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沈怜终于正视起这件事情来了。
白琏也换了一个更加正经严肃的表情。“你知道的,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这么好,我可以说的算是了解你了。”
“你这么善良又单纯,怎么能斗得过她呢?”
沈怜皱了皱眉,心底里其实有几分不赞同白琏对自己的评价,但这一点不赞同可以忽略不计,于是她没有说出来。
“她很凶吗?很坏吗?很有心计吗?是不是传说中那种白莲花绿茶婊啊?”
每次说到白莲花绿茶婊这样的字眼时,白琏脸上的表情都会有些绷不住。
但她又能够很快地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她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点了点。“我向来是不愿意用最坏的恶意去揣测一个人的,但我总觉得她不是很单纯的那种人。”
“因为……因为……”她咬住自己的下唇,没有继续说下去。
沈怜是个直性子,白琏两次欲言又止,险些没把她给急坏。比起话里的内容,她倒是更想让白琏把话继续说下去,补个完整。
“因为什么你快说啊!”
白琏仿佛就是在等这句话,得到了沈怜的催促之后,她立马接了下去。
“因为上一次,她……我听别人说碧琉湖早上的风光很好看,于是就想去看看,没想到在那遇见了她。”
说到这里,她适时地露出了一个委屈的表情。“也许是她误会了我和秦子臻的关系吧。”
顿了两秒之后,她又说。
“也不能这么说,可能是我自己掉下去的,不关她的事……总之,我们一起看湖的时候,我感觉到背后有一个力道在推我,我就掉了下去。”
她仿佛一个能完美应和台词的表演机器人,字词构建出什么情绪、什么场景时,她就能够恰倒好处地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动作。
于是话语里的情绪和她外地让人信服。
“当然,我不是说她把我推下去了,毕竟我当时背对着的也没有看见,不能用这么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
沈怜脸上的表情有些恨铁不成钢了。
白琏又随机加了一把火。“只是……触及到你的事情,我就不得不小心谨慎了起来,毕竟你对我更重要一些。”
“我宁愿成为一个这样恶毒的人,也不愿意你无知无措地去面对可能是这样的人。”
白琏的话刚说完,沈怜就满脸感动地扑在了她的身上,连自己心爱的裙摆皱了也都不在意。
“呜呜呜~怜怜你实在是太好了,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呀!”沈怜哭得极其不克制,虽然没有掉眼泪,但其中的感动还是可以从她的干嚎中窥得一二。
嚎了几分钟之后,沈怜就收住了自己的情绪。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呢?”说了没两句,她又想到了另外一茬。“不过我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吧,我也不去招惹他们呀!”
白琏刚涌上来的欣喜又被压了下去,“是,你我最清楚了,你不会去招惹他们!可万一她来招惹你呢?”
“那万一她再以为你是那种恶毒后妈,会生一个新的继承人,会抢他们的财产,那该怎么办呀?”
“到时候等她对你下手,那可就晚了!你一旦做些什么,外人就会说你这个继母做的不好,没有容人之量!到时候你就要被千夫所指了!”
白琏把话说得极其严重,把沈怜唬得可是一愣一愣的。
呆滞了几秒钟之后,她才怯怯地开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呀?琏琏。”
终于又等到她说这句话了,白琏的心满意足泄露出来了几分,但是沈怜并没有察觉出来。
“不如……我们先把她成为想秦子臻夫人得这个想法扼杀在摇篮里,从根源上杜绝那一切的发生!”
沈怜听着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那我该怎么办呢?你说的太高深了,我听不懂。”
白琏左右看了一眼,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人物之后,才放心大胆地把话说明白了。
“我们可以从林嘉安身上入手,直接打消了她的想法。”
她说完就默默地看着沈怜,具体的计划她可不会说、也不会帮忙去想。
因为纵使沈怜这个人再天真单纯,当从她的口中听到那些攻于心计的计划时,也多少会对她的人设产生怀疑。
如此得不偿失,大可不必。
沈怜思索了几分钟之后,才沉重地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白琏内心一喜,正想多问时,门外却传来了发动机的轰鸣声。
原先安安稳稳坐着的沈怜忽然开始慌张,她猛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完了完了,那糟老头子回来了!”
“琏琏你赶紧从后门走吧,我要去换衣服了!被那个老不死的逮住了我就又要挨骂了!”
语罢,她也不再管站在原地的白琏,自顾自地提着大裙摆飞速地往楼上跑去。
在这个家中,秦楩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无疑就像午夜12点的钟声。只要它一响,沈怜想做公主的梦,就会像仙蒂瑞拉的华美的礼服一样消失。
因为他不是王子,是野心勃勃的“政客”、是不懂情爱的冷血捕食者,所以他不会允许自己的家中出现白日做梦的公主。
沈怜怜影自顾、孤芳自赏,但又乐在其中。
她无需别人的观赏和捧喝,在她独自建造的王国中何时不是良辰美景呢?
白琏看着沈怜飞奔上楼的身影,愣了几秒,而后十分熟稔地循着后门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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