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对岑隐说的,“我不是故意的,它还能治的。”
白老夫人吓得差点忍不住直接将时非晚拽走。
路人们也更加为时非晚捏了一把汗。妈呀这丫头这个时候跟这个从来不讲理的人辩?只会死得更快啊!
“你可知我是谁了?”
然,惊奇的,这位浑身煞气让所有人都不敢接近觉得晦气慑人的长隐将军终于出声了!
可出口,却不是一声“杀”,甚至连杀气也不带几分。
只是很平淡,陈述家常般的一句问。
“长隐将军?”时非晚问。
岑隐点点头,“擎王府,隐世子,长隐将军,岑隐。”
“岑隐”两个字,他着重强调了下。
很像是在向时非晚介绍他自己。
“……”时非晚心里开始乱奔草泥马。
那么擎王妃,就是他家妈?
丫!那他帮她是在帮他妈还人情啊,她说欠了他他竟还敢不吭声的受了!
“阿肝的债,两次,记着了,这债是得算的。赔礼,改天送去擎王府外的将军府,可知?”岑隐突然又道。
他在外有府邸,很多时候是不住擎王府的。
周围人听着,只当这“两次”是指的阿肝的左右腿。而岑隐只提赔礼没有当场发作,他们却反倒更觉得骇人了。
想着必是这位姑娘护了百姓,而犯事马是岑隐的,他不好当着百姓的面直接发作,所以,想着其他的法子算计这位姑娘然后再慢慢折腾她呢。看吧,事后一定还会寻姑娘的各种麻烦的。
“赔礼?你要多少钱?”时非晚皱眉。不过想着她的确是伤了他的马两次,赔礼道歉本就是应该的。
“你看爷缺钱?”
“那世子想要什么赔礼?”时非晚只当岑隐是真的在愤怒讨债,她很认真的开始思索着应该赔点什么。
“将军,我是镇国将军府的当家老太太。今日这闺女是我看护的,犯了点错理应归在我这老婆子身上。镇国将军府愿替她向将军赔礼道歉。”白老夫人愈发担忧了,忙道。
岑隐直接没理会,盯着时非晚,突然将手在她面前摊了摊。
他手里此刻拿着东西,此刻,手心一摊开,时非晚视线便落在了他手心的东西上,顿时一怔。
岑隐又道:“爷缺这个,记着,两个。”
说罢,收回了手去。
因着路人们离得远。此刻只有白老夫人以及云嬷嬷待在时非晚身边的缘故,方才岑隐手中的东西,也只有她们跟着瞧见了。顿时,二人浑身一震,眼底震惊比先前还甚。
“世子这是何意?”
“记着,这东西你日后送过来,若让爷查到你不是亲自所做的。爷会让这债加倍!”岑隐冷声回。
话落,他转身,便行入了禁军队中,去行公事了,也没有多余的什么解释。
而那阿肝身边,这会儿也早就出现大夫了。
“时姑娘,那位将军他……”云嬷嬷回过神来时,狠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愕然的问道:“他手里的刚刚是?”
她怀疑自己看错了。
时非晚嘴角轻抽,不知怎么回答。
那分明是一男子荷包啊!
看颜色,跟岑隐身上穿的衣服是一套的。也就是说那荷包是属于他的。他方才的意思分明就是让她:亲自给他做两个荷包,当做是赔偿。
如此,这债才算是清了。
可是隐世子是什么人?那能缺荷包缺给他缝荷包的人?
他怎么能要求一个外女如此?荷包那是贴身之物。未出阁的闺女那是只能给父亲以及未婚夫缝制荷包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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