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玖妜好像被拔了一层皮,整个人也消瘦了不少,苏子笙为了她开心,便找来了一个戏班子,为王府唱戏,说也奇怪,昌平王府已经很久没有请人来府唱戏了。皇室贵族的宗亲都喜欢听戏,也尝尝找人来府里唱上一段时间,长则半年,短则半月。
“张老板。”苏子笙对这位张老板很是尊重,亲自到了广德楼请他。
“昌平王爷,怎么亲自到访。筱春未曾远迎,失礼了。”张筱春站起身恭恭敬敬的行礼道,这位张老板可是赫兰朝有名的名角儿,想当初,只要提起张筱春的名字,台下便座无虚席。
“今日子笙到访,是想请张老板为昌平王府唱上一月。”
“府内可是有什么大事?一月虽不算久,但时间也不短。”
“若说有事,也不算大事,只是王妃近日身子不适,愁眉不展,听听戏也能让她开心开心。”
“我也是许久没有唱过堂会了。那几日进府可定下了?”
“张老板有时间便可立刻进府。”
“那王爷回府等待便可,待我准备准备,明日便可入府。”
次日一早,张筱春便带着自己的戏班子队伍入了府,跟随而来的只有两人,陶筱阳,杨筱翔。
这唱戏的是八年前赫兰朝最有名的角儿——张筱春,人称二爷,因他师乘郭门,当初拜师学艺位列第二,故被众人称为二爷。
说起来这位二爷也是经历了生死的一位,更是痴情的一位,阖州城前些年流行过一个小曲儿,名为《桃花开,月未圆》。当年的阖州城,这首曲儿真真儿是被这位角儿给唱红了,也唱来了杀身之祸。
那些年的二爷,一身傲气,意气风发,正是青春年少,也正是嗓子最透亮的年纪。在阖州城也是无人不晓。有着一种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架势。
当然,人红是非就多,总是有些个不懂戏的达官显贵请他去唱曲儿,张筱春大小是个角儿,模样又生的俊俏,有些个人不过就是为了场面活,请来阖州城最红的角儿,面子上也好看些,说出来也好听。
只是这张筱春也是个有脾气的,一般的戏还不愿意去唱,树敌不少,唱戏的有规矩,戏比天大,师父也曾经劝张筱春要收敛些锋芒,哄着这些达官贵人才有饭吃,可是张筱春仗着自己年轻,又有着一身的才华不以为然,他坚信自己只要不得罪谁,便不会有人找他的麻烦。
那年他最尊重的只有昌平王,对于张筱春来说,昌平王是懂戏的,也算是半个知音。
常来看戏的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唱完了戏,会有姑娘往台上扔戒指。
那一日的底是张筱春的,和往常一样,台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戒指,张筱春没有低头,只是转身从下场门走了下去,八年前二爷这身段,当真是无人能敌。
回到后台,陈筱芸欢天喜地地跑过来“师哥,您今儿唱的可真好。”
“你又跑哪去了?”
“我?”
“今儿没你的戏,是不是又去哪玩了?”
陈筱芸笑着给张筱春擦了擦汗,张筱春却夺过她手里的帕子,自己擦了擦,陈筱芸嘟着嘴“我哪有啊,在师哥眼里我就那么不务正业吗?我是去做了这个。”陈筱芸说着打开手机的包裹“师哥,您尝尝。”
“这是什么?”
“桃花糕!”
张筱春叹着气“每天都做桃花糕,你就不会点别的了?”
“就会这桃花糕,别的师哥不喜欢,我也不会。”陈筱芸笑着,这笑容天真无邪,还是那么干净淡雅,从小到大,她只记得自己的师哥最爱桃花糕,可是张筱春如今可是顶红的角儿,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二师哥了。
张筱春刚换好衣服,打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打扮都十分华丽的女子,二爷礼貌性地站起身“姑娘可是有事找我?”
“二爷,可还记得我吗?”
张筱春上下打量了一番,摇头说到“姑娘和我相识?”
女子摇了摇头“我只是日日来听你的戏罢了,怎会有幸认识二爷呢,那日我还往台上扔过戒指呢。最大的那个……就是我的。”
听到这,张筱春嘴角微微上扬冷笑着坐下来对着镜子卸妆“多谢姑娘了。”
“我……想约您单独一叙。不知……”
“不好意思,我没有时间。”张筱春没有看她,这样的女子想必也见的多了,张筱春并不以为然,此时化妆间里站着不少的人,女子脸上有点挂不住,向前走了几步悄声的对张筱春说到“二爷,若您不嫌弃,月月愿意以黄金千两作为嫁妆,将自己许给您。”
张筱春听后大笑道“这位姑娘,竟然想将自己许给我?恐怕我没这个福气。多谢姑娘抬爱。筱春先告辞了。”说罢,张筱春头也没回的便离开了,这下子罗月月的脸上就更加的挂不住了。陈筱芸愣了片刻“我师哥他……”
“陈老板,您不必多说,是我扰着您各位了,告辞。”
罗月月走后,后台炸了窝“张筱春是不是疯了,罗月月也敢得罪?”
“这罗月月可是阖州城最有名的名妓。”
“她身后可是君平王。”
“张筱春是不是惹了大祸了。”
陈筱芸咬着嘴唇十分担心张筱春,这罗月月是君平王的人,得罪了她可不就是得罪了君平王吗?
晚上,陈筱芸来到张筱春的住处“师哥。”
“你怎么来了?”
“您可知道您今日得罪的是名妓罗月月?”
张筱春思量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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