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没?”
“没有。”
华宁狠狠地皱了皱眉头,双拳愤愤的锤了下桌子。
许久都不出来的家伙,今日为何又突然出来了?肯定会有什么契机。
华宁扭头:“墨枝,最近你家小姐有去过水井附近吗?”
墨枝仔细回想了下华倾玖最近的行踪,摇了摇头。
最近小姐都是在清酒仙境院落内活动,也无人来求事,自然清闲,也断没有跑到偏远的水井旁。
华宁头疼的捂了捂头,这下可好,不是因为水井这个契机,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那丫头最近可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华宁灵光一闪,肯定会有什么事情是他们漏掉了的。
墨枝拧了拧眉:“奇怪的举动属下不是特别清楚,绿枝这几日一直在小姐身旁,可能更加了解。”
华宁挥了挥手,墨枝了解的点点头,去寻找绿枝。
——
“哎呀!墨枝你慢点!我的鞋都要掉了!”
绿枝身后的两个小辫子不断的甩来甩去,显然被她扯的够呛!
墨枝瞪了她一眼:“你还不明白现在是什么境况吗?我没有时间陪你慢悠悠的走路!”
绿枝委屈的瘪瘪嘴,好嘛!她不抱怨了还不行吗,墨枝怎的这么凶!
“绿枝,你家小姐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华宁严肃着一张脸,他现在异常的着急,他不能保证那个家伙会去哪,因为她阴晴不定,但是这还算好的,万一她恼羞成怒之后,也多的是有办法藏起来。
绿枝这时却不说话了,因为她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华宁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必定有什么隐情在里面。
“宁阁主,最近…”
绿枝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说出来,这次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小姐才出了事。
“小姐一直因为楼公子的事烦忧和忧虑。”
绿枝顿了顿又说道:“小姐今早还问绿枝说觉着楼公子这人如何。”
华宁怔了怔,倒是没想到那个男人在那丫头心里竟也成疾,这样的想法使得他十分的不舒服,像是十几年看着长大的孩子突然间就送给了别人一般让他十分不是滋味。
“宁阁主…宁阁主??”
绿枝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华宁回过神道了声“抱歉”匆匆离去。
绿枝懵的站在原地,墨枝显然也没能理解华宁想干嘛,两人相视懵然。
华宁踉跄着步子,喘着粗气蹲在池边。
不远处有一人眯着双眼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无老头烦躁的揉了揉鸡窝头,桌上与地板上有许多纸团子,显然是无老头自己丢在地板上的。
“气死老夫了!”
无老头锤了锤木桌,木桌震了震,逐渐裂开了一条缝。
无老头在原地不断的打圈圈,显然这件事让他很是困扰。
华宁踱步进来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满地的纸团,满桌的纸团和疯疯癫癫的无老头正捶坏了桌子。
华宁不解:“无爷爷?您这是?”
无老头转过身,见华宁在此狠狠地扯住他的耳朵拖了过来,华宁吃疼却没敢出声。
无老头拿中指指着他的脑袋,颤抖着声音:“华宁!我看你是要反了是吗?!”
华宁耳朵通红,但是却是愕然的无以复加,他这是又做了什么?
“无爷爷,能否明示愚钝的宁儿,宁儿哪里做错了?”
无老头见他似乎不与悔改,气的手指止不住的颤抖:“你说!你是不是对你妹妹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啊!”
华宁一怔,抿了抿唇:“宁儿不敢,宁儿自知丫头是何人,断不敢肖想。”
是啊!他的丫头是何人他在清楚不过了是吗?他哪怕有这样的心思,也得狠狠地藏在心底。
无老头松开手,黝黑的双手无力的撑在书案上,无老头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道:“华宁啊!上次老头我就和你说过了!这样的心思万万不能有!丫头的身份不是你我能够轻易透露的!哪怕你生了也得给我掐死这种念头!”
华宁微微低下头,咬了咬牙:“可是无爷爷,宁儿不懂!就算丫头身份你我有别也断不会成为您执意反对的后果吧!”
他不甘啊!凭什么?!到底凭什么?就因为丫头的身份他不可高攀吗?!
无老头颓下肩膀,按住他的肩略带劝诫道:“宁儿,老头我只能告诉你,天壤之别而难以跨越,魂归有所而动不得。”
他的华宁断不能再步入那人的后尘,更何况是华宁这一只呢?
如若成了便是孽缘,如若一方爱上了,将会永世受到折磨啊,那是连魂魄都不会放过的家族岂能轻易亲近人意。
华宁忍下心头的不适与抗拒,青白着脸拱手而退。
“魂归有所而动不得?”
华宁灌了一口酒,酒意让他的脸庞泛着微红:“到底是为什么…”
他的丫头,已经要心系他人了!可他呢!只能放手还得祝福吗?!
无老头站在窗边,无奈的叹了口气,若是实在有一点星星之火他也不会如此狠心。
而另一旁的绿枝墨枝找人都要找疯了,清酒仙境翻了个遍都没有见着人影。
绿枝微喘着气:“墨枝,我们还要继续吗?宁阁主平常可万万不会如此的。”
墨枝擦了擦额边的汗:“宁阁主可能有要事处理,现在得抓紧时间找着小姐才行。”
绿枝点了点头,两人又投入了新一轮的寻人之中。
而当事人却在大口大口的灌着酒,华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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