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给忘了,那匹黑马!上面还有个重伤之人!
“彦大小姐你这是?君府和将军府就隔了条街,很快就到的!”
下了马车,彦浅清才将这赶马车之人看清,他不就是两天前给她结账的小哥嘛!不推轮椅,改为赶马车了?
“那个……呃,是这样的,我还有事情忙,你们一路好走啊!”讪笑着对人家挥了挥手,转身的瞬间笑肌瞬即垮了来。
要不是他们,她也不用遭遇什么黑衣人的追杀。她一定上辈子得罪的杀手多了,来了这里都不得安生。
“长安,恩公还要溜马,咱们回府。”马车里君无忧说出特解风情的话,听得彦浅清很是受用。
走远了,人才色变:什么?这人……还真恩公上瘾了!
马车腾腾而去,丝毫没有要停下了的意思,就好像她随时会反悔追上去似的。
扫视周边,宽阔的街道上静的出奇,彦浅清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感觉经过一番打斗的后的这里少了点什么,不该是这样的。
也管不了那么多,她在一棵树下找到那匹黑马,见马被上之人挪了点位置,又给她挪了回去,确定稳固了才牵马走。
“小黑啊,你真乖!我刚才还以为你会把人弄丢,然后自己跑回家去呢!”找不着人说话,她牵着马走就对马说了。
这么晚了,说不怕那是假的,就比如刚才遇见的,君无忧那话……貌似是在说她遇上的黑衣蒙面杀手很菜。
那几支箭羽,想想都可怕,不刺穿身体就划伤肌肤,若箭矢淬得有毒,那人不就死翘翘了嘛!
这就是为何有句话这样说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领教了!
不知道走了久,总算来到承德医馆门前,看着微闭的店门,彦浅清犹豫了翻,还是牵着马走近敲了门。
门被人打开,她大致知道了里面的情况。就是看病诊疾的人多了,也不是什么有钱之人,于是就席地而坐相拥而眠了,真遭罪。
开门之人不是医馆里的人,而是靠在门边上闭目养神的病人。见彦浅清风尘仆仆的样,身后还牵了匹马,驮着个受伤的人,立即就腾出条道来。
她掏出随身携带的长条手绢,青蓝色的、一角绣着兰草图案,掩住口鼻,前往柜台伸手敲醒沉睡的姑娘。
姑娘是茯苓,一个很能吃苦,为病者尽心尽力人。几乎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她都会在柜台上趴着睡觉。
“茯~苓~”凑近茯苓耳畔轻声唤,见人睡眼朦胧打着呵欠,彦浅清拿起放在她一旁的病症记录手册翻看着。不等人尖叫,便道:“我来抓药,很忙,钱先欠着!”
“大小姐,你深更半夜不睡觉,别人还要睡!你这都是干什么来了?很忙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好闲不闲的看这些!”茯苓被扰清梦,语气低沉透着无奈,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发飙了。
但面前这位……呵呵,不论是现在的身份还是以后的身份,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主。谁叫人家有资本呢?没钱也能说得那么硬气!
“茯苓小姐姐,快点行吗?我的病人情况危急,还等着用药!”三两下翻完手中的小册子,彦浅清语重心长地道。
不等茯苓应下,她便滔滔不绝地念了好多药材的名字。
因着有些药材在这不知作何名称,与她那个时代的大相径庭,她只好按葯的功效来说。
茯苓一听病者情况危急,来不及多说,人就快速按照彦浅清说的,药的名称、药的功效忙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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