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书院,依山傍水,风景秀丽。
蔡邕一袭灰色的儒袍,头戴玉冠,须发整齐,走在书院的春花绿叶的小道间,而孙权像一个乖顺的小喵咪一眼,紧紧的跟在他背后,距离一步之遥。
“孙仲谋,其实说起来,老夫还要感激你。”
蔡邕耳边听着从各个教室之中传出来的一阵阵读书声,心中有一种很满足的自豪感,一边走一边道:“如果不是昔日你强行把老夫从长安带出来,恐怕老夫一辈子也无法见识这等的文道盛况,作为江东书院的祭酒,麾下八千学子,也算是门生天下,老夫已经死而无憾。”
江东书院,如今乃是当今天下第一学府,一共两届学子。
八千多朝气蓬勃的少年,同时在一个书院之中求学的状况,在以前的蔡邕,心中是一件无法想象的。
“伯父,其实这只是一个开始。”
孙权能感受到蔡邕心中的那一种成就感和满足感,但是对他一个来自未来的人来说,这并不算什么。
江东的教育还是落后的不能再落后的。
孙权轻轻的停住的脚步,目光看着江东书院之中的一颗大树,坚定的道:“伯父,总有一天,我孙权会要天下人人识字,人人读书。”
“人认识字?人人读书?这是一个多美好的愿望,希望真的能看到那一天。”蔡邕闻言,也停下的脚步,他的老迈而锐利的双眸看着一个个教室之中,一个个在勤奋好学的学子,脑海黄志忠浮现的一丝的憧憬。
“伯父,会有的,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
孙权目光坚定,道:“这将会仲谋的一个奋斗目标,一年做不到,仲谋就用十年去做,十年做不到,仲谋就用三十年去做,三十年做不到,仲谋就用六十年去做,穷尽仲谋一辈子,一定会实现这个愿望。
“好!”
蔡邕也目光璀璨而清澈,死死的凝视着孙权的身影,一字一句的道:“孙仲谋就凭你这句话,你抢亲的事情,老夫就当你年少轻狂了,老夫就算阔出的这个老脸,也为你在士林之中抹去这一个恶名!”
蔡邕在士林之中的名气如今已经攀升至最巅峰,他要是出面,孙权这点恶名还真的不算什么。
“伯父,恶名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孙权摇摇头,微微一笑,道。这是他特意造出来的恶名,也是他的想要表现出来的一种态度。
“哼,就知道你这个小混蛋是另有意图。”
蔡邕虽然只是一个书院祭酒,不理会江东事务,但是在朝廷风风雨雨几十年,自然明白所谓的这事情背后对于江东政治意图。
要不然就凭孙权做出这等有辱门风的事情,以他的刚烈的性格,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孙权走进蔡家一步,更不要想接近蔡琰。
“伯父,你乍翻脸比书还快的。”
孙权摸摸鼻子,有些抱怨的道。
“哼,你做着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昭姬啊,老夫没有替昭姬给你几个大嘴巴,就已经不错了。”
“对不起,这是我的疏忽!”孙权也知道,如果以后他迎娶蔡琰,这事情会带给蔡琰一个不好的名声。
“哼,若非昭姬倾心于汝,老夫就算拼上这个条老命,也不会让你靠近昭姬一步。”
“我错的,下去一定注意。”
“还有下次?”
“绝对没有了!”
两人一个使劲的骂,一个使劲的认错,最后顺着小路,越过几个教室,走进了一个庭院,庭院上面挂着一个横牌匾:春风斋!
这是老师的办公院落,还有老师们备课的地方。如今江东书院学子八千多,老师也有一百多人,可为是集合的江东的无数儒者之地,文气冲天。
“祭酒大人,你回来了。”
“权公子。”
“权公子安好!”
春风斋之中,坐北向南,东西南,十几个宽阔无比的厢房,盘坐的不少的老师,有的提笔在案桌上批批写写,有的三三两两,商讨文学,气氛好的不得了,一看看着两人进来,一个个老师站起来,恭敬的打招呼。
“徐守老师,把你班上的那个学子韩涛给某叫来。”
“诺!”
蔡邕走进来,对其中的一个中年老师,简单的吩咐的道,然后直接带着孙权走进的春风斋的最里面的独立厢房。
这个厢房有三十来平米,装修简单,一个屏风,一个案桌,然后就是一排排书架,书架上面摆设着密密麻麻的书籍。墙壁上还挂着一幅幅字画,提笔的有蔡邕自己,有当代的名士,充满着一丝丝书香书气的气息。
“祭酒大人,学子韩涛报道……大都督,你也在啊?”
韩涛穿着江东学院的校服,长高的不少,仅仅比孙权矮一个头,也成熟的不少,身上有一抹沉稳的气息,很大气。
“孙仲谋,这是你的人吧,恶名昭彰的锦衣卫都弄到的书院里面来的,你是这么教人的?”蔡邕目光看着韩涛,面色有些冷冽。
这是他把孙权找了的其中一个原因。
“伯父,小涛的确是我的人,也是锦衣卫的一份子,但是他也是一个求学的学子,难道他做错的什么吗?”孙权不解,赶紧问道。
“哼,做错的什么?我来告诉你,去年十月,新入学的一批学子之中,无故退学三人,十一月,无故退学两人,十二月,无故退学四人,今年一月,无故退学三人,二月,无故退学七人……”
蔡邕面容阴沉,一字一字的冷声念出来,最后才道:“这些退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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