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忙季节,家家户户都在收秋,各人有各人的事做,收秋之时,几家农户自发地组成互助组,一家一个人凑到一块儿,以便更好地收获玉米,提高干活效率,而且人多了热闹,有说有笑不知不觉就把活儿干了。
同样是干活儿一个人干的话,就觉得无聊透了,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枯燥乏味、寂寞至极。
农村人乡临之间,都比较热心,互相帮忙是常有的事,谁也不会斤斤计较,这里的民风十分朴实,乡亲们不惜力气,村民之间讲究的是人情世故,相互捧场,都是自心发愿,没人强迫,没人组织,完全的靠自觉。
狗蛋、吴英、玉龙和玉虎、玉军几家联合起来,相互帮忙共同收割。掰完一车后玉军、玉虎和玉龙狗蛋几个男的往家里拉着,吴月、吴英继续在地里掰棒子。
玉虎家的棒子苗稀,有些地方甚至没苗,因此他家的棒子很大。而吴英家的玉米苗比较稠密,所以和玉虎家的棒子相比,明显要小的多。
吴英忍不住大为赞叹:“俺家的棒子又短又小,虎子家的又粗、又长,俺那棒子也能长这么大该有多好?”
玉虎一语双关道:“俺英婶子光待见这又粗又长的,又细又短的没劲儿,只有数量,没有质量……。”
吴英:“我怎么老觉得你小子心术不正话中有话呢?什么叫我待见又粗又长的?应该说你妈待见又粗又长的才对。”
“哎哟喂!婶子,你想到哪儿去了?你可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啊,整天没有别的事儿,光记着办那事呢!”
吴英:“你小子能不能不说话?怎么总是吃人饭不拉人屎?”
“我怎么就不拉人屎了?现在是言论自由时代,难道还让人都当哑巴不成?”
“反正我听着你说话怎么那么别扭?”
“我是一个大老粗,说的话也许不怎么好听,粗不粗俺英婶子知道。”
吴英骂道:“你少放屁好不好?你粗不粗我怎么知道?这事儿你得回家问你妈去!”
“刚才你不是还说我的又粗、又长吗?这会儿怎么又说不知道了呢?”
“我刚才说的是你家的棒子又粗、又长……。”
“对呀!我说的就是我的棒子呀!你以为我说得不是棒子?那你以为是什么呢?请你不要总那么龌龊好不好?你以为别人也象你一样整天光知道那事儿啊?你可真无聊!”
嘿!你说这小子有多可气?明明是他故意往坑里引导人家,你听不明白他就转着圈提示你,等你才明白其中意味,他又反而说你想歪了,把自己洗脱得干干净净。
干了多半天,众人都有些累了,玉虎又做阵前动员:“女同志加(夹)紧,男同志加油,争取在中午前胜利完成任务!你们先都在地里掰着,让我们跟你往里面捣鼓。”
两女听他说话是铜铃打鼓另有音,忍不住哑然失笑。
吴英笑骂:“你个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我看应该让你妈也来地里掰着才是。”
玉虎辩白:“你想什么呢?又想歪了吧?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
吴英:“你小子这么说,别人没法不想歪,你这句话本身就有问题。”
“这还赖我了,要你说我该怎么说?”
“你应该说:让我们先在地里掰棒子。”
“对呀,我的意思就是让你们在地里掰棒子,你以为是什么?还以为是让你们掰着屁股呀?我有那么无聊吗?”
“别以为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别人就不知道,你小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巴巴儿!”
“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是你自己心术不正,反而把别人也想的那么坏。”
“你还能是君子?你要是君子的话,只怕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小人了。”
“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小人了?”
“你小子总是话中有话,稍不留意就会被你钻了空子。”
“行了,别总是说些没用的了,赶紧干活吧。你躲远一些,小心不要顶着你了。”
吴英斥责道:“你看着点儿!碰着我,我就讹住你了!住在你家,每天吃你家好饭!”
玉虎打趣道:“你住在俺家光说好吧。我每天晚上帮你按摩、陪你睡觉。”
吴英反口相讥:“你这么大了莫非还要跟着娘睡?难不成每天晚上你还要吃奶呀?”
“俺三叔不也吃过你的奶吗?吃奶只是附加功能,除了吃奶,还要不忘办正事儿。”
吴英气急,拿起手中的棒子向玉虎打去,口中一直骂骂咧咧:“吃你奶奶个腿儿!是不是夜个儿晚上没盖好被子着了大凉?屁股上也不把门儿,可屁股窜稀!”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玉虎跟人打闹惯了,别人骂她几句他也不恼,他就是有这一样好,嘴嘎咕,心不坏。再大的矛盾,不往心里去,不生气、不记仇。
干了一天,快要收工时,吴英吵着腰酸腿疼、浑身绉巴巴的极不灵活。
玉虎:“这女人啊,也就跟机器一样,应该时常擦抹勤膏油、多注意保养。这玩意儿,用着不费,闲着不省,时间长了还容易生锈。看来我叔打一段时间不在家,‘家当儿’就不好使了。实在不行,让我拿黄油枪帮你膏膏油吧,我保你满意。”
“真你娘的屁股哩!整天也没个正经!”
“俺娘的屁股挂在你嘴上啷?你看俺芳嫂子每晚上膏油,就显得特别水灵。”正在给玉军家卸车的玉虎,冷不丁地调转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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