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门大街,和县衙门的那条街挨着,路北尽头有一家灯火通明的二层小楼,店外站着两名花枝招展的姑娘,一个个的那叫一个水灵,也就是脸上擦了许多胭脂水粉。
看着像是小姑娘,其实都已经年级不小。
门外也招揽客人的也大多都是这般,看到人就冲上去套近乎,张嘴闭嘴都是,“客爷别走啊,进来玩玩呀。”动手又动脚,恨不能把你拉进去。
店门口对面某种阴谋的角落,阎王内心很是挣扎,“要不要进去,这样进去会不会很不好?若是那些姑娘太热情,本王配合起来会很尴尬,万一发生点什么就不好了。”内心很是矛盾的一种情况,很是纠结。
说白了就是装蒜,怕被人赶出来。
阎王也算是个fēng_liú人物,这种地方也是常去。以前去也都是喝点小酒,听点小曲,关键是现在一身补丁造型,身上更是连一两银子也没有,就怕被人赶出来。
想找银子很好办,随便去趟县衙门就能搞定。
阎王也有回去嫂嫂家准备凑合一晚,关键是发生许多无法描叙的事情,可以说很糟糕的一种状况。
一炷香前。
嫂嫂家的大门外,人在大门就有看到厨房里冒着火光,“大晚上生火,莫非嫂嫂要准备洗澡?”也想不到什么别的可能,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个。
这个点生火做饭,似乎是有些不合理。
悄悄翻墙进去,这墙对阎王来说不叫事,轻轻一抬脚就翻了上去,垫着脚丫跳进院内,只是往厨房那边看了一眼,仅仅也就是一眼,猫着腰往正房那边跑。
偷看嫂嫂洗澡?阎王可没有这样的兴趣。
正房三间,进门就是客厅,阎王也清楚秀才在哪边屋子里躺着,可一进门就听到右手边的那房间传来一声‘吭哧!’动静虽然不大,可阎王的耳朵很灵。
“像是嫂嫂的声音,莫非嫂嫂住进了这边?”房间里面点着灯,肯定是有住人没错。
回到那间房看了看,天泽依旧是昏迷不醒躺着,更是让阎王确定一件事,“一定是嫂嫂没错。”可有一点,厨房里还烧着火,厨房是怎么一回事。
本想挨着秀才躺下,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躺下也就躺了一会,一直琢磨,“若是嫂嫂有意烧水洗澡,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起身下床,阎王决定去厨房瞅一眼。
出门悄悄走向厨房那边,一路都有小心翼翼,阎王很清楚有个丫头很是飘忽不定,会不会跟美灶娘有关系?想到这点,阎王甚至有点小兴奋。
估计是想到,美灶娘在厨房洗澡。
若是阎王早回来一步,还真是能撞到,可阎王回来的时机不巧,多多已经带着小芳离开这里,去到了一个很是繁华、客流量很大的奢侈场所。
从厨房的窗户那边,伸手捅破窗户纸(这年代是没有玻璃的,基本上都是纸糊的窗户纸。)纸糊的窗户纸,质量自然是扛扛的,一捅就破。
顺着缝往里瞧,半个人影都没有。
能看到的也就是厨房里头有些昏暗,借着灶底的火光也能看个大概,灶台边上放着一个木桶,锅里的水都已经完全烧开,完全是一副要烧水洗澡的架势没错。
想了想,阎王又退回房间那边,这次就没有选择直接回去天泽所在的那间房,而是悄悄来到另外一间房的窗外,耳朵贴近窗口,依然是能听到那种很微弱很微弱的动静,吭哧吭哧的动静。
伸手捅破窗户纸,往里一看,嫩看到的也就是房间里面的那张床上躺着一人,蒙着被子,床头那张陈旧的小桌上点着油灯,借着微弱的灯光能看到被子不断起伏着,貌似是嫂嫂身体不适。
其实来说,阎王是很同情嫂嫂的,年轻轻就守寡多年,还要照顾一个整天读书的兄弟,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很不公平的,一直称呼‘嫂嫂’也算是一种尊敬,阎王很认可嫂嫂。
小灾小病什么的,对阎王来说都不叫事,甚至这种小问题都可以手到病除,比一些大夫要灵验很多。
悄悄来到房门这边,悄悄推开房门,悄悄走了进去,悄悄来到床头,悄悄说道;“嫂嫂别怕,是我。”
悄悄五连,也是怕惊扰嫂嫂。
可让阎王万万没想到,这一探头,看到了些什么?
啊!
跟见了鬼一样的,嫂嫂大喊出声,更是紧跟着、也就是第一反应,纸张纷飞……
嫂嫂裹了裹身体,“你怎么来了。”都不好意思见人了,都已看清楚来人是谁,赶紧一头扎到被窝里,怎么都不肯出来。
那纷飞的纸张,阎王再熟悉不过。
记得,那时候还帮着嫂嫂一起捡来着。
那一张张全是出自天泽手笔,一幅幅活春图。
不说嫂嫂不好意思见人,阎王也是尴尬。
介个尴尬的不行,万万没想到,谁能想到,本以为是嫂嫂生病,可完全是理解错误,哪里是嫂嫂生病,嫂嫂是正津津有味欣赏兄弟的手稿,病个毛线啊。
……
阎王尴尬,阎王爷那边也很尴尬。
南天门外。
南天门自然是天宫的南天门,能被称为南天门的也只有这么一个地方,这里才是正儿八经的南天门,真正的南天门,看守南天门的也是真正的四大天王。
托塔天王李靖麾下的四员大将,也称‘魔家四将’,当年封神之时,魔家四将跟随李靖屡立奇功,死后被封为天宫的四大天王,镇守南天门,魔礼海,魔礼寿,魔礼青,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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