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染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郭燕还是没有动,他在郭燕旁边坐下,把她搂过来,郭燕把头靠过来靠在范染的肩上,然后抬起头,示意范染吻她,范染不自觉地回避了一下,然后把嘴唇迎了上去。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范染把郭燕抱得更紧了。
郭燕总是一副忧郁的表情,有一种淡淡忧伤的感觉,惹人爱怜。
“几天都没出来见你,好想你。”
“我也是。”范染尬笑了一声。
范染轻轻地抚摸她的肩和她的背,郭燕有些动情了:“我们去开房吧?”
范染点点头。
他们进了房间,关上门,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里,他们更加放肆起来,范染搂着她亲吻、抚摸,郭燕也更加主动了,她回吻,紧紧地搂着范染,滚到了床上……
就这样,他们疯狂了一夜。
第二天,他们都是早班,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上。还是和往常一样,范染做好准备工作,第一件事是去小谢的楼层看看。
小谢忙忙碌碌地做着手头的工作,看到范染来,一脸开心的表情,看得出来,她打内心里在笑,开心地笑。范染走进房间,在小谢背后的行李柜上坐下,小谢转过头来,看到范染神色有些不自然:“你怎么了?人不舒服?”
“没有什么。”
小谢走到门口关上了房门,然后转身进来抱着范染深深地亲吻,她把胸也紧紧地压在范染胸口,亲了好一会儿,才跑过去把房门打开。然后开始了手头的工作。
范染什么也没有说,走出了房间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就这样一天一天地度过。他下班后仍然到小河边转转。
“怎么回事?”范染心里犯了嘀咕:“郭燕这几天不是白班吗?怎么不见她来小河边?”范染接连四天到小河边都没有看到郭燕了,并且白天上班也没有见她?“怎么了?”“也许她下班就回宿舍躺床上玩了吧。”
越想越不对劲,他迅速从小河边跑到山庄前台,这时候前台是暴牙黄珠在上班。范染还没走近,她便咧嘴一笑:“小范,下班了还不回去?”
范染没心思理这些:“郭燕呢?几天都没见到她人了。她去哪了?”
“噢,她呀,回家去了呀。”
范染打断了她的话:“回家?我怎么不知道?”
“呵呵,人家回家为什么要你知道?她告诉经理及人事部就可以了呀,人家家里有急事,走得很匆忙,是租着车走的呢,已经走了三天了。”
“你知道她什么事吗?”
“耶,听说你……?难道是真的?”说着还用手指头指了指范染,怪怪地笑了两声,突然又压低了嗓子:“听说是她妈掉水井里了,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范染急忙拿起前台的电话,拨打郭燕的号码,电话那头提示关机的声音。
“这都是些什么事?再急至少该说一声嘛。”范染又是急又是气:“难道这么不把我当回事?”范染心里反复地念叨着。
电话也打不通,范染心里没有好气,气冲冲地回到了宿舍,小张和伟平在,他没心思理他们。和着衣躺到了床上。
范染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于是起床、下楼,却又不知道做什么,经过一个小卖部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买了一烟,跑到他们曾经相依的河边石头上。坐下,点燃一支烟(这是他人生以来的第一次抽烟),学着别人的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咳咳咳!”接下来是剧烈的咳嗽。
他觉得咳得血往头上涌、咳得缺氧、窒息,差点晕倒。
范染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爱过,或许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但他失去了,是真正的失去了,失去得真真切切。郭燕走时招呼都不打一下,他有预感,不会再见到她了。
人啊,往往都是这样,得到的、特别是轻易得到的,在拥有的过程中感觉不到珍贵,而失去的时候又觉得可惜。可是到失去的那一刻,你又能怎样?人,是渺小的、无力的,在诸多事物面前都是这样。
范染想起石头上郭燕的温柔,心里很难受。他又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身体回报他的仍然是剧烈的咳嗽,他无法反抗这剧烈的咳。
夜已深,范染拖着虚空的身体回到了宿舍,小张和伟平已经熟睡,睡得那么自然、那么沉。而他,又是一个整夜无眠。
天始终会亮,太阳也会在每个清晨升起。
日子也会一天一天向后延伸,它不会因为谁而停住脚步。
如果累了、倦了,就找一个僻静的角落把心安放吧。
第二天上班,范染第一件事是拨打郭燕的电话,仍然如此,如他所料,关机。他再去到小谢的楼层,一如既往,小谢忙着手头的活。她看见范染来了,脸上浮现出灿烂的笑,而范染仍然紧锁眉头,见状,小谢停住了笑容:“你怎么了?小范?”
范染摇摇头,没有吭声。
小谢停了手头的活:“到底怎么了嘛,你看你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让人着急。”
范染还是摇了摇头。
小谢去关上了房门,面对面站到范染前面,搂着他的腰:“是不是想我了,不是天天见着的嘛。想我了告诉我呀。”说完坏坏地一笑,并把嘴靠近范染的嘴边。范染轻轻地把小谢推开,强颜地尬笑了一下:“下班我们去小河边转转?”
“好呀好呀,下班记得等我。”
没等小谢说完,范染已经走出了房门。而小谢望着范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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