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夜里两点多了,时间有点紧迫,再熬下去恐怕真要死在这儿。
不再和她粘搭,我跛着脚,快速的跳过满地的暗器飞刀之后,眼前竟是出现了九十度的拐角,心里不由得又起了一层毛。
摸金婆娘手里还有几个瓷盘子,她见我战立着不敢走,心知是有风险,侧着脸,扬手飞了两个盘子。
视线拐弯不得,也不能看到拐角里头啥情况,但听到两声啷呛,四下里便一片寂静,我跟她沉重的呼吸声显得非常刺耳。
“应该是没什么,你腿脚不方便,我先进去看看!”
她嘀咕了一声,松开搀扶我的手,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转过身子往前走。
身为男人,我觉得理应多承担一些风险,所以在她尚未消失的时候就跛了过去,紧跟着她的后背,小声说。
“不要大意了,如果实在找不到海神珠,咱俩弄点瓷器出去也是一样!”
“那可不行,这地方,一辈子只怕只有一次机会进来,我一定要找到海神珠!”
她态度非常坚定,说完,足下飞速的往前跑,惊得我跟上,拉扯得腿伤是一阵又一阵的痛。
好在没有什么怪物或者机关,穿过两个隔间以后,眼前骤然出现了一处很是宽敞的仓库,刀枪棍棒什么的撒落了一地,只是不曾见到半根骨头架子。
墓中无骨,于常理不合!
想了想,我忍着痛,勉强蹲下来,拾起一杆锈矛当做拐杖,往地上杵了三两下,咚咚两声后,柄端却噗呲一声将木板刺穿,继而发出呛的一声脆响,像是碰上了硬质金属。
摸金婆娘听到这声音,顿时惊奇万分,拾起一把大铁锤,对着木板就是一通乱砸,弄得木屑翻飞,遮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等砸了个大窟窿,手电投过去之后,我瞬间惊得说不出话来,那沉船竟是三层,下面居然还摆放着几尊大炮,还有不少白骨,奇怪的是,那些白骨姿势很奇怪,有的趴着,有的抱着,还有的靠柱子坐着。
世上无鬼,白骨再多也是不怕了,但那骚气的姿态却让我不寒而栗,这些人,显然是在不经意中死去,几个咧开嘴的明显是在大笑。
摸金婆娘胆子也大,翻身就跳了下去,将一副白骨从大炮上扯下来,推着大炮转过来,炮口对着我足下的窟窿,仰望着我说。
“顺着炮筒下来,有白骨,这才像是墓子!”
我将灯光丢给她,让她照着点,然后艰难的顺着炮筒子爬下去,不等我站稳,脑壳上呼哧一声,一阵阴气骤然飘来,那动静,就跟有鬼的,惊得我一个趔趄向前扑倒,落在几根白森森的骨头上,尚未反应古来,一个人头骨擦着我的后脑勺落下,砸在地上碎成渣渣。
“奶奶的,咋回事,莫非还有鬼不成!”
我很是不满意,爬起来,嘟囔了几句,摸金婆娘却抬起手电,照着脑壳上,露出惊悚的表情说。
“李山,你看这是……”
想说望去,只见搭拉下来众多的铁链上都缠着白骨,一排过去,没有一根链子落空,盗墓以来,我从未发现如此诡异的现象,心里寻思道。
“难道是建造沉船墓的工匠,对,地上的尸骨肯定是监工,折磨在折磨工匠的时候,骤然死亡!”
古代娱乐项目非常少,又是在荒芜人烟之地,海盗人性泯灭,折磨活人大有可能。
从地上尸骨的姿势不难发现,当中女性多于男性,他们死的时候还在笑,生命最后一刻在干什么可想而知了。
摸金婆娘倒也不怕骨头,伸手从地上拾了个人头骨,掂量了几下,而后照着骸骨空洞的眼眶说。
“李山,快找,我感觉海神珠就在这里!”
“感觉,感觉有个屁用,老子还感觉要死了呢!”骂着四处瞅了瞅了,将整个仓库尽收眼底,前头有一案桌,后面摆着宽阔的太师椅,椅子上的尸体瞬间吸引了我眼球。
那么多白骨,就椅子上的尸体还有血肉。
他头发烂得掉光了,腊肉似的脸上似乎还带着往日的桀骜,露在外头的半个身子也赤着,只是肌肉萎缩得像干尸。
跛了过去,我张嘴喊摸金婆娘。
“过来快过来,这尸体怎么回事,你看看你不是家先祖!”
摸金婆一甩脸,猛的跳闪而至,伸手就案桌掀飞,然后将手电对着尸体的脸,瞪着眼睛仔细的瞅了好半天。
为了不错过任何稀世珍宝,我的眼睛也跟着尸体全身瞧,至于他是怎么死,这会却完全不去想了。
尸体的腰上挂了一把半月形的弯刀,刀鞘上镶嵌着三颗鸡蛋大小的宝石,那猩红的颜色,瞅着就跟女人的嘴唇似的,让我丝毫没有反抗力。
伸手取下来,吹掉上头的灰尘,然后噗呲一声抽刀出鞘,只可惜,那刀身烂了,全是黑色的锈水。
“奶奶的,刀不如鞘,这宝石,我手收下了!”
啷呛一声,将刀丢在地上,伸手就从古刀鞘上抠下三颗鲜红如血的宝石,看都不看,顺手塞到口袋里。
摸金婆娘也不知道是咋了,竟是从背包里摸了一根白蜡烛出来,走到东南角,打亮火机给它点上。
“快点,盗墓就盗墓,还搞什么仪式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烛光晚宴了呢!”
我不满,牢骚了一句,她却笑着走过来,指着坐在椅子上的尸体说。
“咱们两派,行事风格迥异,摸金一向有点蜡的习惯,说是告诉死者,咱要拿他的东西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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