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整个京都都被一片白雪覆盖,而那一直未想起西北那边事情的季途,突然将所有的事情都记了起来,矛头直指齐国。
与外面的那一番说辞无二。
傲世国的士兵听了这番话被激励地更甚撄。
齐国虽然强大,可好歹他们傲世国的百姓心齐,如此一来,打胜仗的胜算又多了几分。
战场的事情沈洛全权交给了君亦的父亲君铭,傲世国虽不管从哪个方面比都比不过齐国,不过这一回,还有凌然国暗中相助,定然会将齐国给一网打尽。
朝廷这边战事吃紧,后宫之中,连池鱼也未有丝毫的松懈。
太后虽说比旁人多熬了许久,不过却也没有抵住瘟疫的侵害就这么去了,将太后的身后事隆重地办了下,也算是浪费了不少的人力物力。
不过自打太后死后,这连池鱼一下子在后宫之中的地位便高了起来。
原先后宫之中只有木梨冉与太后看她不太顺眼,而如今,木梨冉已经死了,这太后也走了,她在后宫中便是独大偿。
可终究后宫之中不得干政,她多多少少也管不到多少朝堂之中的事情,唯独是与在凌然国的乔宏来往稍微多了些。
不管沈洛强调多少回乔宏与连池鱼之间并没有多少来往,但是白柚依旧觉得,沈洛的脑袋有些绿……
可这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让人意料不到了。
当日连池鱼在舞台上因为齐然的一句话便跑去跳舞,实在是有损国家的颜面。
如此一来,不就是说明傲世国比不过齐国么,堂堂傲世国的皇后,竟然给敌国跳舞!
好不容易给振奋出来的士气,就因为这么一件事,而顿时大跌。
沈洛自是有些后悔当时的决定,连池鱼也是有些不悦,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都推倒了她的身上,却没有人关心她当初的想法,她根本就不想去献什么舞,更何况对这件事更有意见的,便就是季途了。
季途的心一直在如何治理好国家之上,他与连池鱼虽说是一块长大,可却是实在是有些不太熟,如今听到这消息,更是对连池鱼没了什么好感,甚至还煽动了一些大臣共同进谏,要废了连池鱼这个皇后!
可连池鱼多委屈,这本就不是她的意愿,可如今什么事情都推到了她的身上,沈洛虽自知这事最大的原因是在他的身上,可他作为一国之君,又岂会容许有人将这件事传开?
对于连池鱼那边,他自是百般安慰,而对于季途那边,他也是对这些事情置之不理。
季途等人见与沈洛劝说无用,便将目标转到了连池鱼的身上。
连池鱼出去散个步,便能瞧见季途‘凑巧’地经过,顺势便与她聊了起来。
连池鱼原想走,才转了个身,季途便直接说了一句:“皇后娘娘,莫不想为了皇上做些事么?”
“大学士所谓的做事,莫不是就是想让本宫将后位交出来?”连池鱼一点好气都没有,这些天季途与那些大臣轮番跟沈洛进谏的事情她不是没有耳闻,如今季途都亲自找上门了,可他说的第一句话,就让她有些不爽。
“皇后娘娘果真是聪明过人。”
连池鱼冷哼了一声,这话,估计也就季途敢说了。
唇角微扬:“大学士觉得,本宫不适合做这个皇后,那么谁比较适合?”
季途行了个礼道:“微臣以为,娘娘如今在百姓心中形象甚差,更何况,如今傲世国与齐国的战事也已经开打了,若是皇后娘娘不退位的话,那么士兵是士气定然大减。”
连池鱼唇角笑意更甚:“本宫觉得,大学士说了那么多,倒确实是有几分比本宫更适合做皇后的潜质。”
季途的脸微微有些尴尬,正想解释,连池鱼倏地深呼吸了一口道:“此事本宫自有分寸,不过,自古后宫不得干政,朝臣亦不可干涉后宫之中的事,这点,本宫还望还学士能够明白。”
季途尴尬着脸应了一声,目送连池鱼离开。
宫女跟在连池鱼的身后有些不解地问道:“娘娘,您莫不是真的要听从大学士的话将后位交出来?”
连池鱼顿了顿,看向御书房的方向,冷哼一声:“他季途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死读书的书生罢了,若不是因为与皇上认识的早,如今又岂会有大学士这个位置。”
宫女抿嘴笑笑:“娘娘刚刚那么说大学士,可把大学士气的够呛呢,奴婢看他的脸色,都快发青了呢。”
连池鱼不答继而朝着御书房走去。
不过是因为季途管的有些多了,连池鱼才说那么一番话出来想让他语塞一番。
至于季途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断袖之癖,她可不太清楚。
好不容易到了御书房,却没找到沈洛,一打听才知道沈洛竟然出宫了!
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连池鱼索性回了宫,直到晚上,才将沈洛盼了回来。
一瞧见沈洛,连池鱼便做出了一副不太高兴的模样,看的沈洛一阵心疼。
“是谁惹皇后了么?”
沈洛沉了沉,朝着边上的宫人们问道。
宫人们皆是低了头不敢多说些什么,再看时,连池鱼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不过是语气有些哀怨地道:“皇上倒是聪明,就这么出宫,徒留臣妾一个人,在宫中被人为难。”
沈洛的眉头有些蹙,坐到连池鱼的身边问道:“是谁那么大胆敢为难皇后?”
他不过是因为手头有些事比较紧要,才出宫了一趟,也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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