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突然之间发生了这么多变故,不止是韩初年甚至是早已与江家没有来往的顾衍都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宏实顶楼的办公室里,如同被设下了一个不可破越的结界,让人不敢靠近。
除了莫怀远,大概没有人会主动上来找顾衍的。
因为那双清寒的眼睛只稍盯到别人的身上,真的感觉心脏都快要停了。
“现在苏小姐住在韩家很少出门,韩初年为她请了博击教练还有马术教练,开车跟射击倒是他亲自教的,苏小姐的房间在他的隔壁,别的也打听不到什么了。”
莫怀远把能收集到的消息都报告给了顾衍,只是这些肯定远远不能满足他老板。
教她这些做什么?一个男人怎么需要自己的女人能打能斗?
“你去一趟江家替我探望一下江远淮。”
顾衍连眼眸都没有抬起,平静冷清的声音从他的薄唇之中逸出。
这个老板做事总让他摸不着套路,明明让他去探探苏桐在韩家的生活,可是他刚刚把消息汇报上来,却又让他去江家。
做了这么多年的特助,他怎么会不明白老板话里的意思?
去探望江远淮也便是去探探江家现在的情况。
总之,只要是跟苏桐沾上边的他老板都关心备至,但是早知道自己的心思早干嘛去了?
非得把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弄残了,弄得心都死了才来想着要关心她一些。
苏桐铁定是不会回心转意的,哪个女人会放着对自己温柔备至的男人,来跟个暴脾气?
但是这种话也不是他一个特别助理可以多说的,他只是稍稍提过但说的话也是点到既止罢了。
准备了一大束花,还有名贵的滋养品,莫怀远开着汽车就往江家去了。
顾衍坐在办公室里,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只想让香烟麻醉掉自己的心痛。
过去这一年,就如同电影一般在他眼前一幕幕划过。
甚至更早一些,见到苏桐的那一年她不过十八岁,她比十八岁的女孩显得更瘦弱单薄一些。
那时她的眼神清透得如同一泓甘冽的泉水,让人情不自禁想想要沉浸其中。
只是当时她太小了,所以他放在身边等了她两年,两年之后却在夜皇里见到她。
然后急切的把她占有已有,牢牢的收在身边不想要放手,直到后来的林哲,江怜南……
他好像真的每一次都在与她错过,最后亲手剜了她的肾送给别人。
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不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她,但如果江远淮真的出事,他总不会坐视不理。
莫怀远的汽车开到了江家别墅门口,大铁门缓缓打开江怜南已经站在了别墅门口。
她在二楼的窗台便看到莫怀远的汽车,整个人兴奋不已。
那颗濒死之心好像又重新活了过来,他还是关心自己的。
时间会冲淡所有的不愉快,更何况苏桐已经跟韩初年在一起,那他终于还是回头了是吗?
只不过顾衍生来傲气,他自己不来却差了莫怀远来。
“莫助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站在台阶之上,白衣素雪温柔浅笑。
莫怀远只觉得身上的毛孔都立了起来,看似如此恬静的女孩怎么会硬要剜了别人的肾呢?
“顾总挂念着江老先生的身体,所以特地让我过来探望。”
莫怀里心里鄙夷的吐槽着,没见着他拿下来的花束吗?
来探病人的这么明显还要问,总不可能是来看她的吧?
“替我谢谢阿衍的好意,家父现在不方便见客。”
江怜南心里颤了一下,来看她爹地也算是正常的举动,毕竟两家是世交,但是现在她不能让莫怀远进去呀。
“不知江老现在情况怎样了?有什么需要我们协助帮忙的?”
莫怀远没想到他已经来到江家了,连人都见不上一面,果然这其中必有蹊跷。
“不用了,替我谢谢阿衍。”江怜南的脸色有些泛白,她的心是虚的。
有些事情她哪怕做得狠绝些,但是从来没有这么心虚过。
毕竟躺在二楼卧室的那个人是她的爹地,如果不是他突然走火入魔的对苏桐产生愧疚感,非要带着她们出国的话,她也不会下这个手。
也弄不明白他有什么好愧疚的,毕竟苏桐的肾换来了顾衍真正的自由之身不是吗?
从此他心无挂碍的只想跟那个小贱人双宿双飞。
苏桐失去的是一颗肾,而她失去的却是爱情。
其实她并没有占什么便宜,这是苏桐欠她的。
莫怀远笑了笑,然后把那些名贵的滋养品递给了管家:“那请在方便时替顾总问江老先生好。”
汽车一路往宏实开去,停入停车场就立刻往总裁办公室去。
“没见到?”
顾衍坐在办公桌后面抬眸看了一眼莫怀远,他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了。
他不亲自去,不揭穿是为了看看到底江家在玩什么花样罢了。
“江远淮会不会已经死了?”莫怀远在江家时总有一种阴森至极的感觉。
那里的人气好像都已经没有了,如同荒芜许久的废城。
顾衍心中一冽,随即摇了摇头低声说着:“应该还没有,但是被软禁了是肯定的。”
不与外界联系,不接电话,只说是中风了语言不方便,但如果真的是中风那么别人去探视不方便,莫怀远是他的人,不可能不让他见的。
只有一种可能,江远淮被拘在了江家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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