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我……我们起来再说。”
“不起。”岑隐一口回绝,又重复道:“好不好?”
时非晚哪会不知岑隐为何此时执着于此。
是的!未来,她从没说一定就会跟他嫁他。不然潞州回来那一趟,岑隐落水,她也不必故意装得没那么担忧。
包括她离开,字里行间未曾提及过她与他的未来,也未留下“等我”这两个字。
她将来不一定会跟他。时非晚这么想着,岑隐明显也看懂了。
在时非晚这,未来……并不可预料。
“世子,我们起来慢慢说。”时非晚实觉此时并不大好说话。
“不必慢慢说,晚晚只需回答一句。”岑隐却仍旧没有放开之意,见她许久不答有些气馁,又道:“晚晚一定会嫁给爷得是不是?”
“世子……”
“就这一句,晚晚点头爷就松手。否则……”不知是不是实在被时非晚久不松口的态度给触怒了,岑隐的脸色忽然有些不大好看。
“否则什么?”时非晚几乎是本能好奇的问了句。
“晚晚!”果然,几次没等到肯定答案的岑隐是真的被激起了一些不大好的情绪,他语气忽然重了一些,便道:“爷跟晚晚说过很多次,爷从来不是好人。晚晚,别逼爷!”
“……”时非晚愣了下。
岑隐一只手忽然捧起时非晚的侧脸,低声道:“晚晚,你愿不愿都没用,只要爷想要,你便跑不了!”
“唔!”
岑隐此话一完,时非晚便没了回话的机会。她忽觉岑隐的一只手牢牢扣住了她的腰,连带着她垂放在腰间的一只手一起。岑隐另一只手则将时非晚的另一只手按在了头顶。
时非晚双手动弹不得,身子也动弹不得。唇被紧紧堵上,一时脸像烙了的铁,烫到了极致也红到了极致。尤其是此一瞬某人没再给她多少空间,身体竟是完全贴合上了她。某些不应该有的触碰哪怕是她也实在没办法不羞。
时非晚想着方才岑隐的话,又感觉着此时此刻这明摆着要出事的状况,一时觉得头大无比。
不能这样下去……
她并非拘束守礼之人,其实并不在乎这一层贞洁。她也并不排斥岑隐。但,她跟他将来若没机会还好,若她真还有嫁给他的机会,婚前能不失贞便最好不失贞。
否则……且想想,她混迹在军营,男人堆里爬滚过的。若婚后被发现婚前失贞,必会以为她在军中……
况且,她这个身体还小,时非晚接受不了这个年纪便……
想着,时非晚身子便往后缩了缩,腿踢了几下,以此示意她的抗拒。她用力不算大,对待岑隐,她知道他感觉到此便会停一停。
然,时非晚此时却估错了。岑隐依旧没理会她这反应,唇吻得她紧紧的尽管呼吸愈来愈急却就是不松手。腿紧覆着她双腿没有半丝松开的迹向。
倒是环在她腰间的手此时松开了。然时非晚宁愿他没松这手……
“啊……”
这下时非晚再也用不着刻意往后缩之类的了。她此时本能就往后缩了去,一张脸红得简直再不能见人了。双脚下意识的一合,一只得到了自由的手猛地伸出握住了岑隐的手。只岑隐却直接忽略了她的手该怎样便继续怎样着。时非晚脑袋忙摇晃起来,岑隐也依旧无视了了唇继续相随着她。
对于他的吻时非晚原其实还算是纵容的。这会儿,抗拒架势却实在没办法再软下去了,于是牙关忽然咬了起来。另一只被按着的手也使起了劲。
她使劲,岑隐劲儿自然也随之加大。时非晚那一瞬手上几乎用了十成力,只依旧未曾改变任何原状。可想而知岑隐按着她手腕的那只大手一点儿也不客气。
时非晚皱眉,脑袋继续晃着逮着某个缝儿能说话了时,唇齿间便钻出了一字来:“疼!”
“……”
话落她手又动了起来,岑隐依旧使劲。
“疼!”
时非晚手上力气加大,她惊奇的发觉,岑隐的力气忽然小了下来
接着,时非晚又感觉空气也畅快了不少,抬眼,便见此时岑隐结束了这一吻抬起了头来,斜着眸子正盯着自己的手腕。
时非晚看不清自己的手。只他此时瞧见岑隐愣了那么片刻。
“世……”
时非晚得了说话的机会哪会放过,立马就要开口再次要求他松手。
只,她一字还未出,时非晚忽然便感觉身上轻了下来。时非晚愕然的眨了下眼,回过神时已是见岑隐彻底从她身上翻了起来,直接坐至了床边,背对向了她。
与此同时,一宽宽的袍子如风似的披在了他身上。
时非晚呆呆的躺着,侧着眸子,看着那忽然坐起的背影,未见岑隐神色,只却感觉出岑隐身上正散发着一股明显的怒!
是的!岑隐恼了!此时白痴都能感觉得出来!
不是轻的恼,那股任何人勿近的疏离与冷意,不逊于他面对敌军时。若换作擎王府的人,在岑隐这般状态下,是没人敢吭声的,便连呼吸都会刻意压轻。
不过现在,这房里除了岑隐,就只有时非晚一人了。
此时时非晚得到了自由,于是连忙也坐了起来,伸手拿过散在床上的一件外衫便往自己身上裹去。
“世子,”时非晚试探性的唤了岑隐一声。
“哼。”
岑隐没应,竟还冷冰冰的哼了一声。过后,他一个猛地站了起来,竟似已不愿与她多交谈似的,脚步一提迈步竟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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