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伯凤救出爱子将二人告上朝廷单禹通经过宇文护的开脱最终无罪慧竹的父亲以蓄谋残害良民的罪名被抄没家产自己也被斩首于街市家眷充为奴仆落进宇文护家为婢。
此次大总宰送她们四个人进宫伺候皇上却单独交给她一件事。
“你多留意一下圣上的起居行走尤其要几下有哪些文武官员前来看望圣上。”
慧竹说完皇帝和宇文孝伯并不觉得奇怪他们早就估计宇文护会用此招反而安慰惊魂未定的慧竹说。
“没事,你别往心里去说清楚就行了。”
皇帝略感纳闷的道。
“孝伯,你是如何得知慧竹会下象棋嘞?”
宇文孝伯指着慧竹说。
“让她自己说吧。”
刚刚略微平静的慧竹一下子又吓的脸色煞白宇文孝伯见她打怵只好自己说道。
“刚才圣上走的那步棋看似凶猛要断咱的白子其实却是扑了个空等同于下了一步废棋,圣上刚一落子她就道出了一口冷气,这充分的表现了她会下棋嘛。”
“咱下了步废棋?”
皇帝不得其解转身看着慧竹然后问。
“孝伯说的对吗?你来与咱摆摆看究竟鹿死谁手。”、
慧竹迟疑了一下把刚才宇文孝伯拍在棋盘上的那颗白子挪到皇帝小涧黑子右侧皇帝想了一下拍出一颗黑子展开反击慧竹从棋罐中夹起了一颗白子姿势优雅的拍在了棋盘上双方你来我往的战斗着。
又该慧竹下了她却将夹在手中的棋子高高的举着迟迟不肯落下。
“该你下了咋不落子了呢?”
“还下啥呢。”
宇文孝伯笑着说。
“圣上这颗棋已经死了嘞。”
慧竹再次感到大祸临头又一下子跪倒了地上。
“这怕什么?快起来吧。”
皇帝笑着道。
“汝的棋技果然了得咱可要拜汝为师了,以后咱有闲暇你就教咱几手,还有大总宰让汝做的事汝仍照做不误,大总宰这么做事怕咱做的事多见的人多太累了,不过今日之事就不要对外人讲了,更不要和你的姐妹们提说。”
远在隋州的杨坚获准可以离任返乡照顾病重的老父李顺却感到有些不妙说。
“大哥,你这么一走等于没了实权,身在外难免遇到小人作梗,妄害你的性命。”
大总宰宇文护原本已另派官员接替杨坚而杨坚听从了李顺的话便上奏朝廷申述。
“咱任上有些未尽之事需一位熟悉的官员接手方可,小臣斗胆推荐樊伟代咱接替刺史一职。”
对接完任上的一些琐事杨坚回到府中招来李顺交代了一番心里话。
“樊伟虽然一直跟着咱,但今夕不同往日,咱走以后你要时时刻刻看着樊伟,如果明日咱需要你跟咱一块走,那你就找个咱的心腹盯着他。”
“放心吧。”
再临走之际在新任刺史樊伟的陪同下杨坚临走前去了一趟大洪山正如樊伟曾经向宇文宪预言的那样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屯田已是一片黄金稻浪令人陶醉。
樊伟主持修建的水渠和水坝经受了今年梅雨季节洪水考验至此杨坚终于可以志得意满的打道回府。
返回京师的队伍路经襄州庞晃当夜设宴单独招待了杨坚经历过一番风雨历程的两位老友终得一次共絮衷肠的机会。
杨坚端起酒杯下了一口酒舒展了一下肢体然后说。
“唉,还是无官一身轻得好,自把事情向樊伟交代完毕,咱就仿佛解脱了一样。”
“咱看未必嘞,此乃可能只是仁兄一时之念想。”
庞晃把杨坚的酒杯斟满然后接着说。
“兄之心已不在刺史位上早就期盼远走高飞嘞。”
“不不不,可不敢这么说。”
杨坚立马否认道。
“你可不知咱在京师连遭厄运性命难保对功名利禄早就已经心灰意冷了。”
“得了吧,咱俩太学同窗就认识了,你的那些小九九还能瞒得过咱?”
庞晃不以为然的说。
“在太学念书的那会只觉得你有一身好功夫,其实那个时候连那些尚武的鲜卑之弟各个都敬畏你,这次你在隋州任职,咱才真正领教到了仁兄的智慧才能,仁兄将来前程无量发达了可不要忘记昔日的同窗好友啊。”
“你说这话真让咱不敢当。”
杨坚把刚斟满的一杯酒一次干了然后说。
“你可知咱是咋到隋州来的?”
“是圣上钦点的嘞。”
“非也,咱到隋州是圣上在咱的一再哀求下才不得以做出的决定。”
接着杨坚把几次遭宇文护猜忌差一点就送命的事借着酒劲吐露出来并且说。
“你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此次钦差三下隋州不明摆着就是冲着咱杨坚来的吗,只是事情最后的发展脉络并为大总宰所愿,咱才又逃过一劫,这么一来大总宰说不定会更对咱恨之入骨,你想想咱还敢奢望今后仕途一番丰顺么?不瞒你说咱这次回到京师只不过是为了借为父亲伺疾彻底脱官场罢了,最后能否躲得过宇文护的关照还尚未可知呢。”
一阵沉默过后庞晃拍拍杨坚的肩膀道。
“人的一生长着呢,你才30出头,我相信不出几年就会让你见证一个焕然一新的朝廷风化,咱谁不知母生父养的?我也不愿看到朝廷背后的腐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嘞,有些话敢说,却也不能说,说不定你能躲过一劫,时来运转呢。”
第二天杨坚和庞晃在襄州作别初秋的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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