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丰来到户外,他有对付朱永利的经验,但当时是三个人,现在他一个人对付的将是朱永刚,陆启丰即使偷袭也没有把握。山里对待野兽有很多套办法,陆启丰又用脏手抚了一阵王诗凡后,他到菜场买菜的同时将想到的工具也准备好了。到了工地,陆启丰的眼睛一刻也没有让朱永刚离开他的视线。当晚的晚饭陆启丰提前做好,他来到朱永刚必经之地埋伏好,将一根重型木棍搁置在一大一小二个树杈里面,下面故意放几块石头准备绊倒朱永刚,至少可以减缓他走路的速度。大树一端固定,小树一端拴着一根长绳,他自己站在远处试了几次都是成功的。
他腰里又另外放了一把西瓜刀,如果棍子正好砸到,他就过来补一刀,如果没有命中,他就准备隐藏好,夜里再用刀。事情都按照陆启丰的计划进行,朱永刚远远注意到多出的石头,他并没有多想,只是放慢了脚步,没有抬头看,即使抬头也不易发现,天色己暗。陆启丰在朱永刚小心石块的一刹那猛力拉动了手中的绳子。巨大的木棍掉了下来,听到风声己经来不及了,朱永刚倒在了地上。陆启丰不敢立即出来,他小心挪到跟前,发现额头己经有血流出,知道确实是命中了,一丝犹豫没有,上去就是一刀。可怜的永刚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无声无息的一生,和他大哥到地府团聚了。
陆启丰汗毛吓得竖了起来,他挪不动浑身是血的朱永刚,这块山林虽然人迹罕至,王诗凡在这多天都没有人发现,但他心中还是不踏实。陆启丰用西瓜刀就地挖了一个浅坑,将朱永刚用力地推入坑内,用土和树叶遮住。又用刀将地上的血迹翻了一下,不仔细看不出来。处理好这一切,天早就黑了下来,陆启丰才感觉己经累得不行,他还是从将朱永刚身上掉下的饼带上,到王诗凡处看了一眼。他没有精力去继续王诗凡的担心,只想早点到工棚休息,他不能让人感觉在朱永刚失踪时他不在工棚。
第二天一早,陆启丰早饭做好后没来及吃就及时到王诗凡处,路过昨天的木棍时,他小心地向上看了一眼两个树杈。王诗凡己经疲惫地可怜,昨天朱永刚带的、没有机会送到的冷饼己经吃完。陆启丰给她烧了一点热水喝,又将自己特意准备的菜饼给她一块。王诗凡贪婪地吃着她现在认为的人间美味,虽然以后的事将是什么她不清楚,仍是十分感激地看着陆启丰。吃完以后,作为是对陆启丰的回报,她带着铁链洗了一下手、脸,露出多天没刷但仍然雪白的牙。如同初恋般拥向这个让她内心厌恶的老家伙,缠绵的软磨让陆启丰人生第一次酥软,他这才知道自己五十多年白活。受不了如此反差的刺激,陆启丰接过王诗凡,大气没有来及喘就崩盘了,他不好意思地提上裤子,告诉王诗凡,他今天到菜场买点好吃地大补一下,明早再来。说完他又作为奖励,给王诗凡留下一点干粮和水,并将她的房间清扫一下。
唱着山歌又去买菜了,陆启丰比第二春还激动,他为王诗凡又准备一点好吃的和日常用品。到了中饭时,工头问他有没有看到朱永刚,他张口就说不知道。并大声提供一个信息,说是前几天,朱老三来找过他,说他家小儿媳妇跑了,朱永刚说不定出去找了。另外,他提醒工头,可以去永刚亲戚家问一下,大家这才想起永刚是有几次晚上不住工地,说是到亲戚家了,可没有人知道他亲戚在哪,只知道离这儿不远。
由于做事的人太多,朱永刚的事再也没有人再提过,陆启丰每天都会到王诗凡跟前,他比朱永刚对她好多了。一周多以后,陆启丰感到这不是个长久的事,开始他是觉得新鲜、刺激,但是几天下来,吃什么也补不起来,他有时连凑和的力量都没有。如果一直这样克扣工友的伙食费,以后肯定会被发现,陆启丰看着眼前己经被他调理得有点人样的女人,他己经不想冷手催花。
一天晚上,几个小伙在睡觉时和陆启丰吹牛,说是附近的小集市上有个理发店的理发员可以陪睡,他们绘声绘色,陆启丰有点心动,了解了行情后,他第二天就真的到说的那个地方。时间太早,理发店没有开门,他正想离开时,真有一个女的从窗口问他是不是想理发。他东张西望地进了理发店,理发员将门关上,告诉他要二十无钱,先给钱。他一声不响地看着这个二十多岁,长相比王诗凡差多了的女人,掏出了二十元,女的真的没有一点害羞地tuō_guāng躺到了简易的洗头长桌上,陆老头从窗户向外没有看到别的异样,慌张地向下花完了二十元。拎起裤子开门就跑,身后是小女子放浪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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