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后悔昨天被法斯莉娅泼油漆的时候穿着裤子。要是当时没穿裤子,油漆泼得均匀一点,现在也不至于光着两条大白腿被封廷寒从狗洞里拉出来。
说到底这事儿还是得怪狗男人,要不是狗男人太受欢迎,法斯莉娅也不会故意针对自己。
巫泠鸢欲哭无泪,被瑟瑟的秋风刮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封廷寒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安慰这个可怜的女人,咳嗽了一声,道:“黑枭不是故意的。”
黑枭大概意识到自己做错了,耷拉着狗头躲在巫泠鸢身后,生怕巫泠鸢拿它去做狗肉火锅。
巫泠鸢红通通的小翘鼻微微一皱,看着相顾无言的一人一狗,“上将,你的外套能借我一下吗?”
她不想光着下半身和狗男人聊天。
狗男人这时候还算做了件人事,脱下外套,绅士的盖在了她修长匀称的双腿上。
这下也别想着往外溜了,巫泠鸢老老实实抓住男人的外套,姿势别扭的从地上爬起来。
衣服的面积不大,遮得住前面就遮不住后面。这个时间段正好有守卫在巡逻,巫泠鸢不得不做出取舍。正当她准备顾前不顾后时,身边传来一股熟悉的香氛味道。
封廷寒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
巫泠鸢记忆中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她,腾空的那一瞬间除了觉得意外就是害怕。怕封廷寒抱不动她,更怕封廷寒会突然松手把她摔在地上。
“你没被人这样抱过?”封廷寒很是诧异,这种姿势虽说对于成年男女来说有些暧昧,但是对于幼年时期应该很常见。哪怕是高冷如他的父亲,小时候也用这姿势抱过他。更别说是宠女如命的巫家二老。
巫泠鸢的心声应该不会说谎,她明显没有这方面的经历。
然而她却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我只是……拍你累着。”
“是吗?”封廷寒看破也说破,“那怎么浑身僵硬得像打了石膏一样?”
巫泠鸢在心里骂了一句狗男人,说:“你被心仪的女孩子公主抱也会很紧张的!”
封廷寒:……实在想象不出来自己被小骗子公主抱的场景,这多多少少有点叛逆。
“上将?”李秘书高八度的声音在前方响起,在看清楚上将怀里抱着的女人正好是未来的少夫人时,他脸颊迅速染了一层薄红,“我我我晚点再来!”
“站住!”封廷寒知道他来多半是为了直播的事,冷着声吩咐,“去书房等我。”
“好的,不急不急,您慢慢来。”
直播哪有造小人重要呢!
李秘书不想当电灯泡,这辈子没跑这么快过。
巫泠鸢看着李秘书落荒而逃的背影,觉得自己又看破了隐秘的真相。
她由衷的感慨:“李秘书也太难了!”
封廷寒不解,“拿着应有的工资做能力范围内的事,难在何处?”
巫泠鸢一脸讳莫如深:“您是不会懂的。”
封廷寒正要问“我为什么不懂”,就听到巫泠鸢在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哎,可怜的李秘书。
暗恋上司多年未果,只能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他是输在了世俗的眼光上吗?
不!他是输在了性别的起跑线上。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我爱你你却不爱我,而是我爱上了一个直男,而直男还有老婆。
惨,太惨了!
巫泠鸢在心里狠狠地怜爱了李秘书一把,没看到封廷寒的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
“老实待着!”封廷寒把人扔在床上,半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临出门前补了一句,“李秘书是为了直播的事情来的。”
直播?
巫泠鸢想问什么直播,可是狗男人已经扬长而去。
她揉着摔疼的屁股,扔了狗男人的外套。
凶个屁啊凶!要不是他不给自己饭吃,自己会钻狗洞吗?
捂住自己抽疼的胃,巫泠鸢忍不住骂道:“狗男人!说好帮我解决油漆这事儿没解决也就算了,还不给我饭吃!诅咒你直播的时候也被人扒裤子,哼!”
她裹着小被子闭上眼睛,想用睡觉来麻痹自己的胃。
没过多久,门口就再次响起脚步声。
“睡着了?”封廷寒推开房门。
巫泠鸢正在气头上,闭紧了眼睛,认真装睡。
封廷寒轻笑一声,小骗子气性还挺大。
“既然睡着了,那就等醒了再吃吧。”封廷寒端着餐盘从她鼻尖路过。
巫泠鸢一下就闻到了骨头汤的香味。
这谁顶得住啊!
巫泠鸢睁开眼睛,故作睡眼惺忪的模样:“什么东西,好香啊~”
“妈送来的骨头汤,”封廷寒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演技不佳的小骗子,“喝吗?”
巫泠鸢当即把面子丢在地上踩了两脚,接过去喝了一口,并道:“真香!”
“慢点喝,”封廷寒递了一张纸巾过去,问起正事,“一会儿直播,你要不要出境?”
“不……”巫泠鸢刚想拒绝,突然福至心灵,作为一个深爱上将的舔狗,她应该迫不及待的想站在上将身边才对。但是出于私心,她实在不想参加这次直播,毕竟将来离了婚她还要重新做人的嘛!
“我听上将的安排。”
狗男人应该不希望和她出现在同一个镜头里,对此巫泠鸢深信不疑。
殊不知封廷寒在听到“离婚”和“重新做人”这两个词的时候就已经变了脸色,狐狸一样的眼镜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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