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
甚至可以说,在被月子击晕之前,我真的没有想过自己还有一天能够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
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这是一个漆黑又封闭的房间,没有灯光,也没有镜子,什么都没有。
一直等我慢慢适应了一点这个狭窄房间里的光线后,我才发现,原来我被关在了一个囚室之中,整个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和满地的酒瓶之外,什么都没有。我的身上被捆绑了绳索,我动了动,绳索捆绑得有些紧,但是却不是割不破。
我看了看地上的酒瓶,又看了看四周,最后我还是小心翼翼地用双脚夹起了地上的酒瓶,然后狠狠地砸在了墙壁上,把酒瓶砸成了碎片。然后,我反手捡起了地上的一块酒瓶碎片,开始一点一点地切割起了我手腕上的绳子。
酒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锋利,割裂绳索的过程比我预想的还要难,有好几次我的手指肚压在碎片边缘上,把我的手指肉都给割破了,我的手指上出现了一条条的血丝,皮肤割裂的隐隐痛楚让我吸了一口凉气。
但是,十分钟后,我终于还是把绳子给割断了。
手上的绳索解开后,解开脚上的绳索就不算是什么难事了,五分钟之后,我终于解开了身上所有的绳索,背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是被抓起来关押了吗?还是有人救了我?如果是朱清云抓了我的话,他会用这么简单的方式把我困在这里,让我有解开绳索的机会吗?还是说,把我关在这里的,是个不成熟的新人?
我的头晕乎乎的,记忆也有点朦朦胧胧,在月子把我打晕之后发生的事,我真的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之前那么多斗篷人成群结队出现,都是假的。那是朱清云故意做给我看的假象。
蓝月亮,根本不存在,没有人会来救我。
能够救我的,只有我自己了。
我还记得阿真也被击晕了,而雪绮就在阿真附近,我被抓了,那么恐怕阿真和雪绮也难保了……
除此之外,月子到底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
我的思绪一片混乱,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好。
最后,我突然间听到了囚室的门外传来了女人的叫声,我还是看向了囚室的门,然后小心翼翼地向着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让我吃惊的是,当我把手按到囚室铁门上时,我发现,囚室的门居然没有上锁,我只是稍稍转动了一下门把手,铁门居然就开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我有点激动,又有些紧张。因为现在的状况看起来越是安全,我就越是担心前方会有什么圈套等着我。
走出了囚室之后,我发现外面居然是一个极大的广场,这似乎是一个体育馆,我刚才被关押的地方原来是一个类似于选手休息室临时改造的囚室。而现在,我走出了休息室后,进入的是圆形的体育馆的比赛区域,这就像是勇士走进了斗兽场。让我感到诡异的是,不管我向哪个方向看去,我居然都没有看到一个人。
这也实在是太奇怪了。
难道朱清云把我抓了之后就这样放任我不管了吗?
想不通……我真的是一点也想不通……
可是,当我走了两步时,我却是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女子叫声从前方传了过来。
“哥……不要……哥……”
这是月子的声音!
我惊恐地扭头,却看到在左前方的区域,有一个半开半掩的休息室,穿过窗户,我能够看到被捆绑在椅子上,发丝凌乱,片衣不遮的月子,还有一道正在疯狂亲吻着她的高长人影。
而除此之外,在月子的对面,还有另外一道被捆绑着的身影,那道身影,赫然正是jaes被捆绑在了椅子上,他的嘴上塞了白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月子被那道身影侮辱,惊恐而绝望地睁大双眼,却什么也做不了。
“嘿嘿嘿嘿……”一道怪笑声从休息里传了出来,很显然,这是张木易的声音。
单单是听这让人作呕的声音,我就能够想象到现在他对月子做了什么。
“不要……轻一点……啊……”娇娇的喘息声传入到了我的耳中,如同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冲刷着我的心脏。
撕心裂肺的痛楚占据了我的全身,愤怒、杀意、寒冷的感觉交杂着弥漫上了我的心头。
那一刻,我感觉到藏在我心里的那座活火山,即将爆发了。
我死死地捏紧了拳头,视线却是落在了一旁的斯诺克球杆上。我抓起了斯诺克球杆,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勇气膨胀了一倍,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咆哮道:
“张木易,你给我滚出来!!!”
听到了我的咆哮声,房间里的娇喘声戛然而止了,隔着窗户,我看到窗户里的那道人影也停下了动作。然后,他从月子的腿上爬了下去,开始穿裤子。
之后,他的身影消失在了窗前。
三秒钟后,休息室的门打开了,那道之前一直*着月子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我死死地捏紧了手中的球杆,手指都因为用力过度刻进了手掌肉里,但是我已经毫不在乎了,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那道走出来的身影之上,我已经发誓,不管张木易身上藏着什么样的武器,我都要杀了他,亲手杀了他。
把这个畜生从世界上抹除。
可是,当张木易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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