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该起床啦。”长陶打开房门,正一边喊着一边要走去床边叫凉尘起身,心中正奇怪着,虽然凉尘之前一直很嗜睡,那时她每天早上叫凉尘起床是最恐怖的一件事情。因为凉尘醒后的脸色好像要吃掉一头老虎似的。
可是这几天好像起来的时候脸色没有那么难看了,甚至在自己叫醒凉尘的时候凉尘早已醒着了。
长陶往里室一看床上早已空空如也,她左看右看一边唤着小姐一边找人。可是整个偌大的屋子一声也没有,长陶心中一疙瘩,难不成她那神奇的小姐又跑出去了?
但这也不大可能,毕竟在长陶看来,凉尘现在是个很稳重的人,十分地顾全大局,应该不会一根筋。
长陶出了房门看见长陌从偏室走出来便问道可有见到凉尘。
长陌身着青袍,看上去一丝倦色也没有,精神得很。听了后便回答道:“莫急,大小姐在湖心亭,吩咐我来找你,让你把早饭端去那就可以了。”
长陶一瞪眼,嘟囔道:“怎么一大早就跑去那里了,这早秋清晨还是清冷的,小姐可曾带了披风和外衣?”
长陌摇摇头:“不曾。”
长陶转身小跑回屋里,将衣架上的外放在胳膊上,跑到门口又折了回来,将梳妆台上的一把桃木梳也匆匆捎上往湖心亭去。
看着长陶焦急的背影,长夕从一旁出来,看着愣在一旁的长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眸子里写满的竟是滔滔不绝的歉意。
“主子,真是委屈你了,竟然沦落到为人听命差遣了。”
“无妨,只是暂时的事,你也无须过多的有内疚之心。毕竟,这是保命的最好办法了。”
“主子能理解是甚好,等回了国都相信这种被动的生活会早日结束。”
长陌没有应,只是看了一眼凉尘的房门,转身离去了。
长陶像一匹骐骥日行八百里似的来了湖心亭,却远远看到了两个人的身影,一蓝一碧,坐在亭内。
依长陶的眼睛可以看清那个背对着自己坐的水蓝色身影肯定是那个让自己操碎了心的大小姐,而那个碧色身影是个男子。
长陶是打死都不相信亭内那位端着茶杯与自己家小姐姣姣而谈的男子竟然是宗政公子?这两个人的确是除了上次受到伏击后就再也没有同框过,但就算怎么样,这两人也是很久没有坐在一张桌子上如此安定过了。
“小姐......嗯,见过少爷。”
长陶向宗政烨行了一礼,然后将外衣快速熟练地罩在了凉尘的身上。
“我不是让你带早饭来么,怎么拿了衣服?”凉尘看了看身上的白色外衣奇怪道。
这下长陶可是不干了,又开始滔滔不绝了起来:“小姐你还说,这大早上阴气那么重您也不带一件外衣披风什么的,万一着了凉可怎么办呐?”
说着说着声音慢慢弱了下去,还带着丝丝埋怨:“再说小姐出来都不同奴婢说一声害得奴婢好找,小姐真是越来越叫人担心了......”
“......”凉尘一时半会儿还真是一句话都对不上,本是她在担心自己也不好说她的不是,但是她要是真的一言不发会显得她理屈,虽然确实是她理亏,但是也要说得自己理不亏才行。
凉尘看了一眼对面的宗政烨,他英眸正在望向外端,也不在意自己被丫头给怼了。
“好了我知道了,下次出来告知你好让你的心稳稳当当的。行了去厨房吩咐早膳罢,对了,多拿一些,宗政公子男子吃得多。”
长陶又是一瞪眼,满是惊讶,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两个死对头现在不仅在桌上和平喝着茶,竟然还要一同吃早膳?
看了一眼呆愣的长陶,宗政烨回眼一看,淡淡悠悠说道,犹如水中的白莲般干净优雅:“怎么?还是嫌我胃口大都不舍得替我拿早膳了?”
长陶一惊,本能地使劲摇摇头道:“不敢不敢,小姐少爷稍等,奴婢这就去。”然后又匆匆跑去厨房。
待长陶走后,凉尘又开口问道:“手上的伤口恢复的如何,身上可有其他伤?”自打上次遇到杀手后,凉尘已经与宗政烨多日不见了,本因为这事凉尘已经关了自己许久了,那晚又碰上燕九司这茬,也是懒得见人了。
恰好风波过去后凉尘想要出来好好散散心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便遇上了宗政烨,凉尘也很自然地用自己姐姐一样的关爱很自然地与宗政烨一同你一言我一句百无聊赖地说着话,到是说着说着肚子饿了。
不然宗政烨还要给凉尘将军营里的事,凉尘觉得这个小子还是不皱眉时有点可爱的,也不是话痨,就像是弟弟一样。
“长姐操心了,一点小伤而已何足挂口。早就愈合了,身上也完好无损。”宗政烨看着凉尘一脸认真的样子逗乐了凉尘。
凉尘轻笑一声道:“你总是严肃着一张脸,明明挺可爱的性子都被掩埋了。”在现在宗政烨绝对是小鲜肉一块的,还是那种容易被骗的呆萌小弟弟。
“自小跟着父亲在军营里,看着父亲威风凛凛面带威严,军中见着他都是十分恭敬地行礼,然后也随着严肃惯了,母亲也希望我同父亲一样。”
“这样啊,也难怪,毕竟你是我宗政家的一根独苗苗,不过你要是不多笑笑到时候那么俊的一张脸就成了面瘫了,人家小姐嫁给你都怕了你了,和父亲一样,一点儿也不温柔。”
宗政烨一愣,奇怪道:“面瘫?”
凉尘一挑眉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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