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说的太有道理了!”头顶孟夫子话语未落,她就立即鼓掌,“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马革裹尸报效家国,这样可行?夫子,昨日的故事讲完了,说说您和您夫人之间的故事呗!”
听她那些狐朋狗友说,孟夫人是一位旧贵族的千金小姐,还是当时孟夫子的学生。
啧啧,看不出来,还挺会谈情的……
只可惜孟夫人红颜薄命。未婚先孕,早早流了产,好不容易才经得家人同意嫁给孟夫子,却在和孟夫子成亲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离了世。
这孟夫子啊,也是个情种,自他夫人死后就没再娶妻续弦。怎么说呢?羡慕!感人!很感人!
“三小姐,道听途说!诽谤夫子!交给你的礼仪呢!”孟夫子执起戒尺,一戒尺落在她撑着下巴的手上。
彦晚依收回手,不住的搓着。手上的痛,痛进了铭心。偷偷一瞄,白皙的手腕,这还得了?活活多了条青红色的路子。
“夫子、夫子,我以后不这样就是了!好好的一问,您不愿意说就不说啊,我又没有强迫您。也不至于算是失礼吧……”嘟着小唇,她对一旁的夫子侧目而视道。
“你!还好反省反省。”孟夫子被她气得,一本书摔在她面前。
不等他说,彦晚依便鼓腮问:“罚多少遍啊?这次。”
面对一个小姑娘,每次都是罚,孟夫子被她说得脸上也有火,这次却破天荒改变了主意:“好好给老夫朗诵!老夫就在一旁听着!你休想偷懒。”
承德医馆。
南雪易的爷爷南院首正好从外面历练回来。见到里面忙碌的孙儿和队看诊的病人,便下了马车去走了番。
医馆里面去转了一圈,然后翻了记录着病症的小册子,不由看向那些被安置好,吃发霉橙皮、泥土的病人。
整个人震惊了:这荒唐的做法真的能够治病?
回头让人找来南雪易,南雪易告诉他,说这是一位高人交给的方法。他问了南雪易知道那位高人是什么底细,长得怎么样,大致多少岁。南雪易告诉他人家很年轻,不愿露面。
吃就吃吧!反正都已经给病人吃了。如果突然不让病人吃了,那不就说不过去了?
“这么荒唐的做法,原理何在?你呀,还是老样子,爷爷就暂且就信你这回。”
“爷爷可知道这些病症何故?”
既然他爷爷说荒唐了都没有去阻止,那就是说这方法对病人没有什么影响。但他还是希望得到好的良方来帮助病人,而不是让病人在这个方法上虚耗时间。
虚耗时间!
四字划过脑海,南雪易喜出望外:“爷爷,好像知道怎么回事了!”然后将南院首抛在身后,人就向安置的病人奔去。
留下原地站着的南院首黑了脸。他这才回来,他这孙子就不能多陪陪他吗?还有,问问题就问,问了一半人就乐呵着跑了,将要回复问题的人置于何地?
也罢!也罢!
叹着气转身,东走走西望望,不是药材就是病者,也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人就出了医馆登上马车辘辘而去。
南院首刚走不大会,彦浅清经过路摊,掂量着手中的银袋,就走进承德医馆。
而此时承德医馆对面的茶楼上,一袭红衣金黄色面具的男人单手负后,品着杯中的香茗。
“她这几日挺忙的,都在捣弄些什么?承德医馆,孤可见她跑了不止一趟了。”
“小主救了一个人。”身后之人回道。
“她需要什么尽量满足,但不能太过明显,给她发现了。”赫连城直盯着对面的医馆,喝掉杯中剩余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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