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在外打工,过秋也没回家,只到收完玉米种上麦子后才回来。
吴英埋怨道:“家里把麦子都种好了,你还回来干什么?”
“我回来浇浇菜地行不行?”
“地也浇了,你回来一点活儿也没有,还不如在外面多挣几块钱呢!再说,就算是用浇地,我也可以找人帮忙,还要你操这份闲心?”
玉虎打趣道:“婶子,我叔的意思是:浇浇你肚子底下那块小地儿,你总不会说,这事也找人帮忙吧?”
吴英羞怒道:“我梆你的头啊!”
阿三不解:“我回自己的家还不行啊?非得有活儿才能回来?是不是没有活儿了,连家你也不让我回了?”
“我不是不让你回来,而是现在我们要多挣钱才是正道事。现如今盖房、娶媳妇花钱又多,你一下子就弄出两个小子来,再不抓挠紧点儿,这日子可怎么过?”
阿三不善言辞,偶尔说出话来却是一语惊人:“照你的意思,母鸡下了双黄蛋,能怨公鸡的过吗?”
吴英知道生两个双胞胎儿子怨不得丈夫,只得软下口气:“我不是埋怨你,但是不管怎样,咱们有了这俩儿子,也总得有个长远的打算吧。来下孩子上学、盖房、娶媳妇,什么不得花钱?常言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不趁现在多攒几块钱,到时候可就傻眼了!”
阿三有些不耐烦:“好了好了,你别吵吵了,人家的工程完工了,你不让我回家还怎么着?过几天我再出去好不好?这次出去,过年也不回来了。”
吴英也知道对丈夫有些过分,于是缓和道:“过年还是要回来的,别的时候回不回来不要紧,过年时,难得一家人团聚几天,该回来还得回来。”
阿三有一点扫兴,于是便出去散散心。
傍晚时分,在街头和几个人聊天,这时,见儿子由家里出来,于是叫过儿子高声问道:“大臭,你娘把干粮(馒头)蒸到锅里没有?”
“还没哩,我出来的时候,俺娘刚刚铺到锅里屎布(婴幼儿垫在屁股下面的尿戒子)。”
众人闻言全都大笑起来。
阿三羞愤地骂道:“真你娘那逼哩算!蒸干粮往锅里铺屎布干什么?真是啥布恶心铺啥布!”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蒸干粮不都得铺屎布吗?”
阿三纠正道:“蒸干粮那是铺锅布,铺他娘的屎布象什么话?”
“那是铺锅布呀?我还一直以为那是屎布呢。”
“你把铺锅布当屎布还不要紧,你妈可千万别再把屎布当铺锅布用了,铺屎布蒸干粮,蒸出来一定是‘碱儿’大,不串味儿才怪!……。
晚上,两个孩子都到他奶奶家去了,阿三母亲为了给他们二人创造机会,于是就把大臭哄到自己屋去睡。
阿三急不可待地要和妻子亲热,由于几个月没有在一块儿,阿三显得有些性急,所谓:小别胜新婚。一紧张便语无伦次:“咱先操饭呀,还是先吃x呀?”
吴英嗔怪道:“瞧你这点出息!才出去
没几天,就把你急的连话也不会说了。你要说不嫌饭烫,随便你怎么样都行。”
阿三歉意地一笑:“出去这么多天谁能不想?人家小李这段日子就回来三四趟了,我可是一直坚持到底了。”
吴英劝道:“你急什么嘛?反正又没人跟你抢,等你先洗干净了再说。”
等到洗完身子,两人早早上床休息,自然少不了缠绵一番。
泥瓦匠出身的阿三兴奋地对妻子道:“今天晚上咱们也来个‘五进五出’怎么样?”
“什么五进五出?”
“我们在砌墙时,为了增加立柱和墙体的咬合力,五行砖凸出来,五行砖收进去,这样可以大大的增加楼体的牢固性,我们晚上‘加班儿’也来一夜‘五进五出’,不是能够让你我的关系更加牢固吗?”
吴英嗔怪道:“光胡说说,这跟砌墙有什么关系?”
“谁胡说说了?话糙理不糙嘛,虽说我的比喻不太恰当,但实质原理是一样的,不信让我跟你试试。”说完钻到妻子被窝拉灭了电灯。
事后,吴英对丈夫道:“村西黑蛋家的,今天在地里还说:黑蛋下了半年煤窑,回家占了二十天,一直让她尿了半月的黑尿。惹的一群老娘们儿笑破肚皮……。”
阿三迷惑地问:“这是怎么回事?黑蛋回来,和他媳妇尿黑尿有什么关系?”
吴英娇羞地骂道:“笨!连这你都不知道啊?白当一次男人了,你可活着吧!”
阿三细细一想,方才明白个中原由,恍然大悟道:“啊,半年是这么回事呀,照你这么说,如果我在水泥厂上班,俩月回来一次,假如你也尿出水泥浆来,你该不会说也怨我的过吧?”
吴英擂他一记粉拳:“不怨你还能怨哪个?你别tmd提上裤子就不认帐,反正我就和你一个人做过,你想赖别人也赖不上,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阿三深知妻子的厉害:“我认、我认,看来我还是去油田工作更好。”
吴英问:“为什么?”
“我去油田干上仨月,回来住几晚上,你不就可以尿出柴油了吗?这下我可发财了:娶的老婆不但能生孩子,而且还能当加油机用!”
吴英踹他一脚:“去你妈的!你小子又欠修理了是不是?”
阿三赶紧求饶:“别闹,别闹,你把我的传家宝踢坏了,省下使用,这可是你一辈子的性福所在!这东西易损易坏、无比娇贵,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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