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都不买什么东西?是京城的东西没有翎城的称小姐的心吗?”长陶看凉尘出来了半天了也没有看上什么东西,只是闲逛地东走走西看看。
凉尘换了一身蜜色外衣,装束甚是简单,头上甚至没有一点头饰装扮,只是梳整齐了发丝。凉尘觉得这样子看上去是平常人家的小姐罢了,便一切从简,只是拿了一把她一直不怎么离手的素团扇。
“一来这些东西大多翎城都有,大多我也都有,多了就不稀奇了。二来,这银子可是我问王爷借的!”凉尘无奈地解释道,哎,想她宗政凉尘好歹是一个将军府的嫡小姐,竟然随身连点银子都没有,真的是有点惨。
长陶奇怪地反问道:“问王爷借的?王爷慷慨大方,应该不会问小姐讨还这些银子吧?”毕竟再怎么样还是个王爷,这点钱对燕九司来说不过是些皮毛而已,就如同施舍乞丐的钱一样,何必太在乎?
凉尘听后并没有作答,她只是想,自己与燕九司一无情,二无义,三无血缘,这种“三无”关系还是不要得寸进尺去占他便宜为好。
两人在京城四处走动闲逛,这儿的氛围浓烈繁华已经超过了凉尘住的翎城,不断接连的买卖声与络绎不绝的商队,将江南鱼米之乡,演绎得淋漓尽致。
凉尘来到湖边,看着湖中稀稀落落的几只船舫在水面上慢慢悠悠地左右轻微摇摆,漾起水中的涟漪,一圈又一圈。偶尔船内还会传来阵阵丝竹管弦之声,伴随着歌姬美妙动听的嗓音缓缓随着流水一道流动,宛转悠扬。
“还真是安逸享受。”凉尘看着这幅画面,定是富人官家的船只,才会在大白天的在湖上起舞笙歌。
“完全没有居安思危的念头。”身旁传来一阵女子的哀叹声,其实其所说正是凉尘心中正在感叹的。古有许许多多的诗人为国安微担忧得日夜难寝、辗转反侧。“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雄阔,“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的惆怅。这些在这里被消磨的毫无踪影。
但是表面上安静平和,凉尘知晓其实内在这一阵子并不太平。宗政府日日夜夜都有秉烛夜晚商议军情的,宗政烨宗政骅父子也应这事时常不在府内,如今燕九司也着手帮助,约摸是北边那边突然有什么动作了。
凉尘转过头去,想看看是何人竟内心也是心系大局,却不料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孔,正巧那人也侧过头来看她,凉尘与她一齐惊喜道:“是你啊!”
一家饭馆的包间中,长陶在一旁为凉尘倒茶,然后退至一旁。凉尘端过茶杯,有模有样地请吹一口气,再抿一小口茶入嘴,润过喉咙与心肺。
她的对面坐着的正是那一天晚上同她一起被“绑架”进韶华苑的那一位女扮男装的白衣小生。如今她依旧一身白衣,只是衣服看上去占了些尘土显得有些陈旧,她如今依旧是女扮着男装,白净的脸蛋映有姣好的面容,也是十分清秀美丽的,只是被简单的衣服收去了光芒。
“真是没有想到到了京城还能见到你,真是缘分。”凉尘放下茶杯,浅笑道。
那位女子也有些害羞道:“是啊,还得多谢上次小姐救命之恩,以为不会再见,没想到在京城也能遇见小姐。小姐是翎城人还是京城人?”
“翎城人,今日受有人之邀来京城游玩。不知姑娘芳名?”凉尘觉得总是姑娘小姐的,听着怪变扭的,看她也不像是什么坏人,倒不如以此机会就算是交一个朋友。也是为她的计划做一个开始了。
“在下名曰烛雨,来自南皇王朝的北边,由于战乱所以不得已漂泊各地。”
听她如此一说,凉尘也能理解烛雨为何能面对如此安详的生活而发出担忧的感慨,北边与北傲大地只有一条还河之隔,战争频繁,百姓自然苦不堪言。
也难怪她会女扮男装,毕竟流浪江湖,女儿身有着诸多不便。
“不知小姐如何称呼?”烛雨看着凉尘悯默不语,大胆地问道。
“额……”凉尘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自然是不能暴露自己宗政凉尘的真名,不然以后在社会……额不对,在江湖上如何混?不过她很快就想到取了一个假名字。
“你叫我逐尘便可。”
有一句诗道“公子王孙逐后尘,绿珠垂泪滴罗巾。”凉尘便化用了此句,给自己以后的计划画下了第一笔。
“逐尘,你可也是这南边的人?”
“打小在这生活。”
“那不知,可否向逐尘你打听件事?”
“你且说无妨。”凉尘也作大度的样子,来掩饰之前几个月已经习惯的小家碧玉,让自己看上去不像是闺阁里走出来的小姐,倒像是江湖之人
烛雨踌躇了几番,最后还是开口问道:“你可知这地带可有地方需要人手帮忙?我从北向一直逃,到这也有些日子了,只是盘缠眼看便要用尽了,也想找个地方谋生。”
原来是金钱的棘手之事,凉尘心中暗暗道,还好刚才没把燕九司给她的银子用掉太多,眼下还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嗯……让我想想。”凉尘拖延了一下,脑中却是略过了“千军万马”。
如果现在让她去投靠宗政家的话,那么自己的身份就会很容易暴露,而且若是被发现后自己的计划很可能会被打断,此后的一切就会像是脱缰之马,覆水难收。
但若是对她说无能为力,会很可能失去这难得的收买人心的机会。
是放弃,还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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