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这王府女眷与皇宫相比不过尔尔,光是丫鬟们之间的争斗就已是刀光剑影,
更难想象那偌大的皇宫中,各宫嫔妃是如何上位的。”
司延茵若有所思道。
“公主,此事还不是你该想的时候,现如今,怎么把握住三世子,才是最重要的。”
“把握住三世子?”
又来了又来了,这曾嬷嬷简直成了那狐狸的媒婆。
“记得我之前与你说过的,三世子是你的靠山,是崝姜的希望。”
“他与崝姜何干?就算他日登上皇位,做为郇車之王,不去攻打崝姜已算侥幸了。”
“攻打与否,帮衬与否,就看三世子与你的关系如何了......”
“与我?”司延茵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嬷嬷!我不明白,您为何一直认为詹孑空就能当上皇帝?
而日后,他又会帮衬崝姜国呢?”
“自然是用心去想......”
“嬷嬷,您就不要和我打马虎眼了,先不说大世子是亲王最为受宠的世子,那二世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虽说我跟在三世子身边多年,了解他是深藏不露,但是挡在他前面的两座大山,岂是那么轻易就会倒下的?”
司延茵据理力争道,她一定要套出曾嬷嬷的话来,她究竟凭什么坚定詹孑空可以笑到最后。
“孩子,我曾与你说过,这世间之事本就无绝对,没有强者必夺之势,更没有弱者无翻身之时,
若是气数尽了,因果报了,这郇車也有灭亡的那一朝,别瞧这两座山如今稳稳当当的拦在三世子的仕途前,
若到了时候,一夜之间,便可叫他山崩地裂。”
“嬷嬷......您说的也未免太无稽之谈了吧?三世子势单力薄,有什么本事一跃称王呢?”
司延茵摇了摇头,她还是不信詹孑空有如此大的能耐。
“能不能,不是你我说了算,是老天爷说了算,是三世子他自己说了算,你跟着他多年,
可觉得他是平庸无用之人?”曾嬷嬷盯着她问道。
“自然不是,三世子平日里虽低调寡言,可是我知道,他心思缜密,城府颇深,
他整日守在书房,也绝不是逃避世俗,倒像是......”
“像是什么?”
“倒像是在计划着什么.......”
“这就对了,他并没有放弃自己,放弃王位不是吗?我能与你说的也只是这些了,
说的太多,只会害了你而已!不过公主一定要记住,你的命运,与三世子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
“为何?我的命运怎么就与他连在一起了?”
司延茵仍是一头雾水,不解曾嬷嬷其意。
“咳咳咳,我乏了,我得睡会,不与公主说了,公主把衣裳留在这,下午会有丫鬟来洗的......”
“嬷嬷......”
回应她的却只有沉默,她知道曾嬷嬷的性子,若不想说,是如何也问不出来的。
“那我先走了,嬷嬷好好休息吧。”
司延茵从洗衣院出来,直径去了后花园,詹孑空种的那片花,已经过了花期开始凋谢,
她心中惦记着曾嬷嬷那些匪夷所思的话,脑子里混乱一片,她与狐狸世子的命运究竟为何会被纠缠到一起?
究竟是曾嬷嬷随口之言,还是她知道些什么?
不管了,不管了,先不想了,等狐狸世子回来再说吧,探探他的口。
南境军营,詹孑空正在营帐内休息。
“三弟,别与那帮将士一般见识,他们整日里读书少,只知道喊打喊杀。”
詹修贤从帐外大步走了进来。
“无妨,冷言冷语我早就承受惯了,他们也不是恶意,只是说些了事实罢了,
我确实无参战经验,更不懂谋略,将士们质疑我也无可厚非.......”
“我相信你,不要总是妄自菲薄,他们几个大字都不识,哪有资格嘲讽你?”
詹修贤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看来气的不清。
“二哥,这战场上牵系的是万千将士性命,是百姓的安慰乃至国家的太平,
一丝一毫都出错不得,三弟我此时心中也是忐忑,担心......”
“不必担心,这南境之乱根本不算什么,不过几个外族部落闹事,大不了一窝端了他们,就地灭杀!”
“圣上可下了命令?”
“哼!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们只管平定暴乱,给皇上一个交代便可。”
“二哥说的有道理......”
詹孑空似乎被詹修贤的果决吓到了,一时有些惶恐。
詹修贤也意识到了詹孑空的窘迫,更加狂妄了笑了起来。
“三弟啊,你还是见识太少,只知道蹲在家中读书,人都快读傻了!以后跟着二哥做事,不必畏首畏尾!”
詹修贤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再休息一会,半个时辰后,我叫人推你去大帐内再做商议。”
“好......二哥慢走.......”
直到目送詹修贤离开了营帐,詹孑空才收起了一脸慌张的表情,目光变的阴厉起来。
万不可太锋芒毕露,如此以来詹修贤必会分散精力,防范与他,
一个詹泰岇还没对付,他不能让自己腹背受敌。
只能先装傻充愣,显得自己见识短浅,这样才会让詹修贤疏于监视他。
这几日来,他连如厕都需人抱来抱去,还不是想让詹修贤彻底相信他不是装瘸吗?
他这个二哥疑心病甚重,若想取得他的信任,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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