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洛忽晚,有消息了。”
略妖媚的话自听筒传出,傅时衿从红色流线型跑车驾驶座上下来,一米七五的个子,红裙摇曳,微卷的发丝散落腰间。
天生的冷白皮,皓腕微抬,遮住刺目的阳光。
正单手旋转着银色钥匙圈,朝天澜湾走去。
门卫看到她时微微低头,“傅小姐。”
她眸色深沉,自带几分上位者气势,点头应了声。
一路畅通无阻,还是进了原来那个包厢,宁斯妖早已在包厢内等她,包括…那十个十分帅气的小奶狗。
她刚进门,就被十个人殷勤的围起来,眼睛亮闪闪的看向她。
“……”
略显清冷的声音响起,“查到洛忽晚在哪了?”
没看出半分别的情绪,自始至终眸光淡漠,落座在宁斯妖身旁。
盛泽是十人中的老大,他穿着一身便服,闻言怔住了目光,淡淡的开口:“是,我们好不容易混进狱京,得知洛忽晚曾经调动人马去过淮安一带,查一件陈年旧事。”
没等傅时衿主动问,他快速道:“那人大概是洛忽晚的亲生父亲,他因为醉酒杀死自己的妻子,所以被关进去判了十年。”
盛泽语调不急不缓的,透着让人信服的能力,“但出狱后,洛父就不见踪迹,一些巷子死角没有监控,我们只能查到他出狱后在齐安逗留过。”
宁斯妖在旁边,随意交叠着的腿修长笔直,眼眸闪过一缕兴味,绯色的唇瓣轻启,“也就是说,只要找到洛父在哪就行了?”
她撑着下巴,眼眸冷寂,有种妖媚的诱感,“搞半天不还是找人……”
盛泽眼睛一亮,又补充一句,“那洛忽晚应该不是奔着找父亲去的,应该是奔着杀父亲去的。。谁家找父亲还带上几个顶级雇佣兵的?”
清冷明艳的少女抿了抿唇瓣,莹润的指尖敲击几下桌面,思绪不明。
沉默半晌,绯红的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
声音低低的悦耳,“有纸笔吗?”
宁斯妖朝身后打了个手势,“你要的话,肯定有了。”
不过片刻,侍者小心翼翼的将干净的纸张和做工精致的钢笔摆放在她面前。
傅时衿眉目冷淡,轻轻瞥了一眼,浅色的眼瞳被染上浓墨重彩,与窗外投射进来稀碎的金光相融。
指节纤细瓷白,慢条斯理的拿起钢笔,在纸张上沙沙的写起来。
纤尘不染的白纸被写上黑字。
盛泽有心凑近想看,却不敢太过明目张胆。
但余光还是撇到几个隐约的地名,盛泽挑了挑狭长的眼尾,默不作声。
不消片刻,傅时衿背靠繁琐花纹的椅背,目光疏冷,连视线也没转,将纸张递给他。
“一个一个找,他就在这里面。”
她近若似妖的狐狸眼抬起,语调懒散,没有丝毫刻意,却能轻而易举的撩动他人,“知道洛父长什么样子吗?”
盛泽怔怔发愣,没回话。
傅时衿细长的眉毛蹙了蹙,干脆利用纸的背面,又写写画画起来。
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雏形已现,盛泽这次看的分明,纸上的男人与模糊的监控里的人像,有八分相似。
画完后,又将纸递给他。
她还是那副慵懒到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盛泽接过纸,目光在上面扫视一圈,就连字迹也力透纸背,他垂下眼眸,眸中意味不明,“谢谢傅小姐。”
盛泽欲言又止,想问什么有问不出口的样子。
傅时衿干脆挑眉看他,“想说什么就说。”
男人弓了弓背,正巧这时服务员从外面进来,托盘上放置精美的饭菜。
他彻底住嘴,宁斯妖也插话,“既然聊完了就赶紧吃饭。”
省的饿着。
盛泽就近坐下,表面上其乐融融,实际上暗涌流动。
?
京都第一医院
晏老爷子的情况越来越差,但傅时役却迟迟没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这种难度的手术,即使是他,也真的不敢把握一定能成功。
如果说之前手术成功的几率有四成,那么现在,两成几率都算是多的。
因为他从老爷子的血管旁边,又找到另一块结石,两块结石的地方全是危险方位。
哪怕是一块,动手术之前都要斟酌再斟酌。
他还带着浅蓝色的一次性手术帽,浑身都被包裹着,只露出那双清绝的凤眸。
他站在手术室外,双手撑着隽朗眉骨,语气有些疲惫,对着面前的晏庭栩道:“晏先生,关于老爷子的手术,我想还需要研究研究。”
即便知道时间不多,他也得尽可能的努力才行。
他这段时间也是因此,劳心费神,连觉都没睡好。
林霄从走廊尽头走来,面露难色,他道:“老大,神医根本没理人,我开的价钱已经很高了,但根本没回应。”
老爷子危在旦夕,这时候明知道有人能治却联系不上,无疑是个很折磨的消息。
听到这话,俊美如天神的男人,瓷白修长的手指一顿,眼睑之下有淡淡的青色,他哑声道:“找办法联系上他,不管出什么价钱,都请过来。”
话音落下,晏庭栩狭长的眉峰锐利几分,眸深如墨,讳莫如深。
林霄直直落在傅时役身上时,他微低着头,“抱歉,傅主任,老爷子的安全很重要,我们不可能只将希望寄托在你一个人身上。。”
傅时役看起来并不介意,他眸光明净淡漠,“没关系,我能理解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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