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还没回答我呢?”
“.......”
他没有回头。
“我还为何要收你的东西?”
“.......”
她依然没被理睬。
司延琎越走越远,拐了个弯便不见了人影。
“这人,怎么能将东西随意乱放呢!”
爆竹上前拾起石头上的玉镯。
只见这玉镯晶莹剔透,做工十分精致。
“唉!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若是放在这被人拿走了怎么办?”
真是白天一个,晚上又似一个人。
她望着司延琎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语着。
傍晚,梨花如玉回到房中,
梨花二话不说先求了饶,
连连道歉弄的爆竹莫名其妙。
“我先认错,是我嘴快,之前随意嘟囔了几句就被周奶娘给听到了。”
“你说什么了?”
“我说你上次与夫人置气,随口说了一句要回去西园伺候。”
“......”
“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要告状的.....”
“我知道。”
爆竹微微叹了口气,梨花什么性子她还是清楚的。
“我不过随口一讲,谁知周奶娘不知为何,偏偏在夫人耳根着前提起了这句,
夫人近来本与你多有争执,听闻此话更是气急,今儿还摔破了茶杯。”
“周奶娘又不似郭奶娘那般喜爱搬弄是非,为何要针对与我?”
爆竹有些不解。
“我瞧也不是针对,她可能也是无意间一提,没曾想夫人会大动肝火,
后来她在帮你在夫人面前求情了几句,我看也不是有意为之的。”
梨花摇了摇头。
“总之这件事全赖我。”
“算了,也不赖你,只怪我说话没有分寸。”
“夫人近来脾气暴躁了不止一分半分,我瞧她尤其在老夫人去世后,
更是动不动就心绪烦躁起来,就再忍她几月,孩子生出来就好了......”
如玉在一旁跟着劝解道。
只是爆竹心中却甚是不安,她十分了解二夫人,二夫人本就不是心胸狭隘,
不辨是非之人,如今这紧要关头,她更指不上她会如往常半分的精明,
不止不懂分寸,倒是愈发的多疑起来,偏又多疑不到正处来,闹的身边之人皆是灰头土脸。
入夜,她拿着玉镯爬到槐树上等着司延琎。
一直到四更天末,也没等到司延琎的影子。
这家伙搞什么?难道他知道自己会等在树上守着他?
“这玉镯无论如何也是要还给他的!”
第二天,照列二更等到了近四更,还是没有人影。
白天她特意守在马厩旁,居然也一整天都没有见到司延琎,
看来这厮是故意躲着她不成?
第三天,她依然没放弃守株待兔,原本没什么念想能等到来人,
不想,面具人却恰恰出现了。
“躲了我两天,怎么就忽然就想通了?”
爆竹盯着他的面具没好气的问道。
“等人的滋味如何?”
“什么?”她没明白他话中有话。
“等一个明知不会出现的人,感觉很不赖吧?”
“你这是故意在报复我吗?”
她这才恍然大悟。
“我可是一直守这棵树,足足等你了好些日子。”
“我...我又没让你等....
镯子还你!我要回去歇息了。”
她将镯子塞进他的手中,急着翻身逃离。
“慢着.....”
“怎么?”
她被他按住了肩膀,却是一动也不敢再动。
“能否再陪我多坐一会?”
“......”
其实她并非讨厌司延琎,只是之前他对自己的那番举动,
着实害她心慌了许久,她与单衡已然私定终身,如今得知司延琎却又对她动了情。
怎还敢私下里再与他来往甚秘?这样岂不是愧对了单公子,也将自己推到了万劫不复之地?
“也许我近期来不会再出现了。”
“什么?什么意思?你要离开吗?”
他的一句话将她从思绪中惊醒出来。
“可是我并未听到消息啊。”
“不是,我是说入夜的时候,我不会在树上陪你了。”
“哦.....”
听闻他一番话,爆竹一时间倒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所以,想请你再陪我多坐一会儿。”
近来,我有很多事要做,暂时顾不上其他。”
哦......
她坐在他身旁木讷的点了点头。
其他?他是谁是其他?
“等到事情告一段落,不知我们能否还会见面?”
“哦......”
她除了点头似乎想不到别的回应。
其实她很想问他,他究竟在忙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对他,又多么的关注和探究。
“记得我上次问你的事吗?”
“哦......什么事?”
她惯性的点了点头,却在看到对方似有不悦时,又慌忙的改口问道。
“我想起来了,不就是敌是友之事吗?人家不都回答你了。”
“所以,这只玉镯就是你发誓的凭证。”
“我发誓?我什么发过誓了?”
她的眉头快皱成了一座小山丘。
“你说过,不会将我当成敌人,在我眼中便是发过誓了。”
司延琎斩钉截铁的说道。
“什么?发誓哪里还有强迫的?我可没.....”
“这只玉镯便是信物,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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