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永刚回来,潘侠让永利还是上山住比较合适,她心里认为永刚比永利效率高,小家旺只有几次就成功了。还有,潘侠更担心永刚不知情,弟兄如果晚上都去王诗凡房间,她不敢想结果会是怎样。山里口口相传认为,长期厮守即使怀上也是女孩的多,久别或难得一回,男孩的可能性大,潘侠做着她的抱孙子美梦,和永刚一样在等天暗后的激动。
王诗凡听着潘侠让永利上山住的安排就不舒服,再次看到永刚,她又想起当年的背叛,想到永利去取钱的顺从,心底不由地哼了一声。她现在也不能当着永刚的面说想上山,这毕竟不是什么可公开、光彩的事。王诗凡带着小孩,根本没有掩上她那并不挡人的小木门,果然,饭后不久,她刚给小孩喂过,永刚手里拿着礼物就进了他一直熟悉的小屋。王诗凡头都没抬:“你进来干嘛?不要以为小孩和你有关,不要听你妈瞎说,小孩就是永强的,我算过日子,你妈就是想少花钱,多办事,才骗的你。上次我是故意让永强知道的,你要是再不走,我让邻居也知道,看你们朱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家。花一次钱想几个儿子都沾光,人家会咋想!”
王诗凡声音很大,她也是想说给潘侠听的,永刚拿着礼物,一下午的激动,换来的是王诗凡将礼物扔出了门外。潘侠真的就在门外,她随时想进来抱小孩,让她的二儿子再立新功,没想到王诗凡说绝情就一下撕破脸。她一段时间曾认为王诗凡水性,只要是男人她都会欢迎,没有想到出现这个场景。她担心永刚乱来,笑脸劝慰王诗凡,让她看在以前有过的温情上,允许永刚再次播种。王诗凡听到想将她当工具一样安排,第一次冲着潘侠就嚷:“难怪你的女儿不睬你,你真的有点蛇蝎心肠。”骂人不揭短,潘侠还不起嘴,她的儿媳是第一次如此暴怒,她心虚害怕,又担心王诗凡一气说出陆小荷的事来,只好将永刚拖了出去。
王诗凡搂着小孩,她一点不再担心永刚夜里会再来打扰,她将衣服穿得严实后睡觉。永利多年养成和女人一起,一下自己一个人睡,他和王诗凡一样睡不着,山上风大,他披衣下床,准备抽会烟再想法回家陪一会王诗凡。夜半时,永利回家推门发现门从里头己经插着了,他从窗户想叫醒潘侠开门。潘侠披衣出来后让永利回山上,说是如果让永刚知道不好,并说朱老三一直反对他和王诗凡间的关系,同意过了年就想法让永刚再出去打工。边说边将永利拉到外边路口,让他歇几天,答应他如果实在太想,她可以找时间白天陪王诗凡上山。
永利想想有道理,就轻松地向山上走,到了村口,他听到了风中有异样的声音,长期在山上,对旷野声音他特别敏感。永利站住循声,果然是从西瓜棚里传过来的,他小心地靠近一些,太夸张了,真的是那种不能见光的动静。永利不愿意靠近,山里人认为撞见这事是晦气的,反正又睡不着,他就蹲在不远处抽烟,想满足自己的好奇。
里边的动静不知道是听到了声音还是从草棚的缝隙中看到了烟火,永利刚蹲下,就再也听不到啥。如果是平时,永利可能会立即离开,但现在确实无聊,又有点想王诗凡,他就没有动。反而向西瓜棚靠近一些,想向里面传递他己经听到声音的信息。这时,里边真的走出一个人来,庄子东头的村会计,朱永利应该叫他二表叔,姓成,叫成国庆。成国庆主动给朱永利点了一根烟,告诉朱永利,自己刚才到村头时肚子不好,就到草棚内解决一下,现在还疼,说是草棚内被他作的臭死了,等明天肚子好一点再来收拾。边说边扶着永利,装作肚子还没好的样子。
一听就是瞎话,广阔的荒山坡,哪里都好解决肚子不好的事,为何一定要进西瓜棚,显然是胡扯。永利当然不说破,和成国庆在村口分了手,他装出上山的样子,成国庆回家。永利当然没有直接上山,他将烟熄灭,就坐在村口,成国庆没有回头。好久之后,西瓜棚内探出一个人,左右反复看看,又干咳嗽几声,发现没有别的回应就掸掸身上的草,向永利的方向过来了。永利又掏出一根烟,在身影快到他跟前时点上了,来人吓了一跳,知道躲不过去,硬着头皮走了过来,永利一看,真是分外眼红,正是袁玉凤,做了几年他实际的丈母娘。
朱永利冷眼问道:“半夜出来偷人,你家陆老爹也不管你?”袁玉凤慌张地向庄里望,己经很晚了,没有任何动静。她说:“既然你都知道,我也不瞒你这大侄子了,我和我男人讲是出来要钱的,每次生意做成后,我都是将钱放在成会计跟前,需要时过来拿一点。”永利听了真想笑,小山村各有各的路道,他想到自己囚了人家女儿几年,现在人家还不知道女儿的下落,再大的仇也应该勾销了。袁玉凤知道自己做了太多的荒唐事,今天她不被羞辱一阵是过不了关的,就陪着笑脸答应以后遇到更合适的还朱永利一个免费的媳妇。
朱永利不想和袁玉凤呆时间太长,袁玉凤比他大不了几岁,山里晚上出门的人少,如果万一被小孩或别的啥人碰上,就说不清楚了。不论是他自己以前换亲的事还是陆小荷的事,朱永利都不想长时间面对袁玉凤。他现在对她有一种不是以前的厌恶,多了一些对她失去女儿的同情,朱永利故意装作恶心地绕开袁玉凤,真的向山腰方向走去。
总感觉好像有人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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