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么这三个婆娘闹腾起来,那可就比一台戏热闹多了。哈学武的大婆子马宝钗发起火来,那可是不得了的一件大事。不光哈学武拿她没有办法,就连十分有脸面的二婆子孙羽,嫩面白身的三婆子苏圆圆也得过后害怕。为什么?大婆子马宝钗有权啊,哈学武所积攒的大罐小坛子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每月的开销都是她半老太太安份发放,二婆、三婆只得如数接受,毫无争论之份。
大婆子马宝钗熊归熊、烈归烈,她的心还是十分善良的,处理起任何事情来,还是很有分寸的。他常说,一家十几口子,就靠他拼命地挣哒,有上学堂的,有游手好闲的,谁要是想歪歪点子,我就让她滚出哈家去!就是在传宗接代、男女之份上也是很走老路的。因此,她对那个儿子哈义也是心上的,一天不见就得问八遍,即便是二婆、哈义的亲娘也整天自叹不如。
那个哈义呢?也一直傻乎乎的对这个大娘特别的亲昵。为什么?因为他大娘马宝钗三六九就给他两个小钱,让他在外边胡作非为。特别是在他爹哈学武对他无休止的训斥的时候,他这个大娘可是最最保护他的,总是替他遮风挡雨。
这功夫,他躺在病榻上打着吊瓶,见他亲娘跟大娘、三娘打闹了起来,气得是呲牙咧嘴哇哇乱叫“我,我?把您娘啊我?你要是再欺负我大娘,我就不认你这个把母亲?”
他娘孙羽哪里听得见,还是一个劲的与马宝钗手把手的撕把着,一直到他小娘的下身淌血小产,两个婆娘才停止争斗,起身上前关心。可就在这一瞬间的功夫,他亲娘孙羽从儿子的面前经过时,被儿子吥咚一拳砸过去,正好顶在他娘的脊梁上。只听“啊呀俺娘啊?”一声,那孙羽就呱唧一下扑倒在地上了。
医生也好,护士也罢,一家人赶快叫来了小日本的救护车,拉着哈义的两个娘一同去了医院。经过鬼子医生的一阵忙活,诊断结果是,三姨太四个月小产,流了!二姨太腰椎软组织挫伤,需要卧床休息。哈学武一听,脑瓜子一寻思,怪了?把他娘的!这不是‘磕头磕到大腿根里——捣血脉(霉)’吗?唉!这他娘的弄了处什么事呀?“喂?老二,你是怎么搞得?你咋就把腰弄坏了?到底是怎么了?你净给我添乱你?”
“哎哟俺那老爷呀?你去问你那宝贝儿子去吧,就是他个没良心的,他光向着外人啊?他冷不丁就捣了俺一槌啊?哎哟——可要命了?疼死我了,哈啊啊啊啊——?”二姨太哭着哭着就撒起娇来。
“唉!都是这个败家子闹的,回去我,我?唉!草他娘的?”哈学武扬着拳头发着恨。
“怎么怎么?哟——东岛市出了大角了?还真是不怕天不怕地了?敢朝着自己的儿子使能耐?我看谁敢?哼!”‘嘭’的一声,马宝钗把小日本的看病台都拍得家什乱蹦,把两个鬼子医生吓得乱打颤战。“滚您娘的哈学武?你要是敢动着俺儿子一根眼毛,我就拔成你秃子,你信不?”
“哈哈哈哈,嗦嘎?老太太大大的厉害,连市长的都没有办法,哈哈哈哈?”一会的功夫,那间医生室里聚集了七八个人,一见这种现象,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市长哈学武觉得颜面丢进,一背手,哗哒哗哒的走了。
老爷子走了,三姨太傻了眼,躺在病榻上啼哭起来。二姨太一看也没有谱了,也在扶着桌子想哭的样子。就剩下大婆子在旁边一只手掐着腰,咕嘟咕嘟的喘了半天大气,朝着几个二鬼子一挥手说:“哦,他死去了咱就没有办法了?老三是小产,回家养着去!老二断了腰,去,跟您儿子挨成块打吊瓶去!就这么着,走吧!”
马宝钗头也不回前走了,那帮二鬼子只得手忙脚乱的把两个姨太太抬上了救护车。
听说哈市长的儿子让人给打伤了,三太太又流了产,二太太腰部受伤,日军驻东岛市最高司令官大岛雄一,一是觉得过意不去,二是想问件蹊跷事儿,就叫上身边的秘书说:“小野君,被上礼物的,走,市里的干货。”
“嗨!”那个小野立即从个一个房间拿出了两包东西,跟着大岛雄一上了轿车,后边还跟着二十个鬼子兵,拖拖拉拉的向市府那边奔去。
哈学武早就回到自己的办公楼上,在呼哈呼哈的生着这闷气,忽听秘书上来报告:“报告哈市长,大岛将军到。”
“赶快迎到客厅。”哈学武急溜溜的答。
“哎呀呀将军阁下?这大忙的时候你咋有空到大院呢?请坐请坐,快快请坐,嘿嘿嘿嘿。”大岛雄一一进门,哈学武就就客气起来。
“呕——市长您好你好?我的听医生们讲,你的儿子哈公子受伤了,三姨太的流了产,怎么?二姨太的腰软骨断了?出了这么大的不幸,我的岂有无动于衷的道理?哈桑,不幸,真是大大的不幸!”那大岛雄一是个小矮个子,也就是一米五高,胖得横着竖着一样长,扎煞着满脸的挠腮胡子说。
“唉!真是让将军见笑了?纯粹是一场闹剧。我那个宝贝儿子就是个惹祸精啊?这不是出去玩耍,说是碰见了两个妮子?肯定是想摸嗦摸索人家,这不是让人家给揍了?嗨!锁骨都断了,丢人呀?”哈学武显得十分的无奈。
大岛沉默了一会,忽然抬起头来说:“哈市长,最近的东岛不平安,就在上午的时候,我们的有三个士兵不见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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