声警告她:“再动一下,我就在这里上你。”
“傅景嗣你有病是么?”季柔冷冷地看着他,“有病就去看医生,记得按时吃药。”
“还在因为白天的事情跟我怄气?嗯?”傅景嗣抵住她的额头,耐心地给她解释:“我和浣之只是朋友,她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和她----”
“你和她怎么样,我不感兴趣。”季柔现在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无论他怎么说,她都不会动摇。
“季柔,你先听我说。”傅景嗣叹了口气,“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行么。”
“哦,那你解释吧。”
季柔表现得云淡风轻,可是放在身侧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攥成了一个拳头,掌心满满的都是汗。
事到如今,她竟然还对他抱有期待真是可笑。
“孩子是叶琛的。”傅景嗣深吸一口气,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叶琛之前也经常跟我一起玩儿,我和浣之在一起的时候,会带她和他们吃饭。我不知道叶琛什么时候看上她的。有一年,我过生日,我们都喝多了。只有他清醒着。那天晚上,他在我住的地方强/暴了白浣之。”
“”
听到‘强/暴’两个字,季柔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多年,我一直很内疚。总觉得,如果没有我,她就不用承受这么多。”说到这里,傅景嗣的声音比先前更哑了,听得出来,他很压抑。
季柔大概能理解他的心情。
“算了,都过去了。”她对他说,“如果真的愧疚,不如娶了她。”
“季柔----”傅景嗣被她气得发抖,低头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儿?”
季柔勾了勾嘴角,笑着反问他:“你有未婚妻。有红颜知己,还需要我对你好吗?”
“需要。”他回答得无比坚定。
看着他的眼神,季柔很想笑。
她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下来之后,淡淡地对他说:“傅叔,我承认,我当年是真的很爱你,想给你生宝宝,和你结婚,在一起一辈子。”
听季柔这么说,傅景嗣有些兴奋,他搂住她的腰,“我们----”
他刚刚开口,季柔就用食指抵/上他的嘴唇,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嘘,你听我说完。”
“但是你看。我过了这么多年没有你的日子,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吗。”季柔冲他微笑了一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傅叔,其实我应该感谢你。如果不是被你抛弃,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美好。”
傅景嗣听着她若无其事地说出这番话,脸色越来越难看。
季柔却丝毫没有在意他的情绪变化,笑得越来越灿烂:“是你教会我的,不要把一个人当成整个世界,不然被抛弃的时候,就会一无所有。”
“傅叔,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现在我已经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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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嗣是真的不愿意再听她说下去了。
她的云淡风轻,比歇斯底里还要伤人。
他宁愿她像昨天晚上一样跟他吵闹,也不愿意她用这种无所谓的姿态诉说曾经的感情。
活了三十多年,他从来没有这么怕过。
他怕她真的不爱他,怕自己永远都等不到她的转身。
傅景嗣将她抵在门板上,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下摆,摸/上她的胸/部,发了狠地揉。
他的掌心带着薄茧,贴在她滑/腻的皮肤上,很快就将她身上弄出了印子。
季柔被这种又疼又痒的感觉弄得浑身虚软无力,软绵绵地靠在门板上,完全丧失了反抗的意识
傅景嗣对她的身体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哪个位置可以刺激到她,他一清二楚。
女人也是有欲/望的,五年的空窗期,她的反应比之前还要大。
和容西顾结婚四年多,他们两个人终究是没能做到最后一步。容西顾也没有提过这方面的需求,两个人抱过吻过,可是彼此都没什么感觉。
季柔时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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