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才不会上你的当!”
这后宫之中的什么事情她没有经历过,还怕这种事儿?!
“夏翎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若是二位执意不信,那么夏翎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告辞了。”
江紫韵会意地上前抓住夏翎的手,连忙带着他走了出去。
“你刚刚说的事儿,吓死我了。”
江紫韵仍旧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江紫韵才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真……真的?!
那么说真的有什么女鬼之类的在刚刚那个寝宫之中么!?
想想都觉得可怕啊。
“你该不会真的去学了什么通灵之术吧?”
要不要这么邪门?
江紫韵想着若是以后跟夏翎在外面的时候,夏翎倏地说一些奇怪的话出来,她该怎么办!
翌日,皇后的神情便变得有些不太正常,经常疯疯癫癫地说些有的没的的事情,弄的别人常常一头雾水,嘴里还喃喃念着什么“双双不是我杀的你,你分明是自杀的”之类的话。
“皇上,那件事,我看,不用再调查下去了吧。”
皇后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了,那件事究竟是谁做的大家心里都有些数。
江紫韵这会儿才知道,原来那天晚上夏翎说的那一堆话全是他一个人编的,完事儿对她也不透露透露,害得她也害怕了一个晚上。
她如今真的是想打夏翎的冲动都有了,可这当初说好的证据,如今不是依旧还没有么。
夏翎微微一笑,命人将证据呈了上来。
正巧是夏翎那天在千鲤湖旁边作的那幅画!
“我那日说了,纸上画了什么,那么谁就是凶手。”
这张图之中画的只有皇后一人。
“她作为一国之母,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皇帝气急,声音嘶哑,却不难听出里面的怒意,连带着还有些咳嗽。
“根据草民的调查,皇后娘娘,恐怕在后宫之中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不过是单单调查了一番最近被那皇后害死的人,恰巧便是那个双双,而先前的,恐怕载在皇后手里的,还不在少数。
“如此品德,岂能再让她当皇后!”
那皇帝似乎是气的够呛,这样一说,气似乎都喘不上来了些。
“咳咳咳咳……”
“宣太医!快宣太医!”
这好不容易被抢救回来的命,可不能这么说丢就丢了,上一回就差点让她跟苏杏儿陪葬,这回可不能再将夏翎拖下水。
“可如今,却是依旧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让皇后伏法的,她作为皇后,想来定然是不能只因为这些事就定她的罪的。”
待到太医来给那皇帝看了看,用了些药之后,才好转了些,夏翎冷静着将如今的形式分析了一下,皇上也是稍稍缓和了下来,冷静想来,这么多年宫中一直频频地发生了些事,可均是没有怀疑道她这么久以来,一直同床共枕的枕边人的身上去。
“夏翎。”
皇帝严肃了语气。
夏翎在一旁应了一声,原还以为皇帝是让他再加把劲,好能够将皇后拉下水,可却只听那皇帝轻轻的哀叹了一声道:“罢了,如今的事,朕不想再追究了,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了。”
夏翎与江紫韵均是一愣。
当初说要查的人是他,后来说如此品德不能做一国之母的也是他,怎的如今一盏茶的功夫都没到,便转变的如此之快?!
“皇上?”
夏翎有些不可思议了,那皇帝也不过是长长的叹了口气:“都是朕辜负了她……如今想来,朕似乎是辜负她辜负的有些过了。”
想当初,进宫的时候,他还牵着她的手说此生不负,可后来,他后宫之中的妃子越来越多,渐渐的也就忽略了她,皇后在他心中的印象无非是温柔贤惠,端庄大方罢了。
就连他自己也以为,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最是正常,更何况他是个皇帝,妃嫔再多,也是正常的,玉石他宠幸的女子也愈发的多。
君王之爱,自古便是雨露均沾,泽被苍生,他做到了,可他却单独忽略了皇后。
每当与跑去与皇后说起要册封谁为什么的时候,他几乎都能看见皇后眼中的不满。
久而久之,他索性也就懒得跑了,派人传了个口训过去也就罢了。
与皇后之间的关系日渐疏远,却是丝毫没有考虑到皇后的性子也会变的如此之多。
想来,终究是他负了她。
“也罢,可是杏儿的命……”
皇后他可以自己决定放不放,可苏杏儿的命,他可不能再说杀就杀!
“朕自有办法,朕欠了杏儿这么多年,让她受了那么多苦,定然不会再委屈她的。”
细数之下,他这一生,竟亏欠了那么多人,着实是有些怕还不清了。
“多谢皇上,那我们,告退了。”
夏翎正准备带着江紫韵离开,倏地听见皇帝喃喃道了一声:“还是平凡些好啊。”
平凡些,还可以做到自己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生在帝王之家,就注定抛弃了许多。
后面的话夏翎没怎么听清楚,不过却是更加握紧了江紫韵的手。
回到江府之后不久,便听到了苏杏儿从天牢之中被放出来了的说法。
幸好那皇帝是个重情义的人,这种时候,是断然不会再拉苏杏儿下水的。
可皇后也是什么惩罚都没有,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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