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刚对自己的弟媳妇从第一眼起真是恨不得一口吃下,本来就应该是他的,只因为王诗凡要寻死觅活,才让他弟占了先。山里长大的,本分、听话,下午听了母亲请求,为了朱家后代,他需要帮他弟一个忙。他担心王诗凡看不上自己,在她母亲反复乞求下,他真的就模仿永强的动作进了角屋。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和永强不同,他一下就和姜水河当初一样,顺利地让王诗凡由假叫变成真叫。门外的潘侠这才感觉到,假叫时没有床响,她幸福又害怕地在门外徘徊,祈祷永刚快点结束。正在她着急时,角屋的灯亮了,王诗凡突然的惨叫划破夜空,潘侠冲进屋,立即堵住她的嘴,永刚想跑时被潘侠拦了下来。
潘侠告诉王诗凡,让她为朱家想想,永强这方面不行,如果王诗凡不能尽快生下孩子,就会一直没有自由,既然己经这样了,就让永刚为朱家尽点心。潘侠说完,就跪在了王诗凡的床前,王诗凡的泪又下来了,她主动伸手去将灯关上,永刚二次上去,完成他母亲的期望。好久没有男人了,永刚比姜水河能力还强,最主要的是不知体贴,有野性,结束后王诗凡不自觉地将他搂紧,真不是咽泪装欢,有种久违的由内而外的快意。
自那以后,永强经常被允许赌钱,输了家里人也不怪他,永刚成了王诗凡真正的男人。有时永刚走时,王诗凡有一种说不出的眷念,她从内心开始反感和永强同床。有心人,肚不负,王诗凡真的怀上了,她生过小孩,对这方面清楚。上午,别的人都出去劳作,王诗凡和潘侠在家,她向她明说了自己有孕的事实。潘侠激动地要让朱老三回来去买菜,王诗凡说不用,她想让永强出去打工,说自己外面真的有门路,再说肚里小孩是永刚的,老这样也不好。永强出去还可以顺便把病治好,如果有一天他知道真相,会出大事的。
潘侠迟疑一会后说等老朱回来商量再定,朱老三不同意永强出去和王诗凡的朋友联系,他说要等到孩子出生后再说。另外,他同意永强外出打工,顺便进城看病。永强听说王诗凡怀孕后非常激动,他同意父母安排,外出挣钱为他二哥娶妻作准备。朱老三反复叮嘱永强,外出打工不能赌,他的学问在山村还可以,出了大山初中毕业不算什么。当晚一家人准备了相对丰盛的饭菜,为永强送行,为王诗凡庆贺。
永刚比永强高兴多了,他弟俩多喝几杯,永强酒多后反复重复让他二哥一定要照顾好家和看好他的媳妇。第二天一早,永强妈将永强叫到里屋,告诉他进城后,一定要找时间看看自己这方面的问题。永强以为孩子都有了,肯定没问题,潘侠强调那是巧合,还是要看一下更好,以后可以多要小孩,这次怀上太慢了。永强觉得好笑,但他妈的话他还是听的,临走时又到王诗凡跟前,让她注意身体,多休息。王诗凡看他一眼,没有离别的柔情,强作笑脸地应付说知道了。
永强走后,永刚想搬过来和王诗凡一起住,潘侠没有同意,她坚持认为既然怀上了,永刚的任务完成了,就应该少和王诗凡往来。王诗凡也不好主动要求,她知道如果自己有这想法是不道德的,还好,永刚也基本每晚都陪,只是不明说罢了。潘侠多次提醒永刚,注意不能让孕妇太激动,会动胎气,永刚边听边在王诗凡的引导下小心陪伴。
春节前,王诗凡想念自己家中的小孩,她在一次温柔后,向永刚表达想给老家打个电话。永刚说这事要他妈同意才行,他不敢作主,潘侠早就对他不放心,在外面己经设了一个岗。同时,附近的三轮车主也都有规矩,不会带单个女人出去。王诗凡摸着肚中的小孩,真的不好表达自己的心情,她不敢想姜水河在没有她在家的日子会否找别的女人、小孩和后妈生活是否会受气、她独立持有的物流公司是否会易主。
过年的时候永强回来了,他没有多少精神,说是外面的钱不好挣,辛苦几个月也没有带回来多少钱。晚上,他急不可待地不顾王诗凡大肚子还想有所作为,王诗凡知道他的能力,没有阻止他的闪电行动,只是不需要再为他假叫。事后,他有点心动王诗凡说过的门路,王诗凡趁机提出只要她一个电话,永强以后就可赚到大钱。
第二天一早,永强说是陪王诗凡散步,到了村部的电话前想打个长途,看电话的向永强和王诗凡各看一眼,明确必须朱老三同意,他们才能向外打电话。永强不高兴回到家,朱老三从山上拾柴回来,上去就动手打了永强一顿,大骂他出去几天,居然敢带媳妇偷打电话。潘侠听说后,督促老朱狠打,说是要给永强身上留点记号。永刚眼看王诗凡求他的眼光,在朱老三出气后劝止了他爸妈,毕竟没有后果,王诗凡被老朱下手的狠度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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